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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第 1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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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容傾的睫毛沾了幾絲小雨,亮晶晶,遊行回到屋内時還久久失神,不可否認,容傾就是長得最出挑的那個,但如果說有什麼其他優點。

“……”遊行歎氣,可能掌控欲比較強?

床上也不愛說話,還喜歡一個動作從頭幹到尾,遊行是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這場戀愛給談下來的。

遊行心想自己隻能夠看到容傾的缺點,而且對方真的很白蓮,擺明了惹他心疼。

容傾知道遊行心裡在想什麼,所以一整天也都拉個臉,當然不是因為對象真的嫌棄,而是一種朝生暮死的昏聩。

他是個無趣之人,總之要考慮很多事,得讓所有的事情都按着計劃走,不能夠出差錯。

不能夠控制的是自己的心。

其實怎麼說呢,他是特别希望世界線就安安穩穩停留在某個位置的人。

他容傾,實在是受不了生活的波折。

本質上遊行也說得也沒有錯,他的心挺玻璃的,縫縫補補,玻璃碴裹着白花花的肉,開不出鮮花,玻璃碴還在那裡。

總之心有點難受。

血淋淋的,是吧?

可他也真的很受不了遊行,總覺得對方真的無情,自己是對他不百依百順嗎?

容傾想自己也沒答應過遊行什麼,還總騙他,對方要是真的能逃得出他布置的網,他就不信容了。

遊行容傾互相對視。

總之各人有治各人的法子。

容傾的臉永遠是免死金牌。

遊行撒嬌,把容傾治得服服帖帖。

遊行還是憋不住開口,“死裝逼男,受不了你。”

容傾挨罵,更加不爽,遊行還補一刀:“沒情趣,沒品位,裝,白蓮花,死綠茶,神經病。”

容傾也是真能忍,對方的品性從來不在他的擇偶範圍之内,丢身丢心,還緻力于讓他丢人!

遊行看他好久不理自己,一個起身瞪着他,“你罵我啊,你敢罵我,我馬上把你扔出去!”

“我真是瞎了眼,我為什麼要看上你?”遊行氣炸,“回來地獄城你不高興拉個臉還是怎麼樣?”

容傾能憋,可能冷已經成了他的保護色。

“你已經看上了,又有什麼辦法?”

遊行生平從未有過如此被氣到的時候,容傾又說:“可能你小心思實在暴露得太明顯,如果你知道收斂着一點也就算了,偏偏你很直接。”

“我不過是将錯就錯。”容傾語氣如常:“你哭得越可憐,隻會讓我想把你弄得更可憐。”

遊行氣煞。

直到第二天也沒搭理這混蛋王八羔子。

不是喜歡孤枕難眠嗎?

那就自個去睡!!

容傾還真睡不着,晚上入夢,熟悉地去摟人的腰,又或者第二天早上醒來,也許要聽一聲熟悉的哥哥,我睡不着,語氣甜糯的,乖巧的,可統統沒有。

容傾不爽,憋着。

地獄城的管家來給容傾送早餐,遊行還是叮囑了句,“讓他吃點辣的鹹的……”

管家不敢不從,給容傾做了些小籠包,還特意回複了遊行說的話,“王說這是人肉包子,您愛吃不吃。”

容傾心情好了一點點,接着問:“就說了前句,後半句罵得很兇吧?”

管家其實前陣子才醒,往下說:“其實您是第一個他帶回家的人。”

“……”容傾不知道接話,“很正常,有第二個也沒關系。”

管家也不敢多說,隻是道:“王的确沒受過什麼委屈,他這個人性子比較傲,但對人是很真心真誠的,像是小時候遲言允挨批,都是王替他遮掩過去,您别看王現在這麼傲慢,可他性子的确是對我們很好的,地獄城沉墜,我們這些老管家陷入沉睡,也沒受傷。”

“哈哈,王最喜歡對阿遲笑了,小時候王是笑得最好看的那個,我們所有人都喜歡他。”

“沒有不喜歡他的人,隔壁人魚的季舟槿,死皮賴臉,但我們王,沒有牽連他們,”管家又道:“也不知道,王會找什麼樣的對象呢。”

“他說他就喜歡溫柔的大哥哥,不喜歡茅坑裡的臭石頭,捂不熱。”管家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他沒有爸爸媽媽,薄先生又對他很嚴格,不準他幹這幹那,一身的反骨,每天都跟薄先生對着幹,然後阿遲替他說話,兩個人一塊挨揍……”

容傾早就聽不下去了,他勉強說了聲,“謝謝。”

當他走去遊行所在的正殿,季舟槿給他揚了個大笑臉,擺手道:“嗐,這不是老熟人嗎?!阿傾,你怎麼了?”

遊行慵懶地倚在王位上,俯瞰湛海與雲城,他覺得,這個位置才是他呼吸的味道。

容傾目光跟遊行對上,遊行也有點冷漠。

心想不就是吵架,懶得理你。

季舟槿挨個介紹顧南澈跟淩霧,笑着說:“你不會介意吧,阿行讓我辦點事兒,我就把顧南澈跟淩霧帶過來了,不會打擾你吧。”

“不會。”容傾其實如坐針氈。

顧南澈火燒屁股,遊行一冷漠,他就想罵娘,對方讓他幹活,不說當牛。

就是牛!

但是沒有牛逼!

顧南澈趕着回去盯人,但這人就開口笑,而且不罵就不爽,但他挺懂禮貌的,不在這個時候搞怪,把皮球扔給了容傾,“等會兒我把老大吩咐給我辦的事發你手機上。”

“我趕着回去讓韓墨宸吃席。”顧南澈覺得地獄城有點陰森,迅速催促季舟槿走。

季舟槿表面跟容傾不和,可兩個人早就在湛海達成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協議。

季舟槿覺得,求遊行可能一千八百年都行不通,但是找遊行他男人,百分之百靠譜。

他是個鬧事兒而且大概知道兩個人煩的是什麼事情的。

季舟槿問阿行:“其實,阿行你也知道,阿遲體内是雙重人格,是吧?”

遊行沒理他,“一個叛出地獄城的鬼,幹我什麼事?”

淩霧聽得腦袋突突突,他畢竟比起這幾個人,要更加顧大局一點,點話道:“你不能夠指望一個敏感創作系歌手理解你作為君主的路,你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既然不是一路人,那就讓他緣生緣死,随風湮滅,不是更好嗎?”遊行其實是很無情的,他又道:“淩霧,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再這麼優柔寡斷,當斷不斷,難道你想失去你的朋友韓淵?”

淩霧也發生了一點事。

變成了啞巴的韓淵因為自身極其好面子跟高傲的個性,非常地抗拒淩霧的接觸,打死都不願意說出過去在沈臻那裡遭遇的痛苦。

遊行以暴制暴,效果還行,韓淵知道自己打不過,隻能憋氣在心裡。

可淩霧覺得自始至終對于韓淵有過虧欠,于是變成了時刻被傷害的對象。

韓淵一瞪他,他就覺得心底很難受。

他父母的死,跟淩逐臣不無關系。

而他,是淩逐臣的另外一半靈魂。

淩霧氣急了,“你看得透我,你看得透你自己嗎?”

“真的是氣死了,”淩霧瞥了眼容傾,“什麼時候回雲城?你父親容淮南要見你。”

“再等等吧。”容傾看遊行覺得累了,就替他說:“阿行累了,你們先回去。”

季舟槿仍然道:“阿行,你當年被淩逐臣刺落塞壬之海,血染汪洋那一天,阿遲來找過我要你,我覺得,阿遲未必是真的想背叛你,隻是可能他也能力有限,不是誰都像你,有驚雨刀,你是世間的強者,無人敢置喙你。”

“無人?那是隻有你們自己認為如此,人類做出如此愚蠢的事,還要替旁人替他們收拾爛攤子,可好得很啊,”遊行對蹲守在門外的黎燃出聲:“怕是某些人,包庇壞人在先,如今失了錯,你來找我地獄城借錢?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難道人類就不會反省自己犯的錯誤嗎?”遊行冷笑,直接說了,“愚蠢的神界之主與愚蠢的天使,地獄城的惡魔又到底犯了什麼錯?我還偏想讨個說法了。”

黎燃正是為雲城的人而來,容傾默默看着他,别開了臉。

黎燃冷言冷語,“你口口聲聲說人類對不起你,那你說說看,人類跟天使是怎麼對不起你了?”

“難道,惡魔S不是你放出來的,難道,你沒有殺掉韓墨宸的兄弟姐妹,難道,你沒有設計陷害虞浔?”黎燃拍桌子,手撐在桌子上,又道:“自古以來,天使惡魔就兩難全,所以,你跟容傾,是想怎麼樣呢?”

“你的身份,輪不到我跟你解釋。”遊行目光仍然淡漠,王座之首上的他蛻去了年少的傲慢與驕矜,骨子裡的偏執仍然咄咄逼人,甚至于接近刻薄:“你是神界之主嗎?你所以為的信念與信仰,真的能夠支撐你走到最後嗎?”

黎燃被徹底激怒,就在他要發火之時,容傾突然打斷幾個人的談話,說:“夠了。”

一語定乾坤。

遊行不願意自找沒趣。

季舟槿心道容傾才是最難搞的那個,被情所困的是他,反正挨打的也還是他。

他很怕回旋镖打到自己身上,比起有些個沒腦子的,其實屈服忠誠于惡魔也沒有錯。

是什麼原因讓惡魔遭受了無窮無盡的迫害呢?

季舟槿也不能夠說得很清楚。

季舟槿嘿了聲:“其實就是有人看不慣,喜歡槍打出頭鳥而已,自己比不上别人,就喜歡诋毀他人,這不是那個死了都沒人記住他的梵天的拿手好戲嗎?”

季舟槿對遊行說:“早就有人看不慣了,于是也挨罵最狠呗。”

遊行知道他說的是誰,百分之四十九是黎燃,百分之五十是容傾。

異變的百分之一,是死都不願意擺明自己立場的那個人。

“怪就怪在,阿行你擁有驚雨刀,年紀輕輕,神之子,多麼至高無上的榮耀。”季舟槿笑道:“梵天一輩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說他不如地獄城前任鬼王梵天,即使他死了,其實怎麼說呢,大衆視角的人都知道,容傾是為神界正名,地獄城仍然是無人敢置喙的存在,可能當天使惡魔有了人性,才會要跟人去比較。”

“可……”

“我看你是想來坐我這個位置,可你又懂什麼?”遊行不願意再跟季舟槿多搭理:“與你結盟或許會讓我引火燒身,你難免淪為那個靶子。”

“真他媽自以為是。”季舟槿擺手,推了淩霧:“說不定韓淵也隻是不想連累你呢……”

淩霧瞪了眼遊行,禁不住地罵了句:“滾你媽的!”

“你遲早壞在你這張嘴上!”淩霧發大火,遊行稀得理他,怼了句:“你窮你有理,反正你又治不住韓淵……”

“哼!”遊行有點乏,無趣道:“還不走開!”

顧南澈通體舒暢,黎燃挨罵,他就很爽。

容傾頭痛地摁住眉心,“你們先走,我來勸。”

季舟槿離開時看向遊行的目光居然有點同情了,又說:“其實阿行脾氣真的挺好,你做了什麼,搞得他發這麼大的火?”

“我真的太寵他了。”容傾頭痛,可他确實覺得累,是啊,這麼一個無趣的男人,所以遊行是怎麼愛上他的?

待到一行人離開,遊行坐在王座上,雙目淡漠但露出了很不爽的表情,“你别來找我,你存心就是找人來氣我的。”

“我對你不好,你偏偏就喜歡吵我的清淨。”遊行跟容傾嘟囔,容傾去抱他,遊行鬧脾氣,打他手,“你别碰我!”

容傾摟住他的腰,哄了句:“寶貝。”

遊行沒推他,容傾手搭在遊行腰上,他反而開始給遊行制造問題,“所以,你跟遲言允到底是什麼關系?”

“什麼什麼關系?”遊行照常答:“誰會喜歡心裡藏着小九九的人,不喜歡,不果斷,又是個隻聽爸爸話的慫狗,我很不喜歡他。”

“可他是我朋友,”遊行無奈:“我不知道要不要見死不救,可能我骨子裡就是個傻逼,貼别人的冷屁股可歡暢了,你别碰我!”

遊行别開容傾摩挲他腰的手:“煩死了,尤其是你!”

“滾開!”遊行不讓碰就不讓碰,可容傾摁得他死死的。

“那我呢,你又喜歡我什麼?”容傾問題問了一遍又一遍,讓遊行不勝其煩,他覺得喜歡就喜歡,兩個人甜甜蜜蜜,卿卿我我,可他發現,任由對方予取予求,那是不行的!

“喜歡你漂亮,喜歡你就隻有漂亮。”遊行說完,反而把容傾鬧得心躁,心情開心了點,遊行聽容傾說:“我有點累。”

容傾把人身子掰正了,他捏遊行的下巴,又開始親遊行,親了一下問:“為什麼喜歡我?”

“怎麼這麼愛鬧脾氣?”容傾歎息,嘴貼住遊行的嘴,遊行對他講:“喜歡對你作,想引起你注意,讓你多注意我呗。”

如此直白,如此不遮掩。

可容傾還是覺得心很累,那種說不出的疲憊感讓他精神緊繃。

遊行嘴被堵着,容傾分開了他的腿,遊行想躲,容傾貼在他耳邊:“陪我睡……”

語氣實在是低沉又可憐,遊行一向對他的渴求就沒辦法,就拒絕:“我們能不能不要每次談心事都在搞黃啊……”

容傾依他:“陪我睡覺,不是幹你。”

語氣委實歎息着,遊行更加無措了。

因為他發現,對方的精神世界,他是進不去的。

這才是兩個人的矛盾根源。

容傾是天之驕子,是目前的神界之主,凡事運籌帷幄,自己又會是他的第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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