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嘴上一軟,林歡喜愣了一下神,直到嘴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樣。
而僅僅在她愣神的一刹那,季黎松開了嘴,又看了眼因為一個吻而出神的林歡喜,隻見她雙頰微紅,嘴巴微張,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緩解自己給她帶來的刺激。
“林三姑娘?”季黎癡癡地問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像是透過自己那具身體看到了舉手無措的林歡喜。
“不是......”林歡喜被這一叫聲喚醒,一下抽離出剛剛的吻帶來的沉溺,連忙擺手表示,“不是我要幹的,是你自己主動的。”
聽到人連忙甩開剛剛的關系,季黎心中有些不爽,于是拉起人的手,輕輕撫摸在自己的臉上,為不讓人逃避,又再次叫了一聲林三姑娘。
“林三姑娘,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季黎明知故問着,他的話就像個小蟲子鑽進他的耳朵裡勾引着她,耳朵發癢的不容忽視。
“我沒有......”說完林歡喜象征性地瞟了人一眼,像是證明自己有膽量一樣,但又很快收回了視線。
季黎被這人的小動作給逗笑了,雖然身上火熱,但他也不想趁人之危,隻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此刻的聲音就像浸透蜂蜜一樣甜得膩人。
他明白的自己這個時候應該當個正人君子,應該戳破曹祀給為自己撒得謊,讓林三姑娘為自己尋一個女醫來。
可現在的他不想這樣。
如果他現在錯失了這樣的機會,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他想林三姑娘的眼中一直能有着自己,他就是這樣自私的人。
“季黎......”林歡喜紅着臉,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閉着眼看向他,“具體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曹祀那家夥說要解你的毒,需要我們兩個人那樣......”
林歡喜說到後面幾個字的時候聲音瞬間笑了下去,簡直是快要說不出來的程度。
季黎笑着說,“哪樣?”
林歡喜沒想拿到季黎會這麼問,睜眼笃定,像是在給季黎一個保證,“我能行!”
看着林三姑娘一心為他的眼神,季黎一時心慌了,像是為了确認再次問道,“林三姑娘,你确定嗎?”
林歡喜思量了片刻,雖然她不知道怎麼做,但季黎他應該知道怎麼,随即就要拉下自己的衣帶跟人擔保,“我确定......”
然而林三姑娘不确定的語氣,讓季黎清醒過來,他不能......
他不能趁人之危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他要是幹了和被曹祀帶走的曹彰有什麼區别!
“我沒事的......”季黎一把握住林歡喜想要扯開衣帶的手,趕緊安慰着說,“沒事的,我......”
季黎剛想說讓林三姑娘幫忙找一家女醫來給自己針灸解毒便好,恕不知自己這樣的推脫反而在林歡喜的眼中成了委屈自己。
林歡喜不喜歡季黎婆婆媽媽地委屈自己,一把将人的手拿開,順勢将人壓了下去,“你别動,我來就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藥效,本想推開林歡喜的季黎,身子忽然一軟,他與林歡喜雙雙躺在床上,好在床鋪鋪得軟,自己也沒太吃痛。
“林三姑娘......”季黎察覺林歡喜應該是誤會自己的想法剛想說話,卻又被林歡喜給捂住了嘴。
林歡喜這邊也煩得很,這人難道不知道自己一張嘴就是軟得令人發麻嗎?
林歡喜也不清楚男人的身體到底是怎麼搞的,她現在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很怪,怪到她勉強撐住自己的意識已經很不容易了,但該說還是要在說上幾句,“季黎,男女之事别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一旦發生了就得負責到底。”
“林三姑娘?”季黎的聲音從林歡喜的指縫間流出來,看着林歡喜好像也在勉強自己,他應該明白此刻的自己應該是要拒絕掉人才是,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要容忍說下去,哪怕是夢他也認了。
“我在荀州的老婆子曾經跟我說,像這樣的事應該是在男婚女嫁之後才應該做的事。”林歡喜極力忍耐着自己将話全部說完,“但我們現在要做了,所以男婚女嫁的事要說好!”
“你說......”季黎看出林歡喜是認真跟自己說話,連同自己的神情也不由得認真起來。
“所以我倆現在在一起,日後是要成親的,但之後我倆可能還會換回來,所以我這邊的事情有些還是要說好的。”林歡喜深吸一口說道,“第一,你知道我林歡喜向來想要的事一世一雙人,如果我們在一起,接着又換了回來,你不能娶小妾,也沒有其他的側室,更别說什麼瞞着我在外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
“好!”季黎滿口答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