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主網文基操——一旦涉及男主,書裡的女性角色統統秒變深閨怨婦。他楚卧雲外表也是絕佳,且氣質打扮更勝少年時期的龍邪,但二女隻一眼便選中後者,卻對楚卧雲惡語相向。是該誇女人們眼光狠辣好呢,還是該感歎龍邪不愧是當主角的料好呢?
楚卧雲正打心眼裡羨慕。忽地聽徒兒在後面痛苦地道:“師尊,快……快走。”
楚卧雲轉身,隻見小小少年,耳朵,脖頸,臉龐,忽然绯紅成一片,表情猙獰地捂着胸口,牙關緊咬,額爆青筋,像在極力隐忍克制什麼。
楚卧雲眼神一凜,抓他的手腕:“怎麼了?”
龍邪卻如被烙鐵燙了似的,縮手避開他的觸碰:“弟子無能,中了那紫衣女人的毒霧。恐怕……”把臉一别,喘着氣,羞憤地道,“請您離我遠點!”
“為什麼要離你遠點?為師還能去哪呀?”
龍邪澀聲道:“弟子修為薄弱,我怕,控制不住……”
赤月宮出産的毒霧,想都不用想,十種裡頭九種是chun藥,楚卧雲福至心靈,龍邪定是怕自己耽誤了他與小老婆、小小老婆的3p大戲。
楚卧雲不太想走。别呀,你倆女朋友打架,你不看,我要看的呀,況且您是尊貴的龍族,這點“chun藥”對你來說就跟普通人給蚊香熏了一下差不多,放寬心啦。
“無礙。”楚卧雲放開他手腕,胸有成竹道,“心志堅定之人,不懼任何旁門左道。”
龍邪定定望着他:“可徒兒難受得緊,該怎麼辦?”
楚卧雲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運氣三周天,把藥性逼至丹田上三寸,以靈力壓制,待回去後,為師再…”他猝然一頓。
“師尊?”
楚卧雲垂眸,落寞道:“待會去後,為師為你祛除藥性。”
龍邪一顆心落地:“謝師尊。”盤腿坐下,閉眼打坐。
楚卧雲心裡像塞了塊大石頭,兩女争夫也看不下去了。心裡想的是他們師徒這次還能一起回去嗎?
兩女正在空中拉拉扯扯,難舍難分。招式來回間隙中,禦依蘿卻頻頻朝着她來的方向望去,表情嚴肅,似乎有大事發生,分心之際又挨了重重一鞭子,手臂瞬間多了一道紅痕,給她氣得柳眉倒豎,不服氣道:“老妖婆,你給我等着,改天再來打過!”
夏紫鈎攥着禦依蘿薅下來的自己的頭發:“想跑?沒門!”甩開她的大長腿要追。
楚卧雲簡直無語。喂!你們重點錯了吧,打架隻是手段不是目的啊,你們的争奪的戰利品,坐在這兒這麼大一個,不要了嗎?
眼見兩女成雙成對地要一起飛走。楚卧雲忽然毫無預兆地在背後大叫:“喋血仙巫!站住!”
果然有用,此話一出,禦伊蘿急忙刹步,四處張望,目光殷切在搜尋什麼。
楚卧雲眯起眼睛,便确定了心中答案……
有一條重要線索,卻因變故太多,他一直遺忘在角落。
北辰君臨死前總算給出了點關鍵信息。這一切鬧劇的背後原因,崖兀嘔心瀝血也要達成的目的,他真正要引出的人——世上唯一的喋血仙巫。
潛虛鼎是喋血仙巫族的秘寶。那場曠世大戰後,由清虛派看守千年,但也僅僅是看守而已,仙門對其諱莫如深,即使潛虛鼎具有毀天滅地的力量,清虛派也絕不會拿出使用。潛虛鼎遺失,嫌疑又直指龍族,清虛派恐龍族别有用心為禍衆生,自己一派兜不住後果,這才通知衆仙門,才有了起先楚卧雲被道筝催着去開會的一幕。
奇怪的是,潛虛鼎現身魔陀谷的消息又是從何處傳出,而且短短兩天居然傳得人盡皆知,甚至連赤月宮也來湊熱鬧。哪怕是靈音寺住持在外面有個私生子這種八卦新聞,也不會傳得比這個快。
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偷盜者故意放出的消息。他要讓消息傳得越快越好,越廣越好,直到傳到那最後一名喋血仙巫的耳朵裡。
為了本族聖物,喋血仙巫一定會來!
喋血仙巫是潛虛鼎真正的主人,它們之間,必然相互吸引,相互召喚。到頭來,看似是喋血仙巫奪去了潛虛鼎,實則是崖兀用潛虛鼎釣到了喋血仙巫。
得喋血仙巫者,得三界,崖兀的野心昭然若揭,怕是接下來有一場兵荒馬亂的鬥争。
禦伊蘿才反應過來被騙了,指着楚卧雲氣道:“老不死的小白臉,你瞎喊什麼?”
楚卧雲給這個矛盾的稱謂氣笑了:“我就随便喊喊,你緊張什麼?你們家魔君找到喋血仙巫了?”
禦伊蘿:“你給我等着,下次見你,本小姐要挖你的眼珠,拔你的舌頭,再把你的頭皮扯下來做雨傘。”
楚卧雲冷笑:“小小年紀的,吓人的本事不淺。本座不發威,當我不敢揍你!”說着,破霭祭出,空中變換出水霧冰晶,直直朝紅衣少女射去。竟與夏紫鈎的攻擊成了夾擊之勢。
再呆下去,要吃大虧,再加上遠處魔尊的的召喚愈來愈急,禦伊蘿憤然收起指刺,甩出一個耗費極大修為的空間移動符,消失在灰紫色的穹頂之下。
楚卧雲早看這少女不順眼了,她一直以來的惡毒行徑也令仙門恨之入骨,教訓教訓她出一口惡氣也不過分。甩袖子整理了一下弄亂的衣服,回去照看坐地調息的徒弟。後頭紫衣浮動,夏紫鈎一步三扭地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