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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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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池一大早起來,渾身發燙,仿佛半夜意識不清時吞了個太陽。

該死……發情期。

他打了針抑制劑,燥熱難耐地躺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下樓吃點東西。李想和王媽都回老家了,這正合他意,他不想任何人發現自己脆弱的一面。

但如果是郁遠,也不是不可以……他甚至立刻計劃起如何利用自己慘兮兮的模樣,從對方那兒套些寵愛和好處。

陸池沒吃多少就回了房,用僅剩的意識給郁遠發消息,打完一句發一句,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翻來覆去地看過往消息,幻想着郁遠的隻言片語間有沒有喜歡他的可能性,又将寥寥幾句語音反複播放,将對方微不可查的氣息變化都刻入腦中。

陸池汗津津地蜷縮在床,呼吸濕熱,洩露的呻吟蜜糖般黏稠不化,發情熱放大了他壓抑的欲望。他日思夜想着親吻郁遠,自唇,到每片肌膚,可現實卻隻能可憐地咬着被子,Alpha的尖牙磨破了布料。他渴望郁遠的體溫,渴望趴伏在對方的胸膛感受輕微的起伏,安逸地傾聽勃勃的心跳,但安靜的房内冷冷清清,什麼都沒有。

陸池發出了小獸一樣欲求不滿的嗚咽,下面被他的遐想勾得起了身,發現一切不過是主人的無望幻想後,憋屈地哭出了淚。陸池隻得生疏地握住它,撫摸它,讓它再等等。

可是要等多久?他也不知道。

時間推移,僅存的理智終于被吞噬和侵占的欲望轟然擊垮。陸池翻身下床,雙腳于着地的瞬間跪倒在地,膝蓋青了塊,可痛感也抵不過他對郁遠沸騰的渴求。

他徑直去了郁遠的房間,将對方衣櫃裡沒帶走的所有衣物丢在床上,撲入其中。

往日勾勾手就會引得無數人追捧,心甘情願送上所有的年輕Alpha,此刻狼狽地抱着一名普通Beta的衣服,将一件又一件襯衣堆在鼻前,不顧一切地深吸。

郁遠沒有信息素,衣服隻有千篇一律的極淡洗衣液香,他也将其當成了救命稻草。

陸池發紅的眼内升起了失神的癡迷,像将死之人在死前看到了美好的幻象。賣火柴的小女孩在死前看到了奶奶,那他徹底瘋狂前看到郁遠嗎?

心愛的Beta的衣服上殘留的氣息實在太少太少——

不夠。

不夠……不夠。

陸池死死抱着襯衣,若有人來奪,絕對會被這頭失控的猛獸撕成碎片。衣服的氣味完全被他瘋狂入侵的信息素替代後,他就會換一件重蹈覆轍。郁遠的衣服,褲子,甚至内褲,都被他的氣息霸道地浸染,沾上了欲望。

玷污了心上人物品的事實令下方格外亢奮,硬挺地戳着一條短褲,幾乎要将布料捅破。但布料冰冰涼,沒有溫暖的熱度,它顫抖着,叫嚣着不夠,哭得一塌糊塗。

高濃度的Alpha信息素似将空氣都變得潮濕,一擰就能擠出水。陸池把攜帶他哥氣息的物品堆在床上,無師自通地壘成了類似巢的雛形,最後縮入其中,抱着冰涼的被子沉沉睡去。

若非必要,郁遠絕不用“那個”能力。

精神掠奪。

該能力野蠻而無理,隻要施法者想,便可掠走他人精神力為己用,洞悉對方的記憶,秘密無所遁形。

使用這份能力的代價亦殘酷,施法者稍有不慎,就會精神崩潰,甘願自殺以逃離痛苦。精神掠奪會将所見的一切被動地吸收,久久無法剔除。可人類的記憶空間有限,施法者很可能因過多不屬于自己的記憶而迷失自我,或被對方人格影響得性格大變。

郁遠十三歲時,在一次任務中無意識地施展了精神掠奪,目标是一名窮兇極惡的逃犯。他套出記憶後,隊友們順利在其同夥逃跑前抵達了現場,而他未來兩周都被犯人的人格影響着神志。

絞殺深魔向來幹淨利落的郁遠,在那些天近乎殘忍地反複虐殺深魔,面上明晃晃地展現着快意的興奮,暴戾的歡喜,還沖隊友動了手,好在沒釀出大禍。

精神掠奪能力者屈指可數,雖不可控,但在特殊場合又如奇兵,高層隻得小心翼翼地使用這批雙刃劍。一般而言,精神掠奪一年的使用十次以内為安全範圍,中間最好間隔十五天。

郁遠是精神掠奪的熟練工,如今副作用對他的影響可幾乎不計。可這回一次性對五個人用,外加隐傷未完全康複,他難免有壓力。

郁遠戴着面具,獨自進入了審訊室,在五名犯人的仇視間吊兒郎當地蹲了下來,手上若再夾根煙,就能混進地痞流氓了。

他善解人意地笑呵呵道:“大哥們要不都交代了吧,我不太想動手呢。”

五個人聽他聲音年輕,鳥都不鳥他,閉眼裝打盹故意羞辱。他們早就經曆了一輪又一輪的審訊,要能開口,郁遠也不會出現在這兒了。

“好吧,其實我不是來審你們的,我不會那玩意兒,”郁遠不怒反笑,“我是特邀劊子手,精神掠奪知道不?”

死氣沉沉的幾人終于唰地擡頭看向他,面露驚駭。被強行精神掠奪的人很可能癡呆,又或許靈肉分離,清醒地感受往後任人擺布的痛苦,求死不得。

“那又怎樣,說不定你撐不到看我們記憶的時候,”為首的男人冷笑着,眼中布滿血絲,“當我們不會攻擊嗎?說不定你有來無回啊,小崽子。”

面對五道恨不得将他扯碎的惡毒視線,郁遠隻是擡手大度地掃了掃男人的肩,如同給予死刑犯生前最後的體面。

他傾身在對方耳邊輕笑:“那就試試呗。”

他直起身,高傲地俯視他們,近似猛禽的旋渦狀金紅瞳緩緩顯現,一股絕對碾壓的力量在犯人間席卷。

半小時後,五名犯人氣若遊絲地癱軟了下來,方才口出狂言的頭目癡癡地流着口水,傻笑。幾人若不是被束縛帶緊綁,興許會化成幾灘污水,彙進排水口。

郁遠如沒事兒人般咽下了喉頭的腥甜,雙眸的金紅亦褪去,以輕松勝利的姿态在工作人員們尊敬的注視下離開了。

可待彙報結束,會議室隻剩下他和林峰時,他突然柔弱地哎喲哎喲叫喚起腦袋疼,說完老頭我要暈了你可不能給我丢地上的話後,在林峰驚慌的表情間倒了下去。

他眼一閉一睜,兩天過去了。

醒來時,林峰正守在床邊,一見他睜眼就急沖沖地拍了床頭的鈴。一會兒問他好點沒,有沒有哪兒不舒服,一會兒又劈頭蓋臉地責怪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彙報前吃點藥都不至于暈兩天,非撐得自己好像很牛逼一樣,個小兔崽子……

郁遠本來挺好的,被他哐哐一頓輸出,又不好了。

他虛弱道:“……水。”

林峰無語地給他倒了水,送到嘴邊喂。

郁遠小口小口抿,故意不讓林峰的手放下,享受服務。

林峰自然看出了他那點小心思:“腦子壞了手又沒壞,自己拿!”

“切……”

郁遠的頭仍隐隐陣痛,但精神力已恢複許多。治療師掃描期間,他見縫插針着看手機。

手機一開屏,就跳出許多陸池的消息,前面還是問他在幹嘛,後面的畫風則往未知方向去了。

[哥QAq]

[發情期我來了]

[想回?來你]

接着可能是胡亂碰到的幾個表情包。

郁遠:“……”

有種前言不搭後語的美。

他是Beta,不知發情是何感受,正巧林峰是Alpha,便問了嘴。

糙漢子林峰和兄弟們聊生理,能葷話頻出,可跟郁遠談,就苦了吧唧地撓起了頭,想編個童話版本,仿佛郁遠不是二十出頭的成年人,還是個七歲小兒。

一旁的治療師看不下去了,言簡意赅:“會想做,特想做,特麼的做做做做,做天做地,出不來以後可能會養胃。”

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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