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殺了我嗎?”那個空靈的聲音像是注意到了曹彰的存在問道。
“不、不是,我們倆之間無緣無愁,我就好色一點,也沒幹其他事啊!”曹彰在底下求饒道。
“不......是你,就是你!”那空靈的聲音聽到曹彰聲音立馬笃定道,“我記得你,你是曹王府上的人,那人也是曹王府上的,殺我的就是你!”
被這麼一通冤枉的曹彰覺得委屈,不知道該往那邊求饒的他,連忙就地磕頭道,“女鬼娘娘,真不是我,就算給我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傷人啊!”
“不是你,還有誰?”那聲音再次問道,“若不是你買兇殺人,害得我無家可歸,隻能受苦于這佛門淨地,不能重返人間,若不是你還能有誰!”
曹彰被問的一個激靈,忽然想到什麼連忙表示,“是那個江湖騙子,女鬼娘娘是那個江湖騙子!”
“什麼江湖騙子!”屋外僞裝成女鬼的林歡喜繼續問道,沒想到季黎僞裝他人聲音上面這麼有天賦。
“有個道士說能助我父王登基,到處使出一些障眼法,其中暗害了不少人命。”曹彰被這麼一下,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
“你說是就是,你叫我怎麼相信你,萬一是冤枉了好人,想拿我當槍使呢?”林歡喜質問着,她想要得到确切的消息。
“千真萬确啊,女鬼娘娘,我親眼看到了那道士殺人的,您确确實實是那道士下的刀下亡魂。”曹彰話剛說完,就被林歡喜一個手刀給解決了。
後面曹祀進門看到已然倒地的曹彰,不由得想要誇贊林三姑娘好手筆,殺伐果斷起來一點都不留情面。
林三姑娘也懶得跟曹祀辯論,徑直走到季黎身邊,輕拍着季黎試圖将人喚醒,“季黎,季黎,你沒事吧!”
然而無論她怎麼喊人,人始終雙眸緊閉,面色潮紅,臉上的神情好像一點都不好受,而在其周圍散發着什麼香甜的氣息。
林歡喜下意識捂住嘴,問向身後的曹祀,“你有聞到什麼課味道嗎?”
而曹祀已然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在鼻尖一嗅,臉色頓時不好看向林歡喜,“不好!”
“怎麼了?”林歡喜過來問道。
“這酒被下了藥!”曹祀說道。
盡管曹祀沒說是下了什麼藥,林歡喜也明白跟曹彰在一起能被下什麼藥。
“曹彰身上有解藥嗎?”林歡喜不願放棄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剛問完她就明白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既然曹彰一個人前來,那肯定是有備而來的,怎可能會有解藥。
林歡喜當下便有了決斷,她将床上的被子拉過來将季黎裹在其中,裹得跟個春卷似的,抱着人就想走。
剛到門口就被曹祀給攔了下來,“林三姑娘你這是在做什麼?”
“做什麼?到外面找個郎中救人啊!”林歡喜将攔路的曹祀推到一邊,隻想帶季黎離開。
“不行!”曹祀還是拉住了人,想讓人往大局上考慮,“林三姑娘,你不能就這麼帶着季黎離開!”
“你是想他死嗎?”林歡喜問道,她不明白曹祀既然不救人為什麼還攔着她。
“林三姑娘,你這樣貿然帶着季黎離開才是真正地害他!”曹祀幹脆不打啞謎直接将話說出口。
"害季黎?"因為曹祀的話,林歡喜遲疑了一會,深思一下,她這樣會害了季黎嗎?
但看到季黎因藥而臉紅得不由得哼出聲,極其痛苦的樣子,林歡喜問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季黎現在是林三姑娘你,是個姑娘家,如果随意在外找了一個郎中看病,保不齊外面會傳什麼流言蜚語,屆時季黎又該如何替林三姑娘您活着......”曹祀再次說道,“再者,就算林三姑娘您運氣好找了一個口風嚴的,可這男女情藥您又當如何解除!”
停了曹祀說的那麼多,林歡喜開始有了自己的思量。
雖說曹祀這人相當不靠譜,但是話說得确實句句有理,讓她挑不出一絲錯來。
于是乎林歡喜又将人送回床上,順便提了曹彰好幾腳問道,“那現在怎麼辦,就那麼眼睜睜看着季黎那家夥受苦?”
曹祀看了一眼問話的林歡喜,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季黎,深呼吸了幾口氣說道,“我有辦法,但可能林三姑娘你不會同意......”
一聽人還要跟自己打啞謎,林歡喜一怒,“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盡管說,做不做是我的事情!”
聽到林歡喜這句話,曹祀說道,“林三姑娘,你願意以身解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