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兒裡裡外外都被我清理過了,季黎那家夥知道分寸,再說不是還有林三姑娘您嗎?”
“你這話說的我像是救星一樣。”林歡喜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眼神還是一直盯着下面房間。
曹祀想借着曹彰對林歡喜的執着,借着一封信将曹彰引過來,并趁此機會跟曹彰套話有關于大師的事情。
林歡喜本來是想拒絕的,她不是沒見過曹彰那一臉癡迷的樣子,難保人不會對季黎做出什麼,上次就是曹彰差點把季黎逼迫上絕路,要不是有她觸手曹彰絕對不可能放人。
從那以後,林歡喜能看出來季黎是怕曹彰的,就想勸曹祀要不要換個法子,這對季黎來說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但他話還沒說出來,結果就被季黎一口答應,林歡喜不明白人為什麼要答應,明明就怕得要死。
“季黎那家夥也是,沒個膽量就不要硬撐,硬着頭皮答應下來對他有什麼好處!”林歡喜說道。
“林三姑娘,你就沒往其他方向想想?”曹祀可憐自家兄弟,默默提醒着。
“别的方向?”林歡喜好好地想了想,“你是想季黎和曹彰有仇,所以想借着這個機會跟人報仇?”
林歡喜想着是不是上次的事情刺激到了季黎,所以季黎這回想了法子想要報複人。
“倒也不是那麼回事?”一時間曹祀也沒想過林歡喜會這麼想,連曹彰都想過了,就是沒想到自己的身上。
“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林歡喜表示不理解,如果不是跟曹彰有仇,人有毛病借着自己那副皮囊和曹彰同處一屋啊!
聽着一旁的額曹祀不由得為兄弟默哀三分鐘,這般不解風情的,論世間也就隻有季黎一人能夠忍受得了。
“林三姑娘,你就沒往你自己身上想想?”曹祀默默的提醒着。
“我?”林歡喜聞言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欺辱,‘噌’地一下站起身來為自己發聲,“你可别冤枉人啊,這關我什麼事,他季黎找曹彰報仇和我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強迫他去的。”
聞言,曹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像是在為自家兄弟哀悼。
“林三姑娘,你難道就沒想過是季黎他真的......”曹祀剛想說話,但被林歡喜打斷了。
“曹彰來了!”林歡喜盯着樓下看到,緊跟着曹祀也看到了。
隻見曹祀那家夥偷偷摸摸地抱着一箱東西,神色相當下流地往相約的地點跑去。
“那家夥手上拿着的是什麼東西?”林歡喜有注意到人手上好像拿着箱子,但不知道裡面是壯着什麼東西的。
“不清楚,但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同樣看到匣子的曹祀說道,不過他也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曹祀大半夜地拿過來的。
“那咱們下去聽聽!”林歡喜說道。
“下去?下去不就打草驚蛇了嗎?”曹祀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林歡喜已經滑了下去。
林歡喜目送完曹彰進去後,腳踏清風地點了下去,貼着牆壁湊近窗台慢慢聽了一耳朵。
裡面傳來了曹彰激動的聲音,“林歡喜我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有主動見我的時候。”
這酸不溜秋的話一聽,直讓林歡喜泛起雞皮疙瘩,也虧季黎還能獨自面對。
裡面的季黎說道,“還請曹世子不要誤會,我這次來是想問問,關于季世子的事。”
“季世子,季黎?”前些天曹彰雖然犯了事,但季黎的事他還是聽了一耳朵,沒想到人還能活着,但季黎的事情跟林歡喜又有什麼關系,“你問這件事做什麼?”
“季世子于我有恩,我自然是想要報答的。”季黎随意扯出個理由,希望能将曹彰給瞞過去。倘若林歡喜這個時候問得是其他人,曹彰或許還能說上一說。
可人一旦說上季黎,曹彰當然沒有忘記之前的一腳之仇,也明白這時候的林歡喜是想報人的救命之恩。
拿他借花獻佛,曹彰又怎能同意。
但今日的機會确實機不可失,于是他從匣子中拿出拿出一壺酒。
“既然想跟我打聽事情,也得拿出點誠意不是嗎?”
曹彰看着林歡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