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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天冷了是不是愛睡覺?
其實人也需要冬眠,但姚千月覺得這東西對她來說的話,應該還是進化掉好,不管是睡覺之前還是睡覺中或睡醒後,情況都很不好!
睡之前…她醉了…她撲倒了陳屹川,她非要舔人脖子…她餓狼化身,她七十二變她上刀山下火海,她把人逼去了洗手間…她怎麼能這樣!?
這樣就算了她還要在睡一覺之後什麼都記得起來!!記得起來也就算了一覺醒來當事人還就在她身邊!!!
一般來說,酒醉之後不應該斷片兒嗎?
姚千月僅用了兩秒鐘思考,就毅然決定了要裝作什麼都不記得,耍了流氓是她不對但陳屹川要是妄想以此逼宮,那他就完了,本宮不死爾等終究是妾,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應在江湖悠悠,小女子不才公子莫怪。
這個梗姚千月從李厘那兒學會了。
我靠,快哉快哉!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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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月?咳。”
姚千月機械地目視前方,一個人默默回顧完了她滿目瘡痍的人生,機械地沉默,機械地回答,“…怎,麼,了?”
“……”
“你的,咳,酒醒了嗎?”
為什麼隔了一夜,看起來反而上臉,延遲的酒精過敏?簡直是全身都紅透了。
“…你感冒了?”姚千月後知後覺,充血的腦子立馬冷靜下來不少,陳屹川咳得實在太厲害了,而且感覺這還都是他在忍的前提下。
姚千月身體和頭都沒動,眼睛先克制不住飄過去看了一眼,害怕被抓包匆匆掃過又立馬移開向下。
她的酒真的醒了,僅此一眼,也看得出來陳屹川真病了,臉色糟糕得很。
姚千月下意識動了一下,差點起身,想了想還是坐回去,裝腔作勢平淡到,“那個,電視櫃下面不就有藥嗎?”
病成這樣不會去找?
她睡着的時候自己不會去找?
非得等她去做是吧!?想的美!不可能!
姚千月迅速把自己調理好了,指使完陳屹川,找回狀态,甚至越想還越有點生氣,陳屹川憑什麼?他就是在想peach,以為他生病了就真可以賣一手好慘拿捏她了嗎?
姚千月是當代的大禹,有自己的度量衡,雖然陳屹川上次冷戰後表現很好超出她意外的好,所以其實相對的,她也應該放下點倔脾氣,采取更好的方式反饋給陳屹川,但姚千月果然暫時還是想得到做不到。
“是因為他不好好照顧自己,又扣分了,理所應當還不到她放下的時候。”
姚千月默默給自己找了個絕佳的借口,回頭一看,陳屹川聽話地去找藥吃去了,心情不錯氣也就一瞬間消了,下沙發時臉上不自覺帶笑。
“找到沒?”
陳屹川蹲在接地的電視櫃抽屜面前翻找了一陣,但看起來并沒有找到感冒藥。
病糊塗了嗎??
姚千月“啧”了一聲,起身,自己動手,見不慣他傻傻的慢騰騰像老人。
對,絕不是因為她真的超級擔心。
“我手機呢?!”姚千月上前去,指使陳屹川讓開去找她的手機,再趁機利落地把感冒藥都一股腦撿出來,然後再看一眼陳屹川的情況,掂量該給他用哪些藥。
能少用點最好,他不是之前念叨着“是藥三分毒”嗎。
陳屹川接收到指令,果然離開尋找着她的手機,姚千月從小到大都很獨立,自理能力比較強,感冒吃啥這點小小的東西還是很有把握的,心裡有底之後就挑出兩個藥片,放下沖劑轉戰廚房燒水。
至于手機,被遺落在了沙發上。
陳屹川也是病暈了,接力上姚千月前一晚醉醺醺的狀态,其實他一直在低燒,燒得沒有了思考和理順邏輯的能力,一陣東張西望後才發現。
他完全本能地去拿了手機,以及另一邊沙發旁小木桌他昨晚買的解酒藥,然後懵懵地跟随姚千月,站到了廚房門口。
已經過了晌午了,在她醒來之前,屋裡的兩人一貓都睡得像休克了一樣,夜半時小貓倒是去自動放糧機那兒進了一餐,吃得飽飽,姚千月和陳屹川從周五下班後就一直餓着了,餓到現在。
天氣不好,加上采光問題,姚千月把燈全都打開,一邊的煤氣竈燒水,一邊的電磁爐鐵鍋裡煎蛋,水燒開,姚千月盛了一杯出來涼着,順手就下了面,然後放菜葉子、擺碗做調料、煎完蛋炒下面的哨子,井井有條。
香味和熱氣都騰騰往上升,姚千月的背影就在氤氲中越來越模糊,滿屋子随機刷新點位的小貓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蹲在了他腳邊,陳屹川抓緊手裡的東西滿是不解。
她在叽裡咕噜地忙啥?
“笃,”五分鐘後姚千月來回兩趟把面和水都端上了桌,陳屹川繼續自動跟随,沒有靈魂地也跟着她來回跑了兩趟,并且始終沒有好歹幫忙哪怕隻是拿一雙筷子的意思,相對而言小貓就比較聰明和乖巧,沒那麼氣人了,隻早早地跳上沙發搖尾巴,看着姚千月“忙碌”。
姚千月:…姥子看在你生病了的份兒上才忍住了沒給你一腳…
跟着她跑來跑去幹嘛呢?不知道坐着休息嗎??
……
傻子(////)
“吃藥吧。先吃了再吃面。”
姚千月把水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