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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第 1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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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舟槿又找江宛,問他最近有沒有注意他母親的安全。

江宛睨他,他吃棒棒糖,咬着牙,擰眉道:“那麼你說,我怎麼可以保護我的母親?”

季舟槿不由得很無情地告訴他,“你保護不了的。”

“為什麼!”江宛怒起,“難道我作為她的兒子,也不可以嗎?”

季舟槿看江宛把面包摔在地上,他撿起來,拍拍手,他摸江宛的臉:“哥哥找了你很久,你要不要随我回塞壬之海?”

江宛任他捏住手腕,“你什麼意思?”

季舟槿把季循路是人魚的事情給說了下,也把季循路害死他父母的事情也給江宛說了下,江宛胸口堵着一口氣,他說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然而此刻,韓心愫跟韓淵都來了。

韓心愫是來跟江宛告别的,她剛剛見到兒子,就要面臨分别,此刻,她比較冷靜,拍了拍江宛的頭,說:“這都是真的,寶貝,不信,你去問舅舅。”

韓淵臉色很柔軟,他給江宛買了很多玩具,江宛看到後于心不忍,說:“我可以幫忙?”

季舟槿牽他的手,才道:“你不要去給人添麻煩,我帶你去找姐姐。”

江宛還算是聽話,他驟然得到親人,又馬上離開,即使知道這不是真的,仍然困惑舍不得,他回頭望韓淵,問道:“舅舅……”

韓淵朝他招手,臉上挂着淺淺的笑意。

韓心愫看向韓淵,她拍了拍弟弟的手,又道:“回去吧,知道他活着我就很開心了。”

韓淵臨走前,他叮囑季舟槿,不要把自己卧底韓墨宸身邊的事告訴淩霧,可季舟槿卻擔心說,“你知不知道,他最擔心的,其實是你?”

韓淵點頭,“我知道,可我也很擔心他……當淩逐臣徹底複蘇自己的力量的時候,他一定會很虛弱的。”

“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韓淵看向季舟槿,面帶不舍,他何嘗不想跟家人在一起,可是人不能夠自欺欺人,他不能夠縱容韓墨宸再繼續這樣下去。

他身為人類,跟韓墨宸還有其他人都是不同的。

他願意犧牲自己,保護自己的親人跟朋友。

即使能夠做到的事杯水車薪,也總好過,再次看到自己最親近的朋友死亡。

“我知道,我都知道……”韓淵倚着門框,雙手緊扣着門闆,咬着牙,脖子彎下:“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别逼我了,我都知道……”

然而淩霧卻來找韓淵了,他不信韓淵會是這樣的人,他緊急扣住韓淵的手,質問他:“你真的投靠季循路了 ?”

韓淵冷漠:“事實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淩霧,别靠近我。”

“你隻會讓我覺得危險。”

淩霧毫無目的地大叫,“我求你了!”

他緊緊攥住韓淵的手臂,眼睛有點濕,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我求你了!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我求你了!别去!”

“我隻有你一個朋友了,韓淵——”淩霧緊緊攥着韓淵的手臂不肯放,可韓淵隻是無情撥開他的手臂,他大可,現在就把韓淵變成人偶,可是他不能,淩霧勉強鎮定,還是不肯放,他使勁别着韓淵的手,低聲哀求,“韓淵,你别去靠近季循路,也别靠近淩逐臣,遊行容傾都無法殺掉的人,你要去送死嗎?”

“别這樣,你别這樣——”

韓淵堅持,最終季舟槿來了,他跟韓淵眼神示意,季舟槿拍了拍淩霧的肩膀,才道:“他還有姐姐跟侄子,淩上校。”

淩霧不得已松開了鉗制韓淵的手,他咬牙,痛心疾首:“我不該救季循路的,真的是不應該的。”

但兩個人都知道,事已至此,他們也隻能夠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淩霧來找謝淮,但是沒看見人,他問季舟槿看到謝淮沒有,季舟槿擰眉:“不會是顧霧深來抓薄沨走了?”

淩霧季舟槿緊急趕往17區的大教堂,而在這個時候,季循路卻為找不到江宛來送給淩逐臣而感到焦慮,韓心愫跟他其實是住在一起的,韓心愫放心把兒子交給季舟槿後,她邀請自己的丈夫來跟自己喝酒,季循路有點意外的,他看向自己的愛人,語氣溫柔道:“今天怎麼這麼好?”

韓心愫道:“你好我也好。”

季循路有些意外,他還是有點愧疚但比較堅持,問說:“宛宛呢,怎麼沒看見他出來跟我打招呼?”

韓心愫笑:“還記得你送我的玫瑰花嗎?”

韓心愫特意買了紅玫瑰送給季循路,季循路很驚喜,心熱不已,他沒想到還能看到韓心愫對自己笑,就笑着說:“你也太見外了,心愫……我……”

“你不用對不起我……我知道,”韓心愫道:“你比較累。”

季循路:“是啊,我從小就是被抛棄的幺子,爹不疼娘不愛,你知道的,我是被我父母送出去的詛咒,但今天——”

季循路說完,馬上去找自己給韓心愫買的戒指,韓心愫看他,聞玫瑰花,馥郁芳香的味道。

燭光熠熠,熏得她的珍珠耳環散發着柔潤的光芒,韓心愫笑着看季循路,問道:“我好看嗎?循路?”

季循路心情難掩激動,急忙道:“你等等啊,我,我去刮個胡子。”

“心愫,我高興,我真的高興。”季循路走到浴室,開暖黃的燈,整理領帶,當他跳着心髒走到客廳内,卻隻看到韓心愫趴在桌面上睡着,季循路開玩笑,說:“心愫?你睡了?”

韓心愫沒答他。

季循路以為她睡了,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韓心愫的肩膀上,又動手摘下她的珍珠耳環,又很冷漠地說:“女人都這樣,想要就要,想走就走。”

季循路把一隻珍珠耳環放到自己的心口,拿起吻了下。

他在韓心愫的酒杯裡,聞到了K50藥劑的刺鼻氣味。

房間靜悄悄,燭火搖曳,熏黃的香煙。

季循路很迷茫,呢喃道:“怎麼會這樣子?”

韓心愫的手垂下去,她的右手閃着婚戒的光芒……

——銀色的流星傾瀉。

是我愛你,至死不渝的證明。

·

容傾看天氣,才知要降溫了。

臨走前,他去找黎燃。

好久沒說話,黎燃看容傾的眼神陌生又陌生,雖說被擺了道,黎燃跟容傾仍然有共同的目标。

容傾覺得黎燃是個挺會審時度勢的人,人周正,但傻逼。

黎燃給容傾遞煙,又倒酒,站起身說這是上好的紅酒,趕明我們去熱鬧的酒吧多喝一點。

容傾嫌黎燃發癫,但又沒明說,黎燃感知得到,他講,果然有了家就是不一樣,怕你家的小美人管你?

黎燃倒茶,青綠色,滾一圈,咕噜冒熱氣,又誇:“講真,遊行确實長得還可以,挑不出錯。”

容傾方知他打趣,唉了聲,“他也看不上你。”

“……”黎燃喝酒,幹一杯,全喝了,又才說:“感覺你也不是個禁欲的人。”

容傾看他掀自己的底,心想自己是幹嘛來了,找罪受?

“總扯我的私事做什麼,我又不是不管兩個糟糕的孩子,況且,也不是我們都自願想要的啊,”容傾多話,怨他,還道:“你要是惹得那祖宗不高興,你一輩子也别想見到你妹妹。”

“難為你要我跟謝折銷唱戲。”黎燃目光悠悠,“我老是想起我們年輕的時候……”

“神界之主,謝折銷說讓我當神界之主,”黎燃觑他:“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謝折銷會背叛你?”

容傾:“有感知到,但沒所謂,擺一道就擺一道,我又不是沒被擺過……”

黎燃覺得他疲,又看相框,少女明媚,如三曰春夏,黎燃歎息,叨咕:“煩死了,我想見妹妹,也不可以嗎?”

容傾看滾茶葉,回憶起遊行戴黑框眼鏡,高鼻梁,皮膚白,松風的剪影就懸在那裡了。

他歎息,心想他多想跟遊行談一個普通的戀愛啊,哪知過去發生的事到底是太那個啥了,所以搞得每回遊行跟他單獨在一起,防備心特别強,還說隻愛他的皮囊,不愛他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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