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牟洲說這話的時候,還很自然伸手,不帶絲毫嫌棄摸上了蘇布布剛才露出來的腳心。
随後包住,給他腳後跟泥巴一抹,擦了個幹淨。
帶着他咬痕的雪茄被指腹夾着,随着掌心動作,從蘇布布腳心打圈一樣劃過,惹的蘇布布沒忍住,伏在商牟洲身上抖了抖。
唇縫洩出一絲微弱的喘息,隻有商牟洲聽見了。
他嘴角漫不經心勾了勾,但轉瞬即逝。
香香的,好喜歡,好想把他從頭到尾都舔吻過去,好想把他完完全全包裹起來,讓他徹徹底底成為自己的蘇布布。
就像從前一樣。
商牟洲心滿意足感受着身上瓷實的壓力,感受着那處沉甸甸的軟肉摩/擦着自己腿部肌肉。
蘇布布太乖了,安安靜靜的隻是稍微動一動,好像全然沒發現身下人某處地方不合理。
商牟洲真的很想給蘇布布帶走。
取代傅征斯。
但這顯然不可能,蘇布布,是傅征斯名義上的“未婚妻”。
商牟洲最後能做的合理但又過分的事情,也就——在離開傅家莊園時,帶走了那件原本披在蘇布布身上的大衣。
傅征斯喝醉了,被蘇南哲帶着先離開了這裡,而其他人也三三兩兩約了人“半正事”走的差不多了。
唯一還留在這的剩個喝大的蔣榮,嚷嚷着要和蘇布布貼貼。
直到商牟洲摟着同樣被灌酒灌醉的蘇布布,蔑了蔣榮一眼,僅僅隻是一眼,蔣榮後背一陣惡寒,酒瞬醒了。
“蔣榮是嗎,”商牟洲眼神涼涼道。
這是蔣榮第一次從商牟洲嘴裡聽見自己的名字,瞬間喉間發緊,忙不疊的點頭:“對對,是我,商總居然認得,真是......”
商牟洲不耐煩的打斷蔣榮的話:“他喝醉了,要去休息。”
蔣榮一愣,目光落在商牟洲懷裡的蘇布布身上。
喝醉的蘇布布像個粘人的小倉鼠,使勁兒往商牟洲懷裡鑽,毛茸茸的腦袋鑽孔一樣對着肩窩往裡扭着。
嘴裡嘟哝着什麼。
蔣榮還沒多看兩眼,身前白色襯衫就遮住了他的視線。
“啊,傅征斯他還沒回來。”蔣榮下意識以為商牟洲是要找傅征斯的意思,畢竟這人說白了是傅征斯的“未婚妻”。
但蔣榮說完這句,就發現不對勁,身前人沒說話,隻一雙眼睛冷漠的落在自己身上。
“人有時活着就靠一張嘴,”商牟洲看着蔣榮,像是聊家常一樣随意提起,“聽說南城那塊地開始招标了?”
蔣榮的呼吸一滞,瞳孔皺縮。
商牟洲說完這句話風一轉又道:“征斯人不在,但你看蘇少爺醉了要人帶他去休息。”
“他要是回來了你知道怎麼說。”
蔣榮忙不疊點頭:“我...我知道的。蘇少爺這是醉的不輕,商哥你人又好心腸的,傅征斯那邊我去說。”
商牟洲終于滿意了,嘴角彎起,“嗯”了一聲,随後,他低頭帶着安撫意味對着懷裡人說了句格外溫柔柔情的:“乖點。”
全然不似剛才話裡帶刺。
而後,商牟洲的掌心拖着懷裡蘇布布的後腰,帶着不安分的可人往屋外走去。
蔣榮的視線久久落在兩人的身上,直到背影徹底消失。
“草......”蔣榮抹了一把臉,不可思議的轉了轉眼珠子。
“商牟洲他......不會是喜歡這個蘇布布吧?”
“啊?”
“傅征斯知道嗎?”
-
傅征斯?
随他幾把便。
“布布,你好香啊,”商牟洲低頭,鼻尖蹭了蹭懷裡人柔軟的發絲,貪/婪允吸着他的體香,有些上頭,本來虛摟着的力道不自覺重了幾分。
貼在商牟洲腰間粘着他的蘇布布顯然感覺到了壓力,每每商牟洲用力摟一下,他就會跟着“嗯嗯”哼唧兩聲,腦袋又會往商牟洲的衣服裡拱一拱,有一種想要融進商牟洲身體裡的感覺。
太可愛了。
“向誰學的?”
“小貓嗎?”
商牟洲疑似把自己說笑了,嘴角微微上揚,眼裡的柔色像月光一樣,在今夜晚風中,要淌出來了。
“要不我把你偷走?”商牟洲試探着開口,但那雙眼下期盼的神色卻不似作假,
前一天晚上剛下了雨,地上的鵝卵石有些濕滑,商牟洲說這話的時候,蘇布布正好腳下一滑。
眼看着就要往前栽去,商牟洲大手一攔,緊緊給他摟在自己懷裡。
蘇布布迷糊糊睜開眼睛,挂着水漬的眼睛迷茫地擡起,看向摟着自己的商牟洲。
商牟洲:“怎麼.....”
“唔.....傅征斯.......”猝不及防的,蘇布布含糊開口,他嘴角揚起了好看的弧度,像是才發現摟着自己的人是誰一樣,猛然撲進了身側人的懷裡。
細軟的胳膊一下摟住了商牟洲的脖頸,他擡頭,鼻尖貼上了商牟洲的下巴,乖巧的蹭了蹭。
他的視線就這麼自下而上對上商牟洲顫/抖雙眸,什麼也不懂的說:“好喜歡你哦~”
“想要親親~”
“好不好呀~傅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