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公孫離、孫尚香、百裡守約分别秀過一場後,白懿風放下手機,看向白劭言:“玩累了吧小白?”
小白很興奮:“不累呀姐!咱們再來一把吧?哥你也跟着來,咱們三個搭配起來更輕松!”
白懿風笑眯眯地喊他大名:“是嗎白劭言?你真的不累?”
姐姐笑靥迷人,危險感卻瞬間爬上心頭。白劭言有所預感,氣勢陡轉直下,馬上吞口水縮腦袋,弱弱幹笑兩聲:“姐不說我都差點忘了,玩這麼久,确實該累了。”
“嗯,既然玩累了,那就放松一下。”白懿風點點頭,她靠進柔軟小沙發,語氣随意地吩咐:“給我剝個橘子。”
正喝水的祝硯何差點被嗆死。
說病人誰是病人?
“好嘞姐姐!”病人應得很痛快,他先用酒精濕巾、普通濕巾輪流仔細擦過手,然後才從果籃裡挑出成色最好的橘子,全神貫注地開剝。白劭言把橘肉完整地取出,連橘子絲絡都給去了。
最後,病人樂颠颠地把橘子肉捧給他姐,動作熟練得過分:“姐,還吃紅柚嗎?我給你剝呀,我的技術你放心。”
白懿風随手接過,她擡擡下巴,卻并不看弟弟,隻一心玩手機:“嗯,剝去吧。”
白劭言看上去更高興了,喜滋滋地重複剝橘子的步驟。
話說回來,他都有好一陣沒伺候姐姐了,現在被使喚,心裡總算安生幾分。
水果吃完,轉眼要到午飯時間,白懿風瞄了眼腕表,手上晶亮光芒一閃:“差不多到點了。白劭言,我下午還有事兒,就不陪你了,昂。”
“嗯嗯,姐姐今天能陪我打遊戲已經很好很好了。”小白面上還有遺憾,卻沒有出聲挽留,反而繼續谄媚道:“對了姐,我上個月沒買鞋,省了好幾千呢,要不然都微信轉給你吧?我看你的美甲也該換了。”
“轉一半就行,留一半給自己買些吃的。”白懿風見怪不怪,随手捏捏他側臉:“對自己好點兒。”
白劭言雙眼亮晶晶地盯着姐姐,内心感動極了。他就知道姐姐最心軟,連他理應奉上的零花錢都舍不得要完。
“那姐姐,你明天還來嗎?”感動完畢,白劭言又眼巴巴地問。
白懿風想了想,在對方充滿期待的目光中開口:“應該來的,最近沒什麼事。”
“Yes!”白劭言歡呼,“那我先給你轉賬,姐姐下午要玩得開心呀!”
白懿風莞爾,忍不住揉揉他發頂:“嗯,先走了,拜拜。”
“姐姐拜拜~”
和弟弟揮揮手告别後,白懿風朝祝硯何颔首緻意,算是告别,對方同樣禮貌回應。
平靜外表之下,祝硯何已經被這對姐弟的相處模式震驚到無言以對了。
說句不好聽的,這模式都不像姐弟,反而像海王和舔狗的搭配。可意外的,祝硯何卻并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他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幹脆歸結于白懿風長得太漂亮,以至于她連擡下巴使喚人的動作都顯得格外迷人。
老張有言——對于陌生人,遇事不決則看臉。話糙理不糙。
“祝哥,我姐是不是特有魅力?”走神間,祝硯何冷不丁聽到身旁小孩的問話,白劭言語調得意揚揚,滿是自豪驕傲:“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不喜歡她的。”
祝硯何回了神,應和他:“……嗯,很有魅力。”
“那祝哥,你們班裡有沒有追我姐的人啊?”白劭言壓低聲音。祝硯何好笑,也低聲回:“你姐姐已經走了,可以正常音量說話的。”
白劭言比了個“噓”的手勢:“哥,這樣比較有氛圍感知不知道?我姐可是很看重氛圍感的人,我要追随她的腳步。所以哥,追我姐的多嗎?”
姐控做到這地步也是沒誰了。
祝硯何啞然失笑:“挺多的,不過你姐姐都沒有回應,連個聯系方式都沒要到。”
“诶,那哥你呢?”小白八卦十足,“我姐那麼漂亮,你喜不喜歡她?”
話音剛落,他又連忙補充:“不過别誤會啊哥,就算你喜歡她,我也不會幫你追的。”白劭言問這個,隻是為了驗證下自家姐姐的魅力值,他可不當媒婆。
祝硯何無奈歎氣:“你姐姐很優秀,但我目前還沒有喜歡的人,放心吧。”
性格愛好一無所知,怎麼可能會喜歡。
真要提對異性的好感,祝硯何還是更喜歡他的遊戲搭子——幽默可愛還聰明,多好。
祝硯何自認為不是個靠臉的膚淺人士,比起顔值,他顯然對白懿風的技術更感興趣:“對了小白,你姐射手位玩得這麼好,至少有個省标吧?”
“那何止?”白劭言揚眉毛,一副有榮與焉的模樣,“我姐遊戲水平特别高,手遊端遊都會打。她高中的時候,就把王者五位置的大國标通通拿過一遍了。”
白劭言對姐姐的成就如數家珍,他侃侃而談:“對抗路芈月木蘭,發育路阿離尚香,輔助位大喬魯大,中單小喬火舞,打野位阿珂鏡姐,我姐全都有國标,還都是自己打上去的,特别牛。”
見小白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祝硯何松了口氣,順勢和他聊起來:“這麼厲害?不過你姐姐還玩端遊啊?LOL玩不玩?”
“那當然玩了,就是玩的少。雖然大部分人都說玩過端遊就不想玩手遊,可我姐從來沒跟我說過類似的問題。隻要玩得開心,她就百無禁忌。”
“畢竟遊戲體驗感不一樣,各花入各眼。”祝硯何也是什麼遊戲都玩,能夠理解白懿風的想法。
兩人沒在白懿風身上停留太久時間——白劭言的遊戲瘾實在大,剛吃完營養餐,他便再次向祝硯何伸出熱情的雙手:“野王哥哥求帶飛~我有瑤的所有皮膚,任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