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不是電視台節目組,是一個不知名教派在搞活動,珍珠和太宰被選為了幸運觀衆,被邀請參觀整個教派。
壞消息,他們全程帶着攝像機搞直播,這下不似節目組勝似節目組了。
“請放心,我們是注冊過的合法教派,這次活動也提前在政府那裡報備過了……禮花是節目效果,節目效果……”
拿着話筒的主持人拼命解釋着,盡管兩邊都十分默契的沒有說出那個詞,但一切已在不言中。
尤其是這裡是橫濱,亂七八糟的邪/教大概比正經教派多。
“你看,我們這是全程直播。”主持人在珍珠不信任的目光中抹了抹汗,“如果我們是……那個,我們怎麼敢正大光明的搞直播呢。”
那可不一定,這年頭邪/教什麼都幹的出來,萬一想來個直播獻祭挑釁政府呢?
她不該去這種地方,就像她不該不聽從姐姐的話來橫濱找樂子一樣……可她從來都沒去過這種地方哎,有點心動怎麼辦?
珍珠在危險和心動兩邊瘋狂打轉,拿不定注意的她擡眼用眼神詢問太宰。
太宰輕歎一聲,嘴角揚起,露出珍珠為之心神蕩漾的笑容,就如同她此刻拿不定的心理活動一樣,危險又迷人。
“可以讓我們檢查一下直播設備嗎,謝謝。”
……
确認了直播的安全性後,珍珠牽着太宰的手,半個身子躲在太宰身後,亦步亦趨的跟着他,在主持人的帶領下一起前往教派總部。
就像大街上最普通不過的情侶一般,珍珠此時此刻,也變得不起眼了。
直到太宰沒忍住,對她翻了個白眼。
“在打什麼壞主意吧,比如遇到危險就先把我推出去之類的?”
“哈,你猜錯了!”她歡快的對着太宰耳語着,不讓前面人聽到他們的談話。
“看到前面那個坑了嗎,我準備現在就把你推下去,嘻嘻。”
兩人嬉笑打鬧了一路,十分不顧身邊人的死活,直到忍無可忍的教衆們告訴他們,已經到地方了。
教派的活動場地是一棟和風大宅,就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枯山水石雕錯落有緻的庭院應有盡有,珍珠本着禮貌誇了幾句,問道。
“租這樣一棟大宅子應該要很多錢吧?”
“我不太清楚,這是本教一位虔誠教徒捐獻的,大概要很多錢吧。”可能是到了自己地盤的緣故,主持人看起來從容很多,“這樣的場地我們還有很多。”
“……”
珍珠隻能在心裡安慰自己,這教派雖然有錢,但規模絕對不大,不然不如租大樓做活動了……日式宅子再大,一個房間能裝多少人?人少錢多的教派……
啊!這麼點教徒就賺了這麼多?你們果然是邪/教吧!!!
接下來的行動更讓珍珠懷疑這是個邪/教了,他們給了兩張調查表,大緻是對社會上惡性事件的看法,夾雜着一些不太重要的個人信息——其中一條最隐私的,也不過是詢問經濟狀況,珍珠略做思考,便在手頭有點緊那裡打了圈。
調查表填完之後,珍珠和太宰便被分開了,不知是珍珠的問卷更得這位教主心意,還是單純的覺得她好欺負,珍珠先被帶去參觀了教主。
嗯,打扮的很神棍,臉上的笑容很慈祥,符合想象。
但緊接着,他說的話開始讓珍珠不明白了。
“這位小姐,雖然這樣做有些不禮貌,但我還是不能違背自己的本心,我要告訴你真相。”
真相?什麼真相?到老巢不演了揭竿而起我是邪/教?
“你比自己想象的要邪惡的多,哪怕你表現的是如此善良而美好……濃烈的邪惡掩藏在你心底,啊,你這邪惡之子,我必須要淨化你,讓你重新領會這世間的美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