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化學也沒及格喽。”
“……”居然知道他的英語化學是兩門天坑,看來是和他比較熟的人。整個學校和他比較熟的人不超過10個,目标範圍已經很小了……
所以大哥你誰啊?我們很熟嗎?
“喂,半天都不說一句話你是木頭腦袋嗎?還是說——”黃色頭發的小哥突然把兩個人的距離拉的很近很近。“你該不會想不起來我叫什麼了吧?”
明明是冬天,他卻感到燥熱難耐,大顆大顆的汗珠都快要具現化了。他是真心想不起來他叫什麼了。
“饒了我吧。”此時一位i人輕輕的碎了。
“後——藤——劾——以——,記住了嗎!”
“是!”
“重複一邊!”
“後藤劾以。”
“不夠大聲!”
“後藤劾以!”
“喊出氣勢!!”
再nmd見。
士郎腳底抹油似的開溜了,剛剛二人轉式的表演已經吸引了不少的同學圍觀,雖然很對不起那位後藤同學,但他實在受不了被人盯着了。
社交不是好文明!
“呼,總算擺脫該死的社牛了。”好不容易能有閑暇歎口氣,他一擡頭就發現自己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woc柳洞一成!
本來沒什麼的,但下一秒他就想到自己好像幹掉了對方長兄一般的人物(某人民教師)頓時心神意亂隻得落荒而逃。
完全沒有臉面對人家啊!最近的逃跑路線是哪裡?是樓梯,這裡是3樓,對方剛從拐角處過來,有概率還沒有注意到自己,隻要他能足夠快速的從樓梯溜走,就可以當做沒看見對方,不需要尴尬的打招呼——
為什麼一成會露出一種震驚的表情?士郎疑惑的想着,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下意識的用手撐住窗框打算跳窗。
“你冷靜一點衛宮!”一成慌張的抛下手中社團報告的文件轉而抱住士郎的腰。“你還很年輕,不要想不開!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的!”
就是不想看見你啊混蛋!士郎留下面條寬的淚水,一隻腳蹬在窗台上,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他是真的很想解釋他就是跳下去也不會死的。
“呀啊!!”傳來了第三人的聲音,聽起來是個女孩子,聽起來像他親女鵝(穗群原最可愛的女孩子三枝由紀香)的聲音?
完了,三枝由紀香在說明莳寺楓和冰室鐘在,冰室鐘在約等于藤村大河在,藤村大河在等于他要完了。
要不跳下去吧?跳下去就可以重開,不用面對複雜的人際交往了。士郎一臉凜然大義的表情,順便意圖一把将一成推開腳下用力,不曾想在他打算重開的時候他眼中有些“柔弱生活不能自理”的一成居然一個擒拿,反而把士郎摔在地上。
“???”不是哥們兒他怎麼不知道你練過。
在他被摁在地上的視角中,恰好可以看見三枝由紀香驚慌失措的面孔,莳寺楓一臉興奮,不知道從哪裡拿來撐杆跳用的杆子幫一成将他摁在地上,平靜到有些冷漠的冰室鐘毫不猶豫轉身奔向藤村大河辦公室的背影。他就是爾康手也挽回不了即将被制裁的結局了。
“我謝謝你們這麼關心我——”士郎無奈的隻能以頭砸地洩憤,悲催的發現一成為了防止他繼續尋死還貼心的将手掌靠在他額頭上。
這輩子沒這麼想死過。士郎放棄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