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車的時候,顧冕就已經帶上了淩漠給的那個面具,任由淩漠牽着進入了莊園。
他們到達時莊園的晚會剛好開始,淩漠作為計清旬的座上賓,理應要先前去和聚會的舉辦者計清旬打個招呼。
于是淩漠就牽着顧冕來到了莊園的大廳,計清旬待着的地方去和計清旬意思意思打個照面。
計清旬在看見淩漠身邊的顧冕時,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哎呀,是哪位美人,敢消受你的恩惠呢?”
“呵呵。”淩漠淡定的回話,接下了顧冕開口的機會,“你說話總是這樣,讓人一下子就沒有和你好好交流的欲望。”這是他在諷刺計清旬說話帶刺。
不過計清旬也沒在意淩漠的反諷,知道淩漠就是不想讓他計清旬和他身邊那位就算遮住半張臉也能看出美貌的美人認識,不過這美人也太高了吧,也不知道是高跟鞋很高還是淩漠就好這一口。
這個就不關他的事了,計清旬直接切入正題,問了他最想問的問題,“季铠呢?沒來嗎?”如果季铠願意來的話,他是會跟着淩漠一起來的,而這次,淩漠的身邊換了一個人,既不是季铠,也不是顧冕。
“他雖然會拂你的面子但是是不會拂我面子的。”淩漠給了計清旬肯定的答複,他隻要來了,季铠就會來。
計清旬真正想給請柬的人其實是季铠,不過直接給的話,季铠一定會拒絕,所以計清旬才繞了個彎給了束零所以的高管。
這小心思淩漠一眼就看穿了,别人也許還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淩漠可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對計清旬說道,“我還是勸你,放棄吧。”
“這也得他先放棄才行。”計清旬的笑容變得有些苦澀,不管是愛還是恨都是非常強烈的感情,真正不願意放過自己的,又何嘗隻有他一個呢。
淩漠諷刺的看了計清旬一眼,“行吧,這是你們的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真是的。
計清旬沒說錯,這是季铠的選擇,當初知曉結果後,希萊和他都想直接動手去教訓計清旬一番,但是被季铠阻止了,所以淩漠不會再插手季铠的事情,但是如果計清旬有朝一日有想真正傷害季铠的打算,他才不會因為同事的情誼而對計清旬有所留手。
在一陣沉默之後,計清旬不算真誠的給淩漠道了别讓他在這裡不用拘謹,淩漠也沒有再多說,牽着顧冕直接走了。
顧冕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在轉身的時候他多看了計清旬一眼,計清旬有些失落的神情不似作假,可是季铠在對上計清旬時那無法抑制的恨意卻又是那麼深刻,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過去,才導緻現在的局面呢?
顧冕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他并不感到好奇,說到底,那隻是他們的事罷了。
淩漠接過一杯紅酒遞給了顧冕,讓顧冕自己先随便逛逛,他剛剛看見季铠了,所以淩漠想去先和季铠聊一下,季铠和顧冕有點熟,帶着顧冕去可能會被季铠認出來,所以淩漠沒有讓顧冕跟着。
顧冕拿着酒杯,看着淩漠離去的背影,将之一飲而盡。
過了一會,也許是一個人站在這裡的顧冕顯得有些矚目,就有一個血族自告奮勇的前來搭讪。
“這位神秘的小姐,可否有幸邀請您在接下來的舞會做我的舞伴呢?”
顧冕皺了一下眉,而後看向那位故作紳士的血族,對方的眼裡有着一股勢在必得的自信。
那是獵手在面對獵物才會有的表情。
看着對方的樣子,顧冕非常反感,剛想直接動手教訓對方一頓,就聽見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不好意思,他已經有舞伴了。”
來者是淩漠,他戴着一個和顧冕同款系列的銀色鷹面具,開口替顧冕拒絕,“所以,請你換一個狩獵對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