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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 1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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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傾帶着遊行往無人路過的教學樓走,眼角餘光又看到熟悉的身影默默跟随。

他一直都很反感别人毫無邊界的試探行為,但也搞不懂,容緻書為什麼這麼執着于追求分開他跟遊行。

其實作為一個“工具”,他真的物盡其用,為神界為湛海竭盡全力了。

曾經,是如此。

現在,容傾撈着遊行的腰,進了沒有人的教室。

哐當落鎖。

遊行回過神。

等他反應過來時,容傾壓着他的腰,他已經靠到了講台旁邊。

遊行感覺,容傾身上的氣壓很低。

多半是要……

遊行一雙手從口袋中放出來,攬上容傾的脖子,盯着他,“有人。”

容傾目光如炬。

“所以呢?”

遊行看他,眼神清明,“沒有那個吻,也就沒有我跟你的今天。”

容傾沒答,默默地垂眼看他。

從當初心慌氣躁的那個吻開始,到如今,他占有遊行已經無數次,對方甚至都沒說什麼。當然也抱怨,不過到底是有很多東西不同了。

他如此深切地記得,對方,是如何“千嬌百媚”地纏着他。

容傾還是愛裝,“意外而已。”

“意外?”遊行靠得更近,他發覺容傾的手松松地搭在他腰上。

對方的欲望其實不滿足,一旦有什麼壓抑的事情放在心上,恍若待爆的炸彈。

容傾也不愛亂來,自律到了極點。

“畜生。”

“誇我?”容傾落語,手撫過人的唇瓣,摩挲出胭脂的顔色。

對方的眼睛,總是默不作聲地帶着躁動的氣息,他很難不被吸引。

尤其是,這雙眼睛,哭起來是最嬌憨的。

“眼睛很漂亮。”容傾語氣淡然。

遊行垂眸,在容傾頸子埋了會兒,又才道:“我其實對于李婉的死,不難過,不傷心。”

“可能是我哭得太多了,真的死了,我也沒什麼感覺。”遊行環住容傾的腰,才怯怯道:“我很累。”

“好。”容傾摸他的頸子安撫。

他以前喜歡握遊行的手,現在喜歡摸人的脖子。

指尖又走了會兒,遊行語氣的确變得嬌憨:“癢……”

容傾目光柔和,輕輕地吻了下遊行的唇,眼尾挑起,說了聲:“有人在跟蹤我們。”

遊行目光凜冽。

容傾命令:“上去。”

遊行感覺自己都迷糊了,渾身也躁動不安。

有來自身體本能的渴求,也有,極度疲憊下的急切反殺某個東西的欲望。

容傾深吻遊行,遊行腿更加纏緊了他的腰,聽容傾問:“不疼嗎?”

遊行不知道容傾心思,也懶得去猜,直接說:“嗯,随便你。”

容傾把手放到遊行的腿上,鉗緊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

容傾還有心思跟遊行開玩笑,繼續問問題,“要吃糖嗎?”

遊行眼梢動了下。

他們兩個都是喜歡劍走偏鋒的性子,這一點,倒是很像。

理智緩慢地煎熬,神智卻如此清晰。

容傾捋了下遊行後腦勺的發,又捏住了人的下巴,嘴唇湊上去,沉醉緩慢地吻,不甚輕柔但帶着調戲的力道,遊行無法面對這種架勢,他抛卻羞恥,沉吟:“吃。”

砰!

門被踢開。

容傾襯衫解開一兩顆,他把遊行的臉埋在自己胸前,反問容緻書:“幹什麼?”

容緻書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闖進來了,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觸碰到了容傾的底線,質問:“你現在,在做什麼?”

“幕天席地,與人苟合?”

容傾眉眼清澈,“這不是,父親大人您的慣用手段嗎?”

遊行的臉憋得绯紅,他皙白的指尖去撇開遊行的黑襯衫。

可是因為手過于白,黑襯衣顔色過于黑,對比實在鮮明,仿佛,明晃晃地昭示着某些東西。

盡管,什麼都沒發生。

兩個人假裝做戲。

容緻書:“瞧瞧你現在,這是什麼樣子?!你現在在做什麼,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容傾:“你要問我什麼,自己都知道,又何必來問我?”

容緻書:“我救活你,不是讓你陪葬的!你到底,能不能聽進去我說的話?!”

容傾:“我耳朵聾了。倒是父親大人您,真的是很閑,你看不出我在做什麼嗎?”

“我不盡興。”容傾擡手把一縷發挂到耳朵上,直視容緻書,“我不盡興,方方面面。”

“其實,我跟地獄城鬼王糾纏的時間比你知道的更早,梵天說得也沒錯,他沒有污蔑我,隻是梵天借機發揮,生怕我做點什麼似的,誰他媽在乎神界之主的地位,哪裡有,魚水之歡來得暢快啊。”

容傾别開臉,容緻書的掌風停在半空。

“我真的受夠了虛僞的神界,虛僞的天使,連放縱都不允許,卻要平白無故給我套上保護者的枷鎖,可連我愛的人都要齊齊毀去,為什麼他們自己犯了錯,卻要以神明自居,把規則從自己抹去呢?”

“我管你論迹不論心,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容傾直視容緻書,“阿行讨好你,我可不會。他會尊敬長輩,我不會。”

容緻書被氣到說不出話,“虛僞,虛僞,沒有我,哪裡來的你?”

“說到底,你還是恨啊。”

“母親難道不是因為對你失望才離開的嗎,等到她死了,你活了,然後你又以保護的罪名壓榨我,你還是恨母親,容緻書,你是畜生,但你也是人。”容傾又道:“你是個懦夫,還是個控制狂,更是個虛僞的小人!”

容緻書被罵到體無完膚。

他胸膛起伏,完全是自找苦吃地被罵服了。

容緻書臉色發白。

他蹲下身,瘋狂地耙了耙自己的頭發。

砰!

淩霧徐徐走來,隻是眼瞧着容緻書被淩霧的【死亡羁絆】變成了一個耙後腦勺,哭喪臉的人蹲馬桶廁所狀的人偶。

容傾:“……”

遊行探出腦袋,沒忍住,吐出一口氣。

淩霧無奈道:“何必如此?好歹,面子挺大一人。”

“變成人偶,應該污染結束後就會蘇醒了。”

容傾看淩霧容緻書說話,冷笑,“我跟你,天塹之别,種族隔離。”

淩霧知道這人在逼他出手,煩了說:“你大爺的,我草你媽的,你到底能不能不要算計到每個人身上。”

“我弟弟手臂上的異化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我草你大爺,你們一對都不是什麼好貨!”淩霧狠狠地踹牆,破口大罵:“你說!韓淵到底是不是你追殺的?!”

“我救了他啊……”容傾回怼,“怎麼,我留你一條命你反過來反咬一口?淩濛的異化是我做的怎麼樣,不是我做的又怎麼樣,我承認與否,有什麼關系嗎?”

“那你給我解釋,極北冰川深淵暴動,吞并湛海,又到底是什麼回事?”淩霧大聲指着容傾罵。

“就是你想得那樣,你這麼慫,怎麼能夠當領導呢,我就喜歡铤而走險,就喜歡——”容傾掃了眼遊行,“我就喜歡騙人。”

“我殺了你!”淩霧氣到面色鐵青,恰逢這時,季循路出來拉淩霧,他看了眼遊行跟容傾,說:“那個,兩位,容院長出事了。”

遊行挑眉,“沒空啊。”

他攬住容傾的脖子,說了句讓季循路氣炸的話,“哥哥,我要親親。”

容傾擺手,隻顧對着遊行吻,吻得那叫一個情深意切,愛意綿綿。

季循路火速拉走淩霧,啐了句:“沒品的東西。”

“以色侍人,這才是本質?我還以為多大的厲害。”季循路抱怨。

淩霧卻與他分開了界限,“從此以後,你别太靠近我,我不想跟你有太多牽扯。”

因為救過命,季循路說什麼也不會殺掉淩霧。

可看容傾遊行這兩個人因為解清澄的到來變成了這副模樣,他居然有點替容淮南不值。

到底是誰能夠暗殺容淮南……

季循路作為大祭司,也抱怨,“這他媽的,到底是誰下狠手?”

淩霧滿腦子的我草你媽,卻也說,“肯定不是親兒子跟親侄子了。”

遊行捂住自己的胸膛,笑得喘不過氣,“哈……哈哈哈……”

容傾忍不住把手撐在講台上,也展顔一笑,卻沒有多大的表情波動。

他向來,不喜歡太大的情緒跳躍。

此刻,卻也把手湊到遊行的嘴角,突然出聲,“還想嘗試跟那天晚上一樣刺激的事嗎?”

遊行一愣,看着容傾走來。

他發覺,對喜歡的人産生躁動是一件無可避免的事。

因為不知道哪一刻,突然就起了戰栗,身體有來自本能的渴求。

最近壓力都太大了……

遊行看着他:“你陪我去逛逛操場?”

容傾自然答應,可反問:“不喜歡嗎?”

遊行沒過腦子,“我當然喜歡啊,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容傾摸他頸子,卻還是道:“所以,歲歲平安,你有了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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