“凜,你帶回來的人怎麼樣了?”
“幸好躲開了緻命的地方,奇怪的是Saber那裡得到的治愈能力還在,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不,我不是說他。”
“藤村老師嗎?似乎是被Caster下了睡眠的魔術,本人精神的很。”
“那個女人私下的與其說是魔術,不如說是詛咒,要解除的最快方式還是打倒本人。看來要優先打倒Caster。”
“我知道,要盡量在Saber被完全掌握前打倒她。”
“那麼,跟那個小子的契約就到此為止了吧。”
“唉?”
“唉什麼,衛宮士郎已經不是禦主了吧,你不會說出于曾經是戰友的情誼要照顧他吧。”
“怎麼會,我可沒那麼爛好人。”
“那麼——”
“還沒有結束,除非那家夥自己放棄戰鬥,否則這個約定就不會結束。我雖然可以拒絕,在那家夥心服口服之前,都不會結束。有意見嗎,Archer。”
“沒辦法,你就是這樣的人,我太了解了。”
——
啊,傷口居然已經好了,明明理論上治愈功能已經不存在了才是,大概是[周目繼承]的結果吧。
令咒果然已經不在了。
明明沒有受傷,為什麼心髒會疼呢?無意識的将手掌按在心髒上,心跳聲一如既往平靜。
不應該遲疑的,那時候哪怕遲疑一秒藤姐的性命就會不保。就這樣下去吧,就這樣冷酷下去吧,一切都隻是為了活着。
可眼角留下的冰涼是什麼?我哭了啊,真是的,這個壞習慣這麼多年了還沒改掉。
心髒依舊持續性的抽搐着。不知為何,我竟有些享受起這樣的感覺,這居然讓我感到畸形的滿足感。
真是個糟糕的人呢。
人人都笑衛宮士郎,人人都做不到衛宮士郎。他能夠做到永遠堅信心中的理想,或者放下一切去保護自己█的人。我好像哪一點都做不到呢,沒有理想,也沒有█。
自私,冷漠。我這種人大概不配得到█吧,那就一直一個人待着吧,隻要我一直是一個人,就不會在乎被讨厭了。
好孤獨。
好孤獨好孤獨好孤獨
好讨厭好讨厭好讨厭
我渴望█,渴望██
我讨厭█,讨厭██
“對不起,切嗣,我好像是個壞東西呢。”
可惡為什麼眼淚流的越來越多了,還要去找凜走劇情呢。
啊,我應該被凜讨厭了吧,那副猶豫不決的樣子,凜應該會很讨厭吧,阿爾托莉雅也會很讨厭吧。
嗚
不過被讨厭也好,若是這麼糟糕的我被喜歡的話……凜和阿爾托莉雅就ooc了吧,難為fate線我沒露出本性阿爾托莉雅會那樣選擇呢。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再emo下去劇情就又沒這個周末又廢了,不行了,反正被讨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目前活着最重要。
嗯,被讨厭什麼的我完全不在乎哦。
又是愉快的一天呢。
——
到底在哪兒啊……凜……
穿越之神給個GPS中不中?
算了随便選一個最高的樓的吧。
——
“為什麼要來,回去。不知道你是為什麼,但你現在很礙眼。”
“……你說過是同伴的吧。”
“忘了那些事吧,何況沒有從者你現在還能幹什麼?”
“……”
“你已經不是禦主,沒必要戰鬥了。”
“我不能放任Saber……”
“可那時候是你選擇放棄的吧,是你親自放棄了她,現在又假惺惺的關心她,不覺得很[惡心]嗎?”
“我……”
“話就說到這裡,退出戰鬥吧。”
少女轉身,向着虛空踏出一步,跳了下去,她無需擔心,因為她的從者會攬住她的腰,帶着她在城市跳躍,此刻她如同王聖一般巡視着自己的領地。
“哈——吹吹風挺好的。”衛宮士郎像是想開了一般靠在欄杆上,俯視着城市的夜景,燈紅酒綠,車水馬龍。
他總是與這樣的場景格格不入,這時他總會感到一種違和感,像是世界拒絕了他。
“拒絕個鬼啊,好像是我拒絕了他們吧。”
将一切當成遊戲看待什麼的,說是逃避都算是美化了。
“但如果這是現實的話也有點太殘酷了吧。”
蘑菇筆下聖杯戰争的勝利者真的有普通人嗎?
“當做遊戲看待也不是不行,至少在與他人的交往上,以後就更順從自己的心意一些吧。”
“至少,面對他人的好意要給出相等的回應啊。”
“嘛,還剩下一季,要打的Boss還有Archer和閃閃……這真的打得過嗎?”
“這麼說起來紅A,我是不是還怪讓人失望的。”
無人應答。
“那就默認是喽,反正是我自作自受嘛。”
“算你有點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