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榮國公府也太欺負人了。
明明自己是被他們給打成這樣的,可這群家夥仗着人多各個都在這裡搬弄是非,好像自己身上那些傷口不是他們造成的似的。
“你......你們,你們這群人不要太過分了!”曹彰囔囔着,眼角都挂起眼淚珠子,像是在訴說着自己的委屈。
“想來是榮國公府的諸位是誤會了!”站在曹彰身邊的一個随行手下出面說道,剛剛榮國公府的所作所為他們這些手下又何嘗沒看在眼裡,隻是到底是在别人的地盤上,他們也隻能夾起尾巴做人。
“誤會?”林仲武見對方還敢還嘴,拿着棍頭朝人的面前一沖,“哪裡誤會了!”
見林仲武氣勢嚣張,仿佛自己下一句若說得人不滿意就會立即被打的程度,那随從立馬笑眯眯的說道,“是諸位誤會了,我們世子今日前來不是為了在榮國公府摔了一腳而打秋風,而是為了林三姑娘和我我們世子的大好姻緣啊!”
那随從也害怕林仲武的棍子真的會打到自己的身上,慌亂間連忙往後面躲了躲。
聞言,白玥先是笑了笑,随後拉着林仲武的棍子往後退了退,“你奴仆當得可真不稱職!”
随從不明白自己因為什麼而被人笑,雖心中有所不滿,但還是看出了笑話自己的女子身份,“不知道林二少夫人何出此言啊!”
“何出此言?”白玥重複着人的話笑道,“若你真是個機靈的,就不會幫你主子在這兒颠倒黑白,讓人贻笑大方!”
“什麼颠倒黑白,你這個深宅婦人怎麼插嘴夫家妹妹的婚事上!”曹彰一聽對方竟然說自己颠倒黑白就是來氣,便沖上前去沖人喊道。
但毋庸置疑地被林仲武又打了一拳。
林仲武松了松拳頭,看着倒在地上嗷嗷打滾的曹彰,“誰給你的本事,竟敢在榮國公府裡撒野,是當我不存在嗎?”
“不了,不了。”曹彰連忙擺手表示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
另一邊的随從見人說不出什麼話來,既然榮國公府說他們欺人太甚,是根本不想聽提前他們家的世子将林三姑娘的事情說出來,于是便開始幫腔說道,“今日是我們世子好心好意還下聘禮給林三姑娘,卻沒想到榮國公府居然這麼不待見我們世子,等我回去禀報曹......”
随從的話還沒說完,又是被林仲武一拳打倒在地,“你們曹王府的廢話還真多!”
林仲武想來在戰場雷厲風行,因為他清楚一旦延誤了戰機死的可能就會是自己。
說着林仲武便拉起曹彰的領口繼續問道,“你說,是我的三妹妹和你們家的世子有染?你小子嘴巴放幹淨一點,就算我遠在邊疆也清楚,我家的三妹妹可是前幾個月和你們家倒黴世子剛解了婚約,現在你們一夥人不打招呼地就把聘禮往我們府上招呼着,是把我們榮國公府裡的人都當成傻子嗎?”
問問整個京城,人人都知道三妹妹和曹彰那家夥解除婚約,他家的好妹妹一直都在避諱着人,現在倒好他還沒找人算賬呢,人就先惦記上他家的三妹妹了。
林仲武明白自家三妹妹是個香饽饽,可就算是香饽饽,也不能老是曹彰這麼一個餓狼盯着吧!
“誰說是假的了!”曹彰見榮國公府死不認賬,連忙出面将那天的事情全盤道出。“前半個月,是你家的三妹妹深夜邀我去福祿寺喝酒,與我互訴衷腸,聊表情意,說此生非我不嫁,這才......”
曹彰本想繼續說下去,但是他肉眼可見林仲武的神情像是要将他脫了皮扒了骨一般,曹彰畏懼人手中的棍棒沒敢繼續說下去。
“曹世子這話說的可是真的?”林伯言問向自家的三妹妹。
被問到的季黎明白了曹彰的用意,是心想着那天他喝醉了,這家夥也喝醉了,于是便想将錯就錯地将事情錯認下去,心想反正二人當時什麼都不記得,就将二人的關系就這麼定下去。
“是。”季黎答複道,但他這一回答很明顯震驚了衆人,尤其是一直被挨打的曹彰,因為這一回答終于揚眉吐氣。
“我說什麼來着,我說什麼來着!”曹彰叉腰想着着衆人。
“歡喜,你别怕這小王八蛋,哥在這兒,沒人能拿你怎麼樣!”林仲武以為是他的三妹妹是因為爬了曹彰,所以才這兒認下錯誤,于是趕緊跑到三妹妹的身邊說着自己在這兒,沒人能拿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