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曆經一周的補習地獄後,稻荷崎衆人總算是順利的坐上了去往東京合宿的大巴車。
車上,宮侑叽叽喳喳的和宮治拌嘴,銀島結也抓着零食和尾白阿蘭坐在一塊兒讨論着什麼,一時間,大巴車上熱鬧非凡。
畢竟也都隻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人,對于遠離校園外出自然是帶着别樣的興奮。
而長藤羽崎則是因為早上剛吃的藥物,顯得精神不濟,昏昏欲睡。
“沒睡好?”角名倫太郎看着臉色明顯不好的人,皺了皺眉:“不舒服?”
長藤羽崎搖了搖頭,開口道:“沒事,就是困。”
正是清晨,八九點鐘的太陽還不是那麼毒辣,車輛快速行駛在路上,車窗外的翠綠的麥浪翻滾,溫暖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射在少年們的身上,一派的朝氣與生機。
晃蕩間,車上的聲音也逐漸消失了,黑須宗法扭頭看着睡得歪七扭八的一群人笑着搖了搖頭,然後也閉上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車終于停下了。
宮侑率先沖下車,看見面前的酒店時大叫出聲:“教練!你是發财了嗎?訂這麼豪華的酒店!”
銀島結也張着嘴看着面前着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店:“目測這酒店一晚起碼得要一萬円吧!”
“阿治!你說這種酒店裡面會不會有室内排球場啊!”
“應該沒有吧。”宮治咽了咽口水:“我隻想知道我們午飯是不是也在這裡面吃。”
“哈?阿治你就想着吃!豬嗎你?!”
“你還有臉說我?昨天半夜爬起來喊餓叫我給做東西吃的是誰啊?!”
“你……”
長藤羽崎揉着眼睛,撐着角名倫太郎的肩膀從車上下來,一臉的不解:“不是,他們是怎麼做到在坐了幾個小時的車之後還這麼神采奕奕的?”
角名倫太郎看了眼整個人都快壓在他身上的人,神色莫名:“誰知道呢,可能就是神經大條吧。”
長藤羽崎:?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嗎?
在他們之後下車的尾白阿蘭:???
角名你怎麼了角名?!
“我們明明提前了一個星期訂的酒店,你現在說房間沒有了?!”
“我說沒有了就是沒有了,你少在這裡胡攪蠻纏!你這麼能耐你再出錢升級套房不久好了嗎?住不起就别住!一群窮鬼。”
一群人吵吵鬧鬧的走進酒店,剛進門就聽到這句。
長藤羽崎聽到這句話臉都黑了,他緩慢的直起身體,看向櫃台後面趾高氣昂的男人。
“你說什麼?!”棕色短發的女生額角青筋直跳,一巴掌拍在了大理石的台面上。
她身後的粉色頭發的男生趕緊拉住了她:“釘崎你冷靜一點!别沖動!”
“虎杖悠仁你放開我!我今天非得給這狗眼看人低的玩意一點教訓!”
“教訓?”男人雙手環胸,不屑的冷嗤一聲:“小妹妹,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裡惹是生非,要不然……”
“要不然你要怎樣?”長藤羽崎走到男人面前:“也說給我聽聽?”
“你誰呀你……”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長藤羽崎極具壓迫力的眼神定在原地。
長藤羽崎緩慢移開視線,看向一邊神色不安的另一位前台:“去把你們經理叫過來。”
也不知道是長藤羽崎的語氣太過冰冷還是眼神過于吓人,前台被吓的連連點頭:“是、是!我這就去!”
看着前台着急忙慌的背影,長藤羽崎閉了閉眼,壓了壓火氣。
“你好。”
長藤羽崎回過頭,看向釘崎野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