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早就已經恢複的的德拉科終于在魔藥課已經上到一半時回來了。他的胳膊依然被繃帶裹得嚴實,一副從某種戰鬥中生還的模樣走了進來。
“怎麼樣了,德拉科?”潘西傻笑着問,“很痛嗎?”
“痛啊。”德拉科說,故意擺出一個勇敢的表情。
“坐好,坐好。”斯内普說着,敲敲絲帕卡的桌子讓她回神盯着她的那鍋魔藥。
“切,就知道維護斯萊特林。”絲帕卡有些不太服氣的小聲說着,明明該輕輕放進去的月長石粉偏偏要用小刀很用力的刮下去,斯内普有些不滿的看着絲帕卡,絲帕卡也很兇的瞪了斯内普一眼,結果兩人視線一相撞又慫了吧唧的低頭繼續盯着坩埚,“明明都已經好了……就知道裝……怎麼這麼招人煩?就知道偏袒斯萊特林的學生,怎麼就不能學學麥格教授,一點都不偏心……”
斯内普皺着眉離開,去察看其他人的魔藥制作情況,絲帕卡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慢慢的聽不見了。
“先生——”德拉科很大聲的說,“我需要有人幫我切這些雛菊的根,我的手臂——”
“韋斯萊,替馬爾福切根。”斯内普頭也沒擡地說。
羅恩氣到整張臉發紅。
“你的手臂根本沒問題!”他氣咻咻地對馬爾福說。
馬爾福在桌子對面假笑。
“韋斯萊,你聽到斯内普教授的話了,切這些根吧。”
“教授我來幫小癟……馬爾福切吧,我的藥劑已經要完成了。”絲帕卡很主動的轉身把德拉科桌子上還沒處理的雛菊根拿到自己面前,也不等他們說話拿小刀幾下把雛菊根切成各種大小一點也不整齊的樣子,也不讓德拉科碰,直接把這些切得稀碎的雛菊根倒進坩埚,又很主動的說要幫他弄月長石粉。
“先生,普威特她——”
斯内普轉頭時看到的隻有乖乖幫德拉科磨月長石粉磨到手疼的絲帕卡。
“先生,我需要有人替我剝無花果的皮。”德拉科說,把月長石粉拿過來之後說什麼也不讓絲帕卡碰自己的材料。
“波特,你可以替馬爾福剝無花果的皮。”斯内普說,用管用的嫌惡眼神看了哈利一眼。
“教授我來吧,哈利坐得太遠了。”絲帕卡很主動的說,繼續很主動的“和善友好幫助同學”。
德拉科看着自己那鍋顔色明顯不正常的魔藥陷入沉思。
今天的魔藥課上哈利和納威依然被針對,雖然絲帕卡在德拉科那裡報複了些回來但他們的氣氛還是很不好,尤其是德拉科說的那些話。
“馬爾福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哈利向羅恩咕哝道,那時他正把手伸到從滴水獸嘴流下來的冰冷的水下面。“我為什麼要找布萊克報仇呢?他沒有對我做過什麼!至今沒有。”
“别理他,他想讓你做傻事。”羅恩說着,狠狠瞪了眼德拉科。
絲帕卡沒有加入他們的讨論,她悄悄從衣兜裡拿出一片之前扯下來的闆藍根葉子撕得碎碎的在路過納威身邊時塞給納威。
不知道到底因為是絲帕卡的葉子還是赫敏的提醒,納威制作的藥劑總算是通過了檢驗,萊福也平安無事,絲帕卡終于松了口氣,一擡頭正好看到斯内普帶着遺憾的表情。
“格蘭芬多扣……。”斯内普說着,即将說出口的扣分在發現坩埚裡的葉片時停了下來。
“下課,普威特小姐留下。”
絲帕卡讓三人組放心,順便幫自己留兩個自己喜歡的肉餅,一臉無辜的看着斯内普。
“……假設你的大腦還能正常工作,普威特小姐,你應該記得我告訴過你不要把闆藍根葉子丢進去。”
“我這不是怕萬一坩埚炸了造成經濟損失嗎?而且……”
絲帕卡還想繼續說下去,突然過來的盧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西弗勒斯,關于藥劑的事……絲帕卡,你怎麼會在這兒?”盧平看了看斯内普陰沉的臉色又看了看明顯在讨好賣乖的絲帕卡,“惹禍了?”
絲帕卡有些心虛的摸着鼻子,點了點頭。
“你還真是……除了臉和你爸爸一點都不像。”盧平很小聲的說,接着把自己手裡拿着的信給斯内普,問他能不能先放絲帕卡去吃飯,畢竟已經中午了。
“如果普威特小姐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當然認識到了教授我發誓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以後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這樣幹了!”
“之前你也說是最後一次,普威特小姐,我想你需要反思一下你在我心裡的信譽度。”
絲帕卡隻是笑了笑,抓着自己的包向兩位教授鞠一躬很大聲的說了謝謝就走了。
午餐後距離下午的課還有一些時間,絲帕卡想起自己和斯普勞特教授一起種下的種子去了溫室。
“教授!我給你帶了茶……斯内普教授你也在啊?”絲帕卡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斯内普,一時間呆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來。
最後絲帕卡還是進去了,給斯普勞特教授和斯内普各自泡了杯茶之後開開心心去看之前種下的種子。
“這才幾天,你太着急了。”
“但是我很想知道是什麼。”絲帕卡回答着,拿着小鏟子蹲在那裡挨個松土。
斯内普和斯普勞特教授說着自己需要的草藥,偶爾看一眼仍然蹲在那裡的絲帕卡。
照料完花草後絲帕卡就走了,離黑魔法防禦課上課沒多少時間,她還要回休息室拿課本。
但是絲帕卡屬實沒想到這樣還能和斯内普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