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小念冬，别總是那麼天真呢，四次輪回都沒能讓你醒悟過來麼？每個人所承擔的戲份戲份都是一定的，總要有人去死的。”

高高在上的神明戲谑地看着他，就像是看見了蝼蟻在河流中做毫無意義的掙紮……又或者，他早都猜到了晨念冬會做什麼。

“夜喚春，我愛你。”晨念冬再次掀開了夜喚春的面具，無視了對方驚愕又恐懼的神情，面無表情地說出了本應為此生摯愛說出的話。

“無論生死，我都願與你相伴。”晨念冬猶豫了一瞬，便立即接上了他對夏夏曾說過的誓言，隻不過此時便顯得有些可笑了：“在血肉筋絡間刻上生生世世的諾言，時間見證我們彼此融入血液的愛意。”

“你這是……”晨念冬詭異的行為讓夜喚春有些頭皮發麻，他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又被按住肩膀定在了原地：“不殺我了？”

“不可能，你必須得死。”少年的神情認真而執着，似乎隻是在複述一個他所認定的事實而已。

夜喚春本就生的一副苦相，情緒一起一落倒顯得多了幾分活人氣息，嚅嗫着問道：“哦，那……可不可以晚點再殺我，我不想死。”

當然不行，這不是晨念冬可以決定的。

指縫被另外一抹不屬于自己的溫度填滿，陌生的觸感從肢體相接處傳遞到大腦，身體内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呼喊着恐懼與滿足。

“我的愛是你的了，所以她的死亡結局也理應由你來承擔。”

循環并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