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瓶看起來很尋常的葡萄酒,依舊沒有商标與日期,紅色的液體在瓶内搖晃着。陸濯昭回想着那張小紙條第一條的内容,想了想,還是拿起了紅酒向着白色窗口走去。
白色窗口的工作人員依舊是昨天的大娘,見到陸濯昭走了過來,便漫不經心的看向了他,仿佛在等待陸濯昭點菜。
然而陸濯昭卻将紅酒遞了過去。
“可以使用它抵賬麼?”陸濯昭凝視着窗口大娘的眼睛如是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今日的大娘比起昨天來,眼白要渾濁許多。
良久,久到陸濯昭以為對方不會搭理他的時候,就聽到窗口大娘沙啞的聲音響起。
“僅限兩種。”
……
兩瓶礦泉水與兩盒兩葷三素的盒飯。
看到陸濯昭捧回這些之後,喬樂友等人簡直不可思議。當下喬樂友就詢問有沒有誰帶了罐頭出來,然而問了一圈之後,就見到角落裡的錢宇弱弱的舉起了手。
十二個罐頭。
當看到錢宇背包裡罐頭數目的時候,喬樂友都呆滞了。他晃了晃錢宇的背包,完全不能理解後者背着這麼重的還不能吃的東西做什麼。
而錢宇聽到喬樂友的疑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就比較喜歡負重運動。”
“還是個練家子啊。”喬樂友瞧着錢宇寬大衣服都遮掩不住的細胳膊細腿兒,嘲笑着隔着衣物捏上了錢宇的細胳膊,然後又默默地放下右手。
意外的肌肉堅硬,有料。
唯唯諾諾的錢宇并沒有注意到喬樂友的小動作,他低着頭似乎因為喬樂友的話有些不好意思一樣,眼角餘光卻不住的看向了一旁站在不遠處白大褂瘋子,忍不住咬了咬後槽牙。
這是第二次了。
若非剛才喬樂友詢問他們有沒有罐頭的時候,那個家夥一直盯着他的包,錢宇當然不可能會主動暴露出這些罐頭。
十二個。
陸濯昭盯着背包裡的罐頭若有所思。
加上剛才他給出的四個罐頭。
還有三個罐頭。
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