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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情)
事實上,被限制了視線遠遠不能夠使秋羽墨變得乖順。
鎖鍊隻能限制他的行動,隻依靠語言已經能夠發揮一定的催眠作用。
茗竹辭在短刀上撒了些酒精,刀尖抵在秋羽墨的舌頭上,毫無憐惜之意卻還是下意識地安慰着對方:“别怕,很快就好了。”
一勞永逸的事情罷了,他不會為這個犟種的掙紮花費太多心思。
滅庸計劃已經嚴重觸及到了上層的利益,星能本就是隻能屬于少部分人的特殊權利,是維護統治的必要措施。
秋羽墨還是太天真了。
或許可以直接割破秋羽墨的聲帶,可聽說可能會影響進食,茗竹辭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茗竹辭,我恨……”秋羽墨沒能把這句話說完,他的舌頭便被分成了兩半,像是蛇的信子般抽搐着流出一股股血液,疼痛讓他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我很抱歉,但不這麼做,我保不住你。”茗竹辭很冷靜地擦去了刀尖的血液,去了些止血藥粉撒在了傷口上:“隻有這條因果能勾起你的生和我連接,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怕你死。”
茗竹辭以為秋羽墨會恨他,事實也的确如此。
可茗竹辭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那朵被秋羽墨用純粹愛意澆灌長大的花,是為了他而開的。
他們注定不得善終。
(現實就是,非常強硬以自我為中心的辭+把一切都憋在心裡的秋+被權利熏黑的醜惡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