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霍莉沒談戀愛的時候。
“我當時如果邁出那麼一步會不會不一樣?”
沒有戀愛經驗的查理不知道怎麼說,隻能給了他的好兄弟一個有些僵硬的擁抱。
“她可能會變成伍德夫人,又或者繼續保留奧利凡德的姓氏,再或者……成為諾特夫人芬列裡夫人之類的。”
總之,不會是洛夫古德夫人。
盧卡斯還是回去了,帶着正好休假的查理一起。
“說真的我覺得這是個壞主意。”查理看着還在挑選袖扣的盧卡斯,“我們倆一起出席可能會造成一些……誤會。”
“你覺得羅夫會看着我把盧娜搶過來一起嗎?就當幫個忙,好兄弟。”盧卡斯最後選了個深藍色的寶石袖扣,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西裝,“我看起來還不錯吧?”
“很不錯很不錯,快走吧我們要遲到了。”
羅恩對自己的哥哥和盧卡斯一起來顯然很意外,連着問了好幾個“你不是在羅馬尼亞嗎”。
和霍莉訂婚的是奧利弗·伍德。
查理也終于在這個時候想起來這個名字到底是哪裡熟悉了。
雙胞胎曾經提過,唯一一個可以讓奧利弗暫停訓練讓他們休息的小鷹。
伍德家和奧利凡德家顯然對他們倆的結合很高興,兩家人都喝了不少酒,包括被醫生建議要少喝點酒的奧利凡德先生,就連霍莉那位常年在外探險的叔叔也回來了,和伍德夫婦很高興的聊着天,臉笑得發紅。
“盧卡斯,你也來了!”在和盧娜打過招呼之後霍莉看到了躲在角落裡的盧卡斯,走過去給了他一個擁抱,“我還以為羅馬尼亞的鳥把你拴在那裡了。”
“我的心屬于非洲大草原的蛇鹫。”盧卡斯說着,用還沒喝完的酒杯輕輕碰了下霍莉的額頭,“他如果對你不好你随時來找我,盧卡斯哥哥永遠會給你撐腰!”
“他不會的。”霍莉回答,眼裡是被完全的寵愛澆灌出的幸福,“他對我很好。”
盧卡斯突然沒了話,他覺得有什麼哽在自己的喉嚨,最後隻能把剩下的酒全都灌進喉嚨,對霍莉扯出一個不是那麼好看的笑後去找盧娜。
奧利弗對能在這裡見到查理也很意外,他想到查理繁忙的工作沒給查理寄邀請函,但查理還是來了。
“她很漂亮。”查理看了眼霍莉,又看着一臉傻笑的奧利弗,拍了拍他的肩,“對人家好點,奧利凡德家就這麼一個孩子。”
“我肯定會對她很好。”奧利弗很肯定的回答。
羅夫看盧卡斯這副樣子就猜到發生了什麼,借口去拿飲料給他們兩兄妹留下獨處空間。
“她很漂亮。”盧娜說,看着霍莉又看向盧卡斯,“開始後悔了嗎?”
“有一點點吧。”盧卡斯回答,擡頭看着緊緊牽着對方的手的霍莉和奧利弗,“但你得承認,小蛇鹫很開心。”
盧卡斯習慣性掏出香煙塞到嘴裡,正想點燃想起這裡是霍莉的訂婚宴有些遺憾的放回去,重新拿了杯酒看着同樣出現在訂婚現場的另外兩位“情敵”,沖他們倆舉了下酒杯,轉頭告訴盧娜“傷心的不止我一個”。
“當時我們三個都在競争,說真的,我們沒把奧利弗放心上,他畢業的時候小蛇鹫才三年級。誰能想到呢……”
查理已經做好了陪盧卡斯宿醉的準備,但盧卡斯隻說他想打魁地奇了。
奧利弗本身也是職業魁地奇選手,加上奧利弗的隊友、韋斯萊一家和哈利這個找球手之後簡單分成了兩隊,為了平衡實力特意把奧利弗和他的隊友平均分在兩個隊伍。
當然,隊裡的找球手現在隻能當裁判。
查理特意和盧卡斯一隊。
“我以前也是拉文克勞校隊的。”盧卡斯說着,掂了掂球棍找了下手感,“今天我們就把奧利弗打爆!”
這種時候大家一向都很樂于起哄。
查理已經做好了和哈利決一死戰的準備。
然後他看到盧卡斯把鬼飛球打到對手懷裡。
又把遊走球往自己隊友這邊打。
“你就管這個叫魁地奇?”查理·怒而摔掃帚·韋斯萊宣布他再也不想和盧卡斯打魁地奇。
好在最後還是查理抓住了金色飛賊,以四十分的優勢赢得勝利。
“你不管下他們嗎?”絲帕卡看着沉迷于魁地奇的男人們和在一邊坐着很悠閑的吃着蛋糕的霍莉忍不住問。
“開心就好了。”霍莉看着舉起球棍想和查理慶祝被查理避開的盧卡斯忍不住笑了出來,“而且隻是個訂婚宴,大家又都是朋友,沒那麼多規矩,就當野餐吧。”
奧利弗被其他人打趣着,他都隻是笑着不做回應,偶爾看一眼在那邊吃蛋糕的霍莉,又露出那種被幸福充斥的有些不真實的傻傻的笑。
“哦對了,還沒給你準備訂婚禮物。”盧卡斯說着,找了紙筆出來,“給你畫張畫怎麼樣?”
“好。”
是在吃蛋糕的霍莉。
背景換成了洛夫古德家。
仍然是這身長裙,配飾也是這些配飾,隻是背後的背景是洛夫古德家的房子。
查理看到了全程。
“你不是說你隻畫鳥嗎?”回去路上查理忍不住問他。
“她是小蛇鹫。”盧卡斯回答,轉頭看着站在一起沖他們揮手道别的霍莉和奧利弗,又轉回來點燃一根香煙很重的吸了一口,“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