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門鈴聲響起。打鬧(大打出手)的兩個人同時皺起眉頭,尤其是衛宮士郎,推開紅A後直接用魔術強化沖向大門。
“哥哥,我會跟你回去……”不知道間桐慎二說了什麼,櫻低頭向他妥協道。
這麼多年來對方的罵聲她沒少聽過,動手也才是最近才有的事,沒事的,隻要忍一忍就好了,不能讓前輩……
到的時機剛剛好,沖到目的地的瞬間,衛宮士郎就抓住了間桐慎二扇到櫻耳旁的手腕,随着“咔嚓”一聲與慎二的痛呼聲,他的手腕徹底錯位。
“呦呵,你還有臉來我家。”
“我隻是來接我可愛的妹妹回家,有什麼不可以的嗎?”順着這個體位,慎二拉近了二人的距離,盡到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鼻息,近道二人甚至可以看清彼此臉上的絨毛,不過都沒意思看就是了。“她在你家玩了這麼久,該還給我了吧噗啊——”
慎二話還沒說完就被士郎一拳幹翻在地。“我記得我告訴過你給我保持對女性的尊重吧。”
“尊重?那家夥——”
一拳。
“啊……我絕對不會……”
兩拳
“是時候閉嘴了吧,我親愛的慎二。”士郎手動讓他閉了嘴,他怕他三拳打死“鎮關西”。“妹妹這種存在就是用來寵的,你到好啊,家暴這種東西就不該存在。”
“哈哈哈哈哈,衛宮,真的是笑死人了!你居然在和魔術師讨論普通人的道德!”哪怕被打的兩眼昏花,間桐慎二依舊堅定的不肯服軟,嘴角流着血挑釁士郎。
“你——”衛宮士郎臉色越來越黑作勢要落下第三拳。
“哈哈哈哈哈哈……衛宮士郎,我真的是愛死你這幅表情了,一直在櫻和其他人面前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隻有我了解你的本性,更多的将你混亂的樣子給我看看吧!”衛宮士郎這副瘋狂的樣子隻為他而展露!每每想到這點,慎二的身體就會忍不住激動的發抖,腹部和臉上傳來的劇痛都算不上什麼了。
“哥哥!請你不要再前輩面前這樣做了!”櫻哭叫着。“我什麼都會聽你的!”
“哈?誰管你你啊,這是我和衛宮之間的事……”慎二下意識斥責櫻,在看見士郎震驚的眼神時改了口。“給我記住這句話,間·桐櫻。你也是啊,衛宮,你在乎那家夥吧,不然怎麼會憤怒到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呢?”明明這家夥都沒有為他而憤怒或,那個渣滓怎麼敢——
“你也聽見了吧,那個家夥願意為了我做任何事,她對你的憤怒視若無睹啊衛宮,你還不如選擇我!!”慎二癫狂的大笑,扯着士郎已經企圖再次縮短二人之間的距離,卻被一把推開。
“滾出我家。”士郎手指着大門口,咬牙切齒的說道,像是在極力忍耐什麼。
“呵,你要為了那家夥跟我動怒?”不複至少的瘋狂,慎二一下子變得冷靜,抹了把嘴角的血轉身離開。“那個自私的渣滓可不值得你動怒。”
衛宮士郎就這麼冷眼看着對方笑死在視野中。
“對不起……前輩……”少女坐在玄關處為自己的懦弱崩潰的哭泣着,用手捂住臉。
衛宮士郎沉默的蹲下來,用寬大的手臂抱住了她,柔聲說道:“沒關系的,不是櫻錯。”
“但是,櫻。”他變得堅定。“你可以反抗,間桐慎二出手打你本就是他不對,你反抗的話是正當還手。”
“可是……”櫻怯懦的低下了頭。
士郎相當熟悉她的這種反應,畢竟曾經他也是這樣。
“櫻,這并不是在指責你。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有這樣的權利并且可以實行,我永遠在你背後,假如你争取自己的正當權益失敗的話,我會替你出手。”在櫻不可置信的眼光中,士郎繼續說着。“沒關系,當個膽小鬼也沒有問題,我不會強求,如果那樣一切就都交給我吧,我會替你解決,但無論如何我希望你知道,你有向他斥責的權利。”
當個膽小鬼……也沒有問題嗎?櫻如此想着。
——
心情不好,打個金閃閃。衛宮士郎氣呼呼的展開了訓練場,而現實中的他陷入沉睡。
瞬間視野[時間感覺操縱]達成,軌道判定,接着要做的就隻是打落飛來的寶具,将手中不知名的劍幾乎甩出殘影,他總算勉勉強強不靠投影撐過了一輪寶具輪射。
下一輪——
“前輩,你在嗎?”
由于少女的呼喚分了心,士郎被兩把劍刺穿了頭顱。
“怎麼了——”拉開房間門,他驚訝的發現大冬天的他恨不得天天穿棉襖而櫻居然隻穿了一條夏天的長裙來。
“快進來快進來!”士郎按着頭手忙腳亂的招呼櫻進門。
“前輩你不是一直不允許别人進你房間嗎?”少女不好意思的抖抖身體,眼睛錯開房間。
“反正黑燈瞎火的看不見,趕緊進來我房間開了暖氣!”
“……”櫻一時有些語塞,不過很快調整過來,這才是她[一直認識]的前輩。“前輩,可以聊聊嗎?”
“行啊,聊什麼?”
“前輩你還記得一些很久以前的事嗎?在我們還不認識的時候……那是一幕如血的夕陽,将校舍和走廊染成一片绯紅,美得令人神往,卻又有些寂寥。在那時候,操場有一人——”
衛宮士郎用手指用力摳着被子,最終還是忍不住打斷了對話:“你是不是想說有一個人在練短跑。”
“嗯。”像是沒意識到士郎的尴尬一樣,櫻繼續說着。“那時的我并不是一個好孩子,看着那個人,一直想着趕緊倒下就好了。”
那個傻逼就是不信邪用了強化50米跑還達不到5.56秒(世界最快記錄)。
“我啊,那時是個糟糕的人,碰到讨厭的事,就想對人亂發脾氣。失敗、放棄,我就是為了看到那個人喪氣的一瞬間,所以一直看着。可是,那個人怎麼也不肯死心。
一次又一次、不停地重複着連我看了都會害怕、做不到的事情,完全沒有抱怨的樣子。
……啊,那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吧?或許是明天有正式選手的選拔,沒達到一定的成績就沒法選上吧。不對,不是這樣子的。那個人并不是田徑隊的。然後啊,我看着看着就在意起來了。對那個人來說,卻沒什麼大不了的。今天隻是碰到自己沒法做好的事,因為不服氣而一直堅持下去。我想,那個人肯定是個令人信賴的人,不過也令人感到不安,有些寂寞。是的,那就是現在在我眼前的前輩。”
“求你了别說了……”士郎欲哭無淚。
櫻相當善解人意的錯開了話題。“那個,前輩,我能問個敏感的話題嗎……我從藤村老師那裡聽說前輩是這家的養子。”
“嗯,沒錯。”
“前輩沒有很在意這件事嗎?”
“沒有,感覺沒必要。”
“那前輩身邊一定都是一些溫柔的人吧。”
“溫柔算不上,但他們确實對我很好。切嗣是個生活廢物,藤姐又喜歡放飛自我,我人還沒竈台高就開始學做飯了,現在想真的很神奇,我以前也是個炸廚房的料啊。”
“這樣啊,那我再問一個問題吧,去過,我變成隻沉溺于[夢境]的壞人,你會原諒我嗎?”
“那得看情況,如果櫻成了壞人,我會負起長輩的責任罵醒你,然後監督你整改,成為一個好人,認錯态度良好,積極整改的話就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