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擡手就能被用匕首釘在牆上,還要一邊忍着疼一邊解釋自己沒打算動手,還要裝乖笑着問南鉑璲生不生氣。
不是說賽克斯打不過南鉑璲,他特别清楚南鉑璲就是沒理智的瘋子,敢打就要承受後果。
打完可能直接就判死刑了。
……
南鉑璲生氣了大概率是準備拿刀捅死賽克斯,扇耳光這種事情他覺得娘們唧唧的,不屑于去做。
他獰笑着砍人的概率都比哭着扇耳光的概率大。
[郁無言×君逸塵]
郁無言會陰暗地碎碎念,會因為害怕失去師尊而軟禁他(師尊哄兩句就自我痊愈了),唯獨不會對師尊動手。
對自己下得去手,讓師尊心疼的方式是自殘,他拿刀捅自己的次數都要比抽師尊耳光的概率大。
為了讓師尊心疼,捅自己一刀
讓師尊心疼了,裝哭讓師尊幫自己上藥。
這麼一隻悶騷魔族郁貓貓,是他能幹的出來事兒?
……
君逸塵看着死不悔改的大徒弟,感覺有點頭疼。
“别傷害自己了,乖一點。”君逸塵摸了摸郁無言的腦袋,手足無措地為徒弟的傷口擦藥,雖然他知道魔族的恢複力不需要藥物輔助,但是擦點止痛藥也能減輕點疼痛吧。
“……”郁無言依舊不說話,隻是眼淚依舊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着。
郁無言這孩子從小就不愛說話,有時候會神色淡淡地看着對方,等待着别人知難而退。
除了在君逸塵面前會偶爾憋出幾個字,其餘的時候都跟被毒啞了一樣。
君逸塵為自己曾經覺得大徒弟很省心的想法道了個歉,不說話的大徒弟比愛闖禍的二徒弟還要不省心的多。
君逸塵歎了口氣,擡手在郁無言的臉上輕拍了一下,輕到幾乎是在撫摸般的力道:“你再不說話,師尊就不管你了。”
(這算是打了嗎?師尊舍不得打無言的。)
[丹江×漣浮]
漣浮被丹江騙了一條命的時候,氣得直接重置副本,以副本BOSS的形态準備搞死欺騙感情的玩家。
可是本能讓漣浮即使已經把刀架在丹江的脖子上了,也沒有殺了他。
漣浮隻會柔柔弱弱地倒在丹江身上,一邊掉血淚一邊控訴對方的行為,在丹江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時候,暴露怪物原本的模樣啃食尚且活着的玩家,聽見人類的慘叫聲會發出詭異的笑聲。
因為笑聲過于刺耳,聽上去反而像是絕望的尖叫。
臉上的皮膚一塊塊脫落下來,落在地上卻變成了類似于花瓣的東西,丹江會害怕地不敢靠近他。
“你在害怕嗎?”怪物頂着一張沒有皮膚的猩紅色皮肉慢慢靠近,沒有牙齒的口腔内是蠕動的畸形人頭,每個人頭都長着相同的臉……漣浮的臉此時扭曲成了各種怪異的模樣,他們一齊叫道:“你在害怕!哈哈哈!你在害怕!”
吓唬老婆?
扇老婆巴掌這種事情,我們病弱的漣浮辦不到,但是吓一吓還是沒問題的(bushi)
……
丹江:如果我扇你耳光,你會報複我嗎?
漣浮(溫柔):不會。
丹江:哦,我明白了。
在得到漣浮肯定的答複後,丹江往手裡哈了口氣,左右開弓在漣浮那張蒼白柔弱的臉上狠狠扇了兩下。
臉頰上瞬間泛起紅來,漣浮依舊微笑着。
丹江卻聽見了熟悉的笑聲。
“嘻嘻嘻,壞孩子别調皮,手裡握着誰的人皮?”
“頭顱摔的稀碎,落入油鍋裡,再也看不清——這是誰的影子?”
丹江吓得一個激靈,唯唯諾諾地低下了頭:“對……對不起。”
漣浮輕輕歪了歪腦袋,一行血淚流了下來,聲音中帶着些十九世紀卡頓的電視中的艱澀感:“沒…沒關系。”
(可以打,但是會被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