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話音落下,一聲類似鎖鍊碰撞的聲音在秋羽墨的耳邊響起。
秋羽墨能感受到一股【守護】氣息的枷鎖,牢牢地套在了他的手腕上,另一邊連接着的是……
“【因果】什麼時候,也成言而無信的人了?”秋羽墨懶洋洋地擡起頭,宛若繁星流淌般璀璨的眼睛裡寫滿了“不屑”二字,輕嗤一聲道:“楊玫,去找你的老相好,動手。”
楊玫,也就是【苦楚】的眼睛亮了亮,斷腕處的血肉以極快的速度生長了起來,明明已經興奮到快要竄出去,嘴上還是客氣着回了一句:“那老大你可要保護好自己噢,我要走了,拜拜老大!”
幾息間,楊玫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裡。送走了這個好鬥分子,秋羽墨才肯把注意力施舍給他幾分。
“我沒有毀約。”茗竹辭聳了聳肩,解釋道:“戰争結束後,我會放所有落曉者離開,但你的名字至今仍存在于降星的檔案庫裡。”
秋羽墨的眼皮輕微動了動,随口問道:“所以呢?”
茗竹辭這張狗嘴裡從來沒有吐出過中聽的話,要麼對外維持着道貌岸然假惺惺的面孔,要麼是一團包裹着虛情假意的催命符。
真是讓人惡心。
果不其然,茗竹辭道:“降星者【催眠】,你應該回家了。”
秋羽墨都要被氣笑了,人淡如菊這種形象果然還是不适合他,尤其是在茗竹辭面前,格外維持不住形象:“家?你說,那個想把我處死的地方,是我的家?”
“茗竹辭,因果都不能修改我的人生軌迹。”秋羽墨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劇烈的情緒在裡面翻滾着,特殊的力量瘋狂灌入他的眼睛裡:“你又憑什麼覺得,你這幾句話能讓我回去。”
你會永失所愛。
這不是催眠,而是詛咒。
“我明白了。”茗竹辭做出一個了然的神情,輕聲問道:“既然你不打算以協會成員的身份回去……那就是想作為階下囚回去麼?”
……就是說,原來秋羽墨的初人設是個人類叛徒,而且反派濃度百分之百,不愛茗竹辭隻愛他自己的事業。
事業批反派初設→戀愛腦假反派,我們羽墨到底經曆了什麼?
羽墨寶寶對不起,大削弱了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