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西門族除了這件事就不會别的了。”

“嗯？”

“這幅畫不過是他們發明的魔法小物件，用來□□罷了。”

“嗯？”

“嗯。”

“嗯？”

“他們……可以從畫裡學習不同的交/媾方式。”

“這也要教？”

“……嗯。”

“他們愚蠢。但畫裡的人變成了我們，這是一種召喚。”

玫瑰王子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打開窗戶，外面那兩個西門妖精還在秋千上糾纏着，喘息不休。

待紫發少年跟着走到窗邊，玫瑰王子便打開卷軸，露出裡面的圖畫。

那畫一開，紫眸一眯。原來畫中的人物這下子又變成了窗外之人。見紫發少年已經搞懂了這幅畫的作用，玫瑰王子便合上了窗。

“為什麼？”

“嗯……有些人看着畫，跟随着畫的指引，會覺得……或許會覺得，更快樂一些。”

這下紫發少年說不出話了。他皺了皺眉，像是在消化新的信息。而他的身後，龍尾擺動得異常焦躁，似乎在緩解他誤以為畫中存在秘境的尴尬。

那好心的老師看着苦思的學生，隻說了一句話：“破扇子，你剛才……不覺得快樂嗎？”

龍角動了兩下，龍尾也擺動得慢了些。

“那我們繼續，殿下？”

……

好像教錯了。玫瑰王子歎了口氣，補上了自己捅的窟窿：“這種事情不能随便做。”兩人開始了倚窗論道。

“龍族可以。”

“你也把自己當個人的吧。”

“還沒想好。不過，為什麼人族不行？”

“在人族的觀念裡，要兩個人……大概要像蠟燭姑娘和蜜餞騎士那樣的關系，才會做這種事。”

“什麼關系？手抓手，嘴貼嘴？殿下，我的嘴唇雖然沒碰過你的嘴唇，但别的地方，已經碰過不少了。”

“……那都是意外。你現在還隻知道憑本能行事。”

“殿下似乎造詣很高，您和别的人做過嗎？”

“……沒有。”

“您不願意和我做？”

“……不願。”

“那鳳眼西門是不是想和我做？我可以和他做嗎？”

“你想嗎？”

“不想。”

“扇子，收着。睡吧。”玫瑰王子将扇子抛還給主人，離開了窗邊。

“本能……”紫發少年一邊喃喃着，一邊走回了颠鸾倒鳳雙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