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宰他是不是最近狗血電視劇看的有點多,害怕。
很顯然,吉良吉影也被太宰的這一出表演吓到了,他不知是無措還是有些慌張,低着頭,匆匆說了一句我還有事就打算離開。
太宰沒有阻止他,隻是在他路過自己的時候,輕聲說道。
“既然是誤會,我不希望還會有第二次,先生。”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你是個怕麻煩的人,真巧,我也是。”
……
“你跟他說了什麼?”珍珠沒聽到太宰剛剛說的話,問道,“他剛剛的樣子好像被誰咬了一口。”
“啊,是誰咬的呢?哎呀呀不知道呀!大概是看見惡犬了,現在的野狗真是越來越可怕了。”
啊?這有狗什麼事啊?路上狗毛都沒看見一根啊。
面對男朋友的裝傻,珍珠表示很寬容的不予追究,不過……
她忍不住盯着太宰那漂亮的鸢色眼睛,露出得意的笑容。
“太宰是怎麼到杜王町的?我記得昨天還在東京偶遇了某人,怎麼,今天也來捉奸嗎?啧啧,最近發财了嗎,畢竟動車票還挺貴的。”
“是啊,動車票好貴啊,可憐可憐你男朋友我吧,千裡迢迢來捉奸已經沒錢吃飯了,餓餓,富婆,求飯飯。”
太宰治露出小狗狗一般濕漉漉的眼神,看的珍珠心頭小鹿一通亂撞——直到發現他盯上了袋子裡的三明治。
“哇,這個我知道,很有名的三明治是不是,我去晚了,買的時候已經沒有了。”
“等等,這個不行!”這個是給仗助的。
“不行?為什麼不行呢?”太宰天真爛漫的笑容突然變得可怕起來,“是給新的狐狸精帶的嗎?所以不可以給我吃嗎?”
“……”
所以說太宰你這陣子到底看了多少八點檔的肥皂劇啊,這正宮壓迫感越來越強了。
“這個,這個是幫别人帶的,拿别的好不好,除了這個都可以給你。”
“不要,我就要這個。”太宰一副任性大小姐的派頭,連連搖頭,“就說你沒搶到,拿别的給他或者退錢都可以。”
“……”可這是她打算拿去道歉的禮物。
“說嘛,到底我重要還是他重要?”
太宰治一邊抓着珍珠的胳膊晃,一邊壓着嗓子嬌嬌的說,恍惚間,讓珍珠真有了一種仿佛置身八點檔狗血電視劇的感覺。
就是好像男女主角掉了對個兒。
不對,好像還差了點什麼。
“珍珠,他是誰?”
身後再次傳來熟悉的聲音。
啊,沒錯了,這下對味了。
在這套娃一般的劇情中,兩人激情對視,眼中有熊熊的火光燃過。
仗助:“難道他就是那個人!”
太宰治:“難道他就是那個狐狸精?!!”
面對黑着臉的仗助,還有在她身上不停扭來扭去仿佛是隻蛆的太宰,珍珠終于放棄了一切解釋。
珍珠:“啊,就是你們想的那樣,沒錯。”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
生日晚餐上,鳴瓢瓊一家三口親親熱熱的擠在一起,飯菜美味,除了薄葉珍珠臨時有事沒來之外,一切幾乎完美。
除了某隻貓之外。
門裡面唱着生日歌,門外面貓貓在撓門。
門裡面歡聲笑語,門外面貓貓凄厲慘叫。
門裡面在拆禮物,門外面貓貓開始拆家。
……果然,如果不是有這隻貓持續騷擾,這場生日會應該是挺完美的。
“珍珠姐,貓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它不是腿折了嗎?怎麼還能到處爬?是傷勢加重了嗎?還是收到驚吓了?”
沒養過貓的鳴瓢瓊聲音聽起來很緊張,同樣沒養過貓的珍珠也很緊張。
結果在看了瓊傳過來的一段貓貓拆家視頻後,珍珠沉思良久。
怎麼看,這活蹦亂跳滿地亂爬的勁,都不像有事啊。
那大概就是貓貓的傳統藝能,作死吧。
珍珠心想幸好這貓兩條後腿折了,不然就憑貓貓這個勁,鳴瓢瓊的房間怕是不能要了。
“珍珠姐,你想明白了嗎?”
她不明白啊,貓要作死她能怎麼辦,她也是一個新手啊……等等,某人在的時候貓好像也是這麼折騰的。
沒轍的珍珠頓時死馬當活馬醫,一個視頻電話打給了夏油傑。
“這裡是夏油傑,有什麼事?”
“出大事了夏油傑!”
最近經常替五條悟做任務的夏油傑聽到出大事了這幾個字,神經下意識緊繃起來。
“你在哪兒,附近有什麼标志建築物,對手是幾級咒靈,注意保護自己……”
“哈?什麼幾級咒靈?”珍珠以為夏油傑睡迷糊了,“我說的是貓啊貓。”
“?”
“你的貓發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應激……我回杜王町了一時趕不回來東京,你要過來看看嗎?”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