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衆人都已經等在大巴車旁邊準備出發了,除了……
“阿侑和阿治怎麼還沒來?”黑須法宗問道。
“可、可能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
銀島結站在尾白阿蘭的身邊,看着教練和北信介身上不斷升騰起的黑氣不由得向後縮了縮。
阿侑、阿治,對不起了,我也救不了你們!
長藤羽崎也是一副半夢半醒的狀态,正靠在角名倫太郎的身上打哈欠,聞言:“不會是睡過頭了吧。”
聞言,北信介身上的黑氣更盛:“再等等。”
終于在最後一分鐘,兩人頭發淩亂的拎着排球包從酒店裡沖了出來。
“都怪你!把我鬧鐘關了幹什麼!”宮侑一邊跑一邊對着兄弟罵道。
宮治額頭青筋直跳:“你個蠢豬一個早上定了十個鬧鐘!五點就開始響,把我吵醒了,自己睡得和死豬一樣!我沒把你扔出房間就不錯了!”
看着一邊跑還不忘記吵架的兩人,尾白阿蘭閉了閉眼,感受到身旁愈加濃烈的黑氣,帶着一邊瑟瑟發抖的銀島結往旁邊退了退,内心為兩人默哀。
你們倒是擡頭看看呐,北和教練身上的黑氣都快把人淹了啊!
“阿侑、阿治。”北的嗓音冷得能把人凍成冰渣子。
正土下座的兩隻狐狸的身體齊齊一顫,不敢吱聲。
“我有說過今天絕對不能遲到的吧。”
北隊長身上的氣勢拔高,俯視着地上的兩隻蔫狐狸,兩隻蔫狐狸垂着頭一動不敢動。
“到現在你們連早餐都沒吃,等一會訓練怎麼辦,低血糖了怎麼辦。”北信介的聲音很平靜,卻無端的給人很大的壓力。
“對不起。”兩隻迅速認錯,隻是另一道聲音顯得更加低落。
“你們今天的訓練翻倍。”
“是。”
長藤羽崎坐在角名倫太郎旁邊,看着兩人蔫頭耷腦的兩人,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歎:“哇哦,不愧是北前輩。”
“都怪你,害得我連早飯都沒吃!”宮侑坐下後開始沖宮治大聲嚷嚷。
銀島結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就看見宮治垂着頭,坐到了宮侑的後面,抽了抽鼻子,一言不發。
喂喂喂,不是吧!打擊這麼大的嗎?!
“既然人到齊了,我們就出發了。”
車子緩緩開出,北信介坐到了宮治的旁邊,從包裡拿出了一袋包子還有兩瓶熱牛奶,遞給了宮治和宮侑。
看着面前的早飯,兩隻狐狸齊齊蛋花眼:“嗚嗚嗚,北前輩!”
“吃吧,下次不允許再遲到了。”
“是!”
角名倫太郎看着狼吞虎咽,眼眶還是紅的兩人,果斷掏出手機“咔擦”。
因為枭谷離酒店也不是很遠,半個小時後,稻荷崎的大巴車就停到了枭谷的學校内。
“Hey Hey Hey!”一隻黑白的貓頭鷹跑了過來:“喲!阿侑!阿治!好久不見啊!”
“木兔前輩,請先讓他們去球館和暗路教練彙合。”一道清冷的聲音傳過來,是赤葦京治。
“Akaashi……”木兔光太郎哀嚎。
赤葦京治暫時沒有理他,走到黑須宗法的面前:“黑須教練您好,歡迎來到枭谷,暗路教練已經等候多時了。”
“好的。”
把面前的事情處理完,赤葦京治才回過頭安慰消極成一灘的貓頭鷹。
衆人跟着赤葦京治來到排球館時,泷澤良文已經等在門口了。
泷澤良文快步上前,向黑須法宗打招呼:“黑須教練,一路辛苦了,暗路教練已經在裡面了,請進。”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