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拍視頻。”姜唐憋不住了,聲音聽起來郁悶極了,“真的很煩啊,那一群人不知道開什麼舞會,非要我和林賦言一起,我借肚子疼跑出來了。”
“噢……那怎麼辦?你一直在那嗎?什麼時候回來?”
“嗯……快了吧,姜迩呈身體不行了,他們讓我去國外主要就是為姜迩呈出國治病打掩護,國内的匠盛早就沒人了。”姜唐憋着一口氣,慢慢吐出來,“快了吧……”
兩人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直到姜唐大叫一聲,“許溫,再不拍視頻她就講完了。”
“對不起……”許溫看了眼正在下台的女孩,“她好像已經講完了……”
“啊……你完了。”姜唐啪的一下把手機挂了。
許溫攤了攤手,外甥朝他跑過來,給他指了指遠處那個男人,“那就是我們主任,他讓你找他。”
許溫巴不得直接就去,看見季風木之後,他的腦子直接跟着季風木走了,什麼也不想,奔着主任就去了。
走到主任身邊,他才看見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走了,主任見他也很疑惑,“請問您是……”
“你好,我是郁隋的家長。”許溫靜下心說話。
季風木見他也很驚訝,他什麼時候和校長認識了,結果不遠處另一個秃頭男人朝着許溫走過來。
“你是郁隋的家長是吧,您先跟我來。”這個男人帶着許溫去了教學樓的一樓,面前兩個教室的窗戶玻璃都破了一個大洞。
主任看見這些個洞就頭疼,“你好郁隋家長,我是郁隋這個年級的主任,這些天他踢球已經踢壞了好幾個玻璃了,這些事情您都知道嗎?”
許溫愧赧的扶額,主任接着說:“而且郁隋他性子太急了,幾句話聊不來就打架頂撞老師,這事您知道嗎?”
這小子什麼好事不幹,光給他來找事了,還不敢告訴他媽,不敢告訴你媽,你就敢幹這些事。
這小子還騙我,把我引到校長旁邊,自己偷偷跑了。許溫要不是聽見季風木偷偷問他什麼時候認識校長,他就真被騙了。
許溫也沒聽主任的一頓教導,不過面前的聲音越來越小,他擡眼看到季風木和路疏籬一起來了。
主任一下抛開了許溫,看見路疏籬之後更是驚喜,又開始跟路疏籬聊天。
路疏籬不知道怎麼對待主任這種太熱情的人,隻能不住的點頭,季風木看她有些困難,接着和主任聊天。
許溫借着他們倆說話偷偷離開了。
路疏籬非常感激地看着季風木接話的樣子,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馬上禮堂裡的活動也做完了,主任也就忙起來了,顧不得和路疏籬說話,匆忙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看着主任離開,路疏籬呼的輕歎一口氣,季風木搭上了她的肩,輕笑道:“現在舒服了嗎?”
路疏籬點點頭,不複之前的麻木,“其實還好,不過高中的事情我還記得不清,如果記得再清一點就好了。”
季風木臉上的笑僵住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和路疏籬開口講這個事情,隻能尬笑的回兩句,把這個話題引開。
“那現在我們收拾收拾離開吧,好不好?馬上就要上班了。”一點難以說清的請求,季風木希望路疏籬就這麼點點頭走了。
路疏籬也順着他的意點了點頭,“好啊,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好不好?”
季風木輕吐一口氣,帶着路疏籬回家。
季阿姨幫着路疏籬收拾着行李,最後目送兩人離開的時候,拍了拍路疏籬的背,歎氣:“梨梨,不要太糾結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好了。”
路疏籬梗住脖子,輕輕點了點頭,沒回頭見季阿姨和叔叔最後一面。
隻是靜靜地跟着季風木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