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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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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南這個纨绔子弟,也不知又在禍害哪家姑娘了。說起他在圈内的口碑,向來都是以“富二代”和“纨绔子弟”為人熟知,女朋友更是在圈内一茬接着一茬地換。

回到家,随意翻着手機,發現顧星言的消息還停留在昨天,不知道他所謂的秘密到底藏着什麼貓膩。

問了兩次顧星言,他回複最近幾天都有事,我不得上山找他,這件事讓我難受了好多天。

我不喜歡被拒絕,尤其是被顧星言拒絕。

也許我真的給他帶去了很多的困擾,也許我真的打擾到他了,也許他在承擔着很多我不知道的風險。

如今,我的内心已然平靜如水,無論他說什麼,都難以再攪亂我情緒的波瀾。未來的日子還長,誰又能預知以後會發生什麼呢?倒不如好好享受當下。

這樣的日子又平靜地過了幾天天,導演那邊如同石沉大海,毫無回複,顧星言也仿若人間蒸發,沒了聲響。百無聊賴之際,我随手寫了幾篇文章,發給了顧星言。他很快回複,語氣中滿是驚訝:“太厲害了,一天能寫這麼多,這興趣愛好保持得相當不錯。”

我回複道:“以後我沒準兒會成為一名作家,而不是演員。”

他打趣道:“You are a boy。”

我回道:“No,I'm a girl。”

“Hi, girl。”他應道。

我心裡湧起一絲莫名情緒,敲下一行字:“It's my dream to become a girl. To be a girl, I can be friends with the people I love.” 有時我真會這般想,要是自己是個女孩兒該多好,如此一來,就不會對顧星言萌生别樣情愫。畢竟我清楚他的性取向,這般是不是就能避免如今這份煎熬的痛苦?

他很快回複:“How easy it is to be friends, as long as you have the same interests. You are afraid of not being satisfied with being friends.” 這話顯然是在說我。他常常提及,我們做朋友吧,做朋友多好,友誼能長久,還不會有痛苦。

我回複:“You are talking about me,I will grant your wish.”

他發了個大笑臉過來,很明顯,他挺樂意隻做朋友的。

“Have you decided what you want for your birthday?”他冷不丁地問起我的生日。

他驟然跳到生日這個話題,可我思緒還陷在上一個話題裡沒轉出來。我引用剛說過的那句 “I will grant your wish.” 問道:“Are you happy?” 緊接着,回複他關于生日禮物的問題:“I want you。”

他回:“You don't。”

“Then I don't want you anymore.”我說。

“Want what?”他問。

“Nothing。”

“非左即右。”他道。

我認真回複:“我好好說呢,有你的祝福就夠了。我已經很幸福了,有你做哥哥我很幸福,以前想都不敢想,現在都實現了,還能奢求什麼呢?”

當我驚覺自己不再心懷期盼時,失望便如無根之萍,再難侵擾我心。如今,他給予的任何點滴,都成了意外的驚喜,我徹底抛卻了曾經那如影随形的患得患失。往昔,一周不見他,我便覺得仿若失去了生命中至關重要的東西。

這般心境的轉變,放在過去,簡直是天方夜譚。

想通了這一切後,我再望向他時,眼中那層因愛而生的濾鏡已然消散。我不再如往昔那般,滿心滿眼隻想着占有他,也不再笃定他必然會屬于我。人生的旅程,仿若浩渺無垠的長河,沒有确切的源頭,亦無明确的終點。或許他僅僅是我生命長河中短暫泛起的一朵浪花,在我的生命裡留下了這一瞬的痕迹,可這已然足夠。我不禁叩問自己,為何一定要執着于一個既定的結果呢?

當内心真正歸于平靜,我驚覺生活處處都散發着美好。不再滿心期待,生活反而處處藏着驚喜。

那些沒有去找他的日子裡,既無通告纏身,也無需排練奔波。一杯香醇咖啡,一盞淡雅清茶,再配上一本心儀之書,我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專屬于自己的美好時光。這份甯靜,讓我的心愈發沉靜,宛如一泓無波的湖水。

經過這幾天獨處的美妙時光,我已經萌生出退出娛樂圈的想法。我不再執着于是否被污名化。恰在此時,顧星言發來消息:“明天書苑見。”換作以往,我定會興奮得難以入眠,可此刻,我的内心竟如止水,沒有泛起絲毫漣漪。我知道,自己已然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幾乎在同一時刻,導演的消息也接踵而至:“明天開機,鐘南山,星野書苑。”同時收到他們二人的消息,我心裡已然猜出個大概,明天大概率是要重新開機拍攝了。我瞧了瞧日期,猛然想起,顧展誠的生日就在明天。

于是,我果斷同時回複他們:“明天有事,後天見。”顧星言和導演想必都未曾料到我會拒絕,很快,他們的消息又同時發了過來。如今的我,已不再像從前那般,無論何事都将顧星言擺在首位。我禮貌地回複了他,并如實告知緣由,他表示理解。至于導演那邊,我同樣實話實說,他自然清楚顧展誠在娛樂圈的地位與影響力,也隻能滿心惋惜地作罷,約定後天再見 。

果然不出我所料,顧展誠的電話像往年一樣打了過來。

“好的。”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我便搶先吐出這兩個字。

顧展誠在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下,随即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的生日宴會今晚6點舉行,你能來?”

“是的。”我再次笃定地回應。

“啊,這是真的嗎?你真的……要來?”他那欣喜若狂的語氣,讓我的心頭泛起一絲酸澀。

從生理層面講,他是我的父親,我理應尊敬他;可一想到母親,憎惡之情便在我心底翻湧。不管怎樣,我此行并非單純為他祝壽,這麼一想,心裡倒也稍稍平衡了些。“母親,希望您能原諒兒子。”我在心底默默念叨了好幾遍。

下午5點,我帶着樂樂準時出門。一路上,我的心情異常低落。每次與顧展誠有所接觸,抑或是想起他,母親在院子前台上抄經時那落寞的身影,便會在我的腦海中不斷浮現,久久揮之不去。

顧展誠的别墅前早已車水馬龍,娛樂圈裡大大小小的導演、演員們都如約而至。他們個個身着華服,妝容精緻,仿佛趕赴的是一場盛大的頒獎晚會。實際上也相差無幾,畢竟我清楚,每年顧展誠的生日宴會,他都會公布一些投資計劃。顧展誠在感情方面薄情寡義,可他在專業領域的水準以及投資眼光,在圈内堪稱一流。若能有幸拿到他的投資計劃,那必然穩賺不賠,誰不想從中分一杯羹呢?

當我下車出現在别墅門前時,保安們極為恭敬熱情,引導着我走進了一間寬敞的大房間。

“大少爺,您請。”聽到這稱呼,我心裡滿是反感。我從未向顧展誠表示過要回歸家族,他還真是自作主張、自以為是。

走進房間,看到顧北南也在,自然是沒什麼話想跟他說。随後,陸陸續續進來不少顧北南家的親戚,七大姑八大姨的。不過,他們打過招呼後,便都走進了另一個房間。他們打招呼的方式很是怪異,陰陽怪氣地喊我“大少爺”,卻又恭恭敬敬地叫顧北南“二少爺”。洛家怡進來後,跟他們寒暄了一陣,又把他們送到另一個房間,這才趾高氣揚地在主位旁邊坐了下來。

洛家怡比顧展誠小十多歲,今天剛滿六十歲的顧展誠,看上去比洛家怡蒼老許多。而五十歲的洛家怡,保養得極好,看起來不過三十歲的模樣。

她就坐在我的斜對面,自她進來後,便裝作沒看到我。她不跟我打招呼,我也不願先開口。可沒想到,顧展誠一進來,竟首先向洛家怡介紹起我來。

“家怡,這是北野,你還從沒見過吧。”

“您可真是年紀大了,他小時候我怎麼會沒見過呀?”洛家怡都這把年紀了,跟顧展誠說話時,仍一副嬌聲嬌氣的模樣。

“哦,怪我怪我,我都忘記了,抱歉呀,北野,我這記性,把你小時候的事兒都忘了。”聽到顧展誠這話,我心裡湧起一股惱怒,差點就想回怼:這種事,别再跟我提,忘了就忘了吧。但最終,我隻是不鹹不淡地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顧展誠見我不吭聲,為了緩解這尴尬的氣氛,趕忙說道:“那我現在鄭重介紹一下,北野,這是你洛姨,家怡,來來來,這是顧北野,我的大兒子。”

洛家怡眼睛往上一瞟,臉上挂着假意的禮貌,開口打招呼:“北野,你好呀!”她顯然是不願用“大少爺”這三個字來稱呼我。畢竟對她而言,若是真用了這稱呼,就好似自己打自己的臉。想來,在這家裡,最怕我認祖歸宗的,非她莫屬了吧。

我自然跟她一樣,臉上堆着虛假的客氣回應道:“你好。”甚至連個“您”字都沒舍得用。至于“洛姨”這個稱呼,我是絕對不會叫出口的。

顧展誠也瞧出了我和洛家怡之間這無聲的交鋒,他也沒再強求。緊接着,他朝着顧北南喊道:“北南,快站起來,這是你大哥,快叫大哥。”

顧北南滿臉的不情願,慢吞吞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嘴巴緊緊閉着,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便又一屁股坐了下去。誰都沒料到,顧展誠竟會在這時突然勃然大怒。

“成什麼體統?這是你大哥,聽見了沒有?叫大哥!”顧展誠的聲音陡然拔高,滿是威嚴。

顧北南顯然被顧展誠突如其來的怒火吓了一跳,嗫嚅着從嘴裡擠出兩個字:“大哥。”

我實在看不下去這尴尬又略顯強迫的場景,直視着顧展誠說道:“顧展誠,你沒必要這樣,我從沒說過我會認祖歸宗。”我對顧展誠,向來都是直呼其名,沒有半分客氣。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語氣中的不悅,語調瞬間緩和了許多:“……嗯嗯,不認……不認也行,你能時常來看我,爸爸就已經很高興了。今天你能來,我心裡歡喜得很,爸爸想念你十幾年了,以前每次隻能在電視上、海報上看着你的照片兒……”

在這吃飯的公共場合,實在不适合長篇大論地抒發情感,我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他也隻好把話題引回到宴席上:“這裡沒外人,都是自家人,大家放松些,别拘束。”顧展誠話音剛落,門口便閃進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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