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信封,入目便是“烏東知府不可信”,平王垂眼思索片刻後,将信封投入火盆中。他起身将窗戶關上隻留一個縫,呢喃道,“貪污受賄且滿口謊言?倒是個可以利用的性格。”】
【翌日清晨,小李子把烏東知府的拜帖送到平王手中,烏東知府期望與平王一見,屆時也好抉擇王府選址,他看完後不由一笑,“應了知府之意罷,三日之後,不見不散。”】
【“小常,你知不知道,人竟然會自己送上門來找算計呢!”平王臉上挂着和剛才别無一緻的笑容,好像在說什麼令人愉悅的話題】
【常文遠雞皮疙瘩掉一地,“你能别這麼愉悅的樣子嗎?怪瘆人的,被你們皇室中人盯上的家夥真慘!”他一步步挪遠,回到自己的房間。無他,唯可怕爾】
【平王拿着銅鏡照了照,是一張年輕俊逸的臉,“我也沒那麼可怕啊!”還是小常接受能力太弱了,一張臉而已,有什麼瘆人不瘆人之分】
【三日之後,知府于福來樓宴請平王】
【普通的臉,普通的五官,偏偏周身散發出一股偷雞摸狗的猥瑣之感。烏東知府眯眯眼,熱情迎接遲了幾分的平王,“平王殿下,您能來烏東,真是令我烏東上下一新啊。”】
【知府注意到落後幾步的常文遠,上前詢問,“這位是?”】
【“他是我平王府的幕僚常先生,”平王答道】
【“原是一位才學能力出衆的幕僚先生,真是太有眼光了,投入您的名下。要早上十幾年,臣也願意跟随您啊!”知府不停絮叨着說,一邊說一邊讓幾位美人在前獻舞】
【看着知府陶醉于美色中的模樣,常文遠簡直快嗤笑出聲,如此沒有名節的人竟也能為地方父母官,真是令人不齒,還好全天下不都是這種人,不然大梁非得鬧翻天不可】
【平王咳嗽了幾聲,引回了烏東知府的注意,讓他清空在場的人,隻留下他和常文遠】
【然後平王低聲道,“烏東也有屬于自己的礦藏,此事朝廷不知,大概在烏東靠南之處,您之前應該已經聽說了吧?”】
【“您要知道,如今朝廷正值春秋輪換之際,此時不撈一筆,更待何日啊?”平王帶着誘惑力的話語,成功勾起了烏東知府的貪心,但他還存了幾分警惕】
【“如若朝廷發覺了怎麼辦?”】
【“有句話說得好,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平王接着說,“他要錢你給一部分即可,就算以後要清算,你就說你也是為了礦藏好,一次性挖幹怎麼行?他要你的命就用錢買命,總有人願意為金錢救你的。”】
【一席話直接拿住了烏東知府的痛點,接下來的時間,他依舊熱情地招待平王,待宴會結束,送走平王後,他便開始計劃礦藏開采,明晃晃的利益擺在面前,不拿的人是傻子】
【“他能聽你的嗎?”常文遠感覺不是特别保險,雖然他看着就是那種利欲熏心之人,但有時看到的也不是真相】
【“他當然不會聽,他會攫取百分百的利益。你發現沒有,清空室内的人後,他的手指頭上突然多了一枚金戒指,他一直在防備身邊的人,拿出來後手一直扒在戒指上,他可真愛财。”】
【“他會自取滅亡的,”平王輕佻地沖常文遠笑笑】
【“要是誰與你作對手,我感覺他會被活生生坑死,”常文遠呆滞地啊吧啊吧】
【哇哦!太棒了,是謀略值點滿的light ,大梁有救了!一号爛人前烏東知府即将自掘墳墓,礦藏是我的~诶嘿,礦藏又飛了!】
【二号暴君戾帝申請出戰,礦藏來,礦藏往。light 表示一天天的非要搞事,挖出來還要給你填回去一些】
【大梁最佳可持續礦藏發展大使——light 】
【前面的那些擺爛青年有種莫名的直視感,其實人家很會打算盤,當時經濟不景氣山貨買不了幾個價,說不準連口糧都湊不齊,還不如依附一下附近的村莊,互換看起來也沒那麼掉份,活下來就挺好了】
[笑的,light 的敵人擅長做無用功]
[光啟帝挺會謀略,強強的很安心]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們想擺爛是因為活得累,你難道不是嗎]
[……]
承明帝想了想那群沒什麼謀生技能的匪寇,也很頭疼,總不能一直這樣占人家便宜吧。雖然帶了山貨,但是不值幾個錢,說來說去還是要靠村民養着。
“賣力氣活也是行的,但這群人就是什麼都不幹,”鄒順想着就煩,都成年了還這樣,幾個倒還好,關鍵是一群啊,真是惱火。
“陛下,臣有個主意,要不讓這群匪寇接受一下教化,讀過書的人可比不讀書的人好教多了,”丞相李晔上前推出了教化法。
我就知道李丞相心眼多的可怕,這麼快就選擇了pua大法,讀書人最易被pua了。蕭暄的眼中李晔已經成為了魔鬼的代名詞,以他的想法,馬上老爹就要同意了。
“要不說還得是你呢!”承明帝給予了極大贊揚,李晔就是會想辦法,“就按你說的辦。”
蕭暄:呵呵,pua帶師和他的魔鬼下屬。
禮部侍郎看完神迹後心中産生了極大恐慌,難道皇帝發現了他的心思,這一定不可能,也許是他在試探我他是否貪污,那必是查不出的。他這些年的賬目可是一筆一筆标清楚了的,就算懷疑又如何?
五皇子:不是,這晦氣的禮部侍郎怎麼在這兒?
太子:我大梁有救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