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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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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傾生?”舒遇一臉吃屎的表情,看上去欲言又止,但又迅速起身。容傾進來了,他飛快地走過去,走到手術清潔的區域,又繞着容傾看了一圈——對方突然來急診換藥了,不知道為什麼。

容傾襯衫解開了一個領口,舒遇扯下後衣領。

血痕交錯的痕迹觸目驚心。

舒遇歎氣,又看到容傾頸邊好幾個深深的牙印,他皺眉看向遊行,“你屬狗的?”

遊行覺得自己這禍水之名是怎麼也散不去了,他不管容傾故意這樣做是為什麼,隻是……

咚咚咚的敲門聲。

三個人齊齊把目光看向了門口,是陸砜來喊舒遇了。半大個小夥子,對着容傾點頭,喊了聲容大審判長,又對遊行點頭,監察官大人安好,随即又呼出一口氣問了聲舒遇,“醫生,我爸爸好像精神不是特别好,您去看看,做下心理咨詢,行麼,我已經請示過陸上校了。”

遊行看容傾耳根子紅地扣好自己的襯衫。

兩個人目光相對,總有些氛圍上的旖旎。

可能是睡過了的關系,容傾沾染了遊行的某些習性,也别扭了聲:“你看我做什麼?”

“你好看啊,不知道有句話說的好嗎,你在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你,”遊行真的起身。

遊行冰雪凜淡的氣息無聲無息朝容傾侵蝕了過去,他在外總是很淡漠。容傾偶爾也覺得這樣子的遊行是曾經的自己一般,他别開臉,拿了外套穿上,又套上大衣。

兩個人都是工作制服傍身,慣性穿冷色調的暗黑。

遊行歎氣,“你說是誰在等着我呢?”

容傾沉聲,“你認為該等的那個人是誰就是誰,但我始終隻有一個答案。”

“留在你身邊?”遊行覺得沒必要騙自己,在一起就在一起,也沒啥可遮遮掩掩,可問題就是在于這個,遊行耐心真的極為有限,但容傾最沉得住。遊行也覺得自己不想浪費時間,主動握上了容傾的手,笑了說:“我當然答應啊……”

容傾遊行兩個人濃情蜜意了一會兒,容傾去整理一些資料,遊行就立在桌旁當雕塑。

不能不說,遊行實在是長得好,容傾看他,就這麼想。拿個紙的功夫,遊行目光躲閃了好幾次,可每回看,又發現容傾在看他,他給瞧得不好意思,反道:“不允許你看。”

容傾走過來,摟了他的腰一把。

等兩個人走出門時,遊行容傾兩個人又往容淮南的病房去……

遊行偷偷地扯容傾的大衣扣子,容傾也随便讓他。走到某個樓梯間時,遊行跟容傾玩遊戲,他從三級台階上往下跳,容傾盯着他,單手扛起了遊行,又把人摁牆邊,攝像機看不見的地方……

親了下。

容傾挺享受這種跟遊行暗自“偷情”的feel……

當他們去到容淮南的病房。

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就鬧起來了,柳夏抱着胳膊對着丈夫一通教育,“你多大的人了,還會被這種小伎倆給騙到,你也不看看如果不是你兒子,你他媽的早就不是個男人了!”

柳夏又解釋:“我知道你跟容瑾沒有不正當的關系,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個男人,但是,大姐啊,你是個成年大男人,他容瑾也是一個成年大男人,你對他到底有什麼不離不棄的責任?!”

被洛九夜一并帶走的岑森突然跪了下來,她雙膝跪地,馬上求饒道:“不關院長大人的事,是我的錯……”

柳夏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十分厭惡破壞别人家庭的人,但也沒活到要扇女孩巴掌的份上,她瞪了岑森一眼,岑森害怕得發抖,更加低了頭,不敢說話。

柳夏走到岑森面前,“容瑾讓你做什麼,你如實道來,我不會讓他傷害你。”

“你一個小姑娘家家,去到教廷這麼危險的地方做什麼?”柳夏當着很多人的面問,“大主教不娶妻的。”

岑森哪裡見過這種架勢,咬緊了唇,洛九夜推了她一下,“你有什麼委屈,就說,這裡是審判院,不是聯合署,壞人跟好人是不一樣的。”

岑森哭得梨花帶雨,“我弟弟,我弟弟進了大主教的别墅後就再也沒出來過,大祭司帶我來這裡,說我弟弟犯了事兒,讓我聽從大主教的吩咐,我什麼都不想,我隻是想救回我的弟弟。”

“我媽媽還在外面等我……”岑森泣不成聲,“我弟弟很聽話的,他欠了錢,自己打工還債……對不起,對、對不起!”

岑森不停磕頭。

遊行實在是不忍直視,他眼神示意洛九夜扶人起來,幾聲就把岑森鎮住了:“你最好是說實話,能夠爬到大主教床上的人,你覺得你弟弟會聽話?”

“手段這麼熟練,”遊行好笑,“那你立即說出你在湛海的住址,你媽媽叫什麼名字,你認識誰,你朋友姓甚名誰,你答得上來,我把你弟弟的屍體還給你,你答不出來,你要去坐牢。”

“别跟我賣慘,也别搖尾乞憐,”遊行忍不住斥責,“如果容院長真的吃了人,你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你不夠對自己負責。”遊行實在是不能夠忍受人類如此愚蠢卑賤的行為作風,也痛恨極了容瑾居然是這種人,他歎氣連連,又不再開口說話。

岑森幾乎不敢看容傾。

“是不是季循路逼你這麼說的?”容傾揭穿了岑森的謊言,又道:“你不需要死,隻需要如實把事情說清楚就可以了,跟你說話的人,姓遊。”

岑森擡頭,眼睛亮了下,又垂首:“我們住的地方已經被巨嬰困擾很久了,我跟我媽媽東躲西藏,可還是藏不過聯合署的搜查,他們那些當兵的,名義上是保護人類,實際上是抓捕湛海的人魚,我爸爸是人魚,我是人魚跟人的混種……我知道,我弟弟已經死了……”

“隻是!隻是!為什麼,世道會是這個樣子?”岑森心中悲戚,“塞壬之海一片髒污之地,我們這些人連一片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容傾看了眼沉默的遊行,他對岑森道:“你暫時留在第七醫院,這裡有你的同類,會暫時安全。”

洛九夜帶走岑森,遊行點頭。

容傾看遊行仰頭看天,猜想他在想什麼。

可能遊行想起了湛藍碧波的天。

那個時候,每一天都如夢似幻。

容淮南還在沉睡,他眼角淌下了一滴淚水。

容瑾開着車,也一直仰望着他兄長沉睡的醫院大樓。

他覺得,人生實在是寂寞如雪。

當容瑾避開所有人來到容淮南的病房,他隔着病房門的那扇四方的窗,久久地凝視了容淮南好一會兒。眼神中充滿複雜迷離的思緒,看上去像凝視玻璃窗櫥櫃中奢望着洋娃娃的小孩。

這份寂靜被韓墨宸給打破,韓墨宸笑道:“大主教先生,你怎麼來了?”

“這麼有空,這麼閑?”韓墨宸做足了客套的架勢,買了一籃子水果跟一大束百合花。

韓淵跟在叔叔身後一臉臭屁,季循路慢慢跟來,寒暄了聲:“韓總?”

韓墨宸笑着,擰開門。

遊行親自守夜,他管上半宿,容傾管下半宿。

但兩個人基本都是待在一起,這會兒容傾去給遊行熱早飯去了。

聽到屋外吵鬧的聲音。

遊行悠悠轉醒……

就看到,韓墨宸韓總下巴砸地,韓淵眉頭能夠擰死蒼蠅。

因為上一次起床氣大被容傾狠狠地懲罰了,遊行心有餘悸,一個激靈,迅速進入警戒狀态。于是乎十分友好地看向韓墨宸,問了句:“你好,有事嗎?”

韓淵想撓牆,更想罵娘。

“沒有事就不能來,難不成,你不準來不成?”

遊行:“……??”

他轉頭看向牆上藍白色的光影。

該怎麼說呢,至少岑淼所遇到的事本可以避免,但……

遊行心想,父親遊痕所苦苦守候的湛海,最終淪落這樣一個地步,又到底是誰造成的呢?

他已經,死過一回了。

不想,再投入到這樣一些虛無缥缈的事情上。

可地獄城,最終也隻是軀殼了。

遊行聽容傾說,季循路似乎跟季蘊關系還不錯,季蘊缺少父親的愛護,對方充當了好一陣的心靈導師。因為修過聲樂,似乎很得季蘊的關心。

遊行推醒了容淮南,主動退場,對韓淵笑了下,“久仰韓總大名,請……”

韓淵更想罵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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