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像!”姜青流鄭重點頭,“他絕對是按照你的模樣去整容了!”
“你是不知道,那天我瞧見他時險些以為鳳家破産,你沒學上得出來賣藝了!”姜青流一拍大腿表情悲涼。
鳳鳴:“……”
如果姜青流所說是真,那人是他的生父,那他和姜青流就不是被調包的?姜青流總不可能傻到連養他十八年的養父母都認不出來吧?
既然如此,鳳夫人他們又為何認定調包一事?
鳳鳴腦中混亂,沒有頭緒。
原著裡并沒有關于主角受家庭這方面的詳細描寫,登場的親人隻有鳳家和主角攻,那所謂的生父是從哪冒出來的?有何目的?
姜青流沒注意鳳鳴的遊神,将算命貶低的一塌糊塗後:“對了!他還想跟我要你的聯系方式,一看就居心叵測,惡意接近你!”
走出的頭緒回籠,鳳鳴目光一凝,看來這生父的出現确實别有目的,否則前十八年不出現,如今鳳家認回姜青流後出現,恐怕是想與他相認讨一筆錢。
當然,他的一切猜想都基于姜青流口中的生父真實存在,到底是真是假就看姜青流拿不拿得出對方的聯系方式了。
“那你有給他嗎?”鳳鳴心裡明清,若姜青流給了,那人早就聯系他了。
“怎麼可能!那時小明同學你正值高考巅峰期,我怎麼能讓那不明不白的人來打擾你。”姜青流想了想又說,“不過我自己加了那人的聊社。”
鳳鳴眉頭一挑,高考時不讓打擾,現在高考結束後便告知他了?
姜青流又是何目的?
鳳鳴疑神疑鬼,沉思片刻,引導姜青流給出那人的賬戶。
“小明同學,你确定要加他嗎?他整容成你的樣子還偷偷跟蹤你,不是神經就是變态,我很擔憂你遭到不測。”姜青流抓着手機猶豫不決。
不動聲色地催促姜青流,真得拿到那人好友賬号後,鳳鳴也确認姜青流所說屬實一半。
他盯着那人的賬号,雖然不知有多像,但根據姜青流的言論,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吧。
“弟弟,你不知道嗎?”鳳鳴似笑非笑地看向姜青流。
“知道什麼?”姜青流眨巴眨巴眼,眼神清澈。
鳳鳴:“……”
這是純傻吧?
“沒什麼,你聽錯了,已經很晚了,我先走了。”鳳鳴揮手告别,沒理會姜青流“知道什麼?”的疑問,回到自己房間。
将手機擱置一邊,鳳鳴躺在床上和系統整理思路與劇情。
他并不急着加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生父,劇情當前,他不許任何人打擾。
姜青流房間裡,姜青流還在自言自語:“我要知道什麼呀?”
能解答的人已經走了,難道這就成為一個迷題了?
姜青流眼神犀利,難得舍去一身懶盡,決定糾察到底。
他開門出去,留下一屋冷清與窗外無邊的夜。
朦胧月色牽引路燈照亮道路,酒店兩旁裝飾的植物被車燈點亮。
鳳時下車,裹着一身寒意,闆着臉,快步進入電梯。
電梯緩緩上升,他的心情卻越發沉重。
“那天醫院旁邊的公園開業,我便去那邊拍照找靈感,我在那邊一直待到下午才離開,離開前我翻看照片發現公園正門的照片有些糊,便想着重拍一張,按快門時,正巧這個女人入鏡,被我拍下來,我一看還不錯就洗出來保存了。”
紙質照片陳舊泛黃,因妥善保存内容清晰可見。
早已破敗的公園大門在照片裡嶄新亮眼,死去的綠植也在照片中煥發蔥綠生機,一位身着碎花群的女人像誤入的蝴蝶,點綴别樣色彩。
相處多年,即使隔着照片,鳳時依舊能認出那帶着口罩墨鏡将自己遮掩的女人是誰。
她手臂彎曲,向内收攏,懷中露出一抹與她着裝極不相稱的淺紫色。
再仔細一看,一隻嬰孩的手指正試圖突破那抹淺紫,向外試探。
“叮。”電梯到達指定樓層。
鳳時深呼吸,告訴自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