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面包與告誡的回禮。
就讓玩家把失蹤的孩子帶回家吧,即使是屍體也會帶它回家。
一路上并沒有颠簸,那人一直以非常輕柔的方式把你抱着慢慢走的,他對你的用藥也并不算多,看來那人很重視你這個“獵物”,為了保障“活解剖”要素連藥都沒多用。
醫生走了沒一會兒就在某處停下腳步,他從口袋中掏出鑰匙,或許因為租房實在太多,鑰匙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尤為突兀。
他咧開嘴角忍不住輕輕笑起來,像是在為今晚的狩獵大成功而慶祝一般。
進到屋内,他關上門倚靠在上面,最後從嗓子裡擠出尖銳的大笑,臉上滿是喝酒後一樣不自然的興奮紅暈,就連眼尾也泛上淡紅。
醫生輕柔的把你放在冰冷的解剖台上,你聽到你的身旁還有細碎的哭泣聲。
Lucky,不該死的沒死,該死的馬上就要死了。
你睜開眼。
醫生的笑聲霎時間停住,他死死盯着你,随後掐着你的臉想要左右觀察為什麼你能這麼快就醒過來。
“哈,醒了又能有什麼用?剛好馬上也要開始‘遊戲’。”他咧起嘴角,露出一個扭曲至極的笑,他緩緩轉頭看向你旁邊正在哭泣的孩子輕柔地說:“笑一笑吧?我們來玩遊戲吧?”
他拿起一旁的束縛帶就準備把你綁縛。
你預留給他說遺言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遺言是——“我們來玩遊戲吧”嗎?
好。玩家收到了。
負責和醫生玩捆綁遊戲的怪物扭動着它黝黑的身體纏繞在醫生的身上。
醫生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兩隻手死命掙紮,但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能抵過怪物呢?
他動不了了。
你讓怪物把他放置在解剖台上。
頭頂的白熾燈把你的影子照得碩大得完全吞噬掉醫生。
當然你不是變态,準備解剖些什麼。
隻是想要讓醫生在冰冷的台子上冷靜一下,順便考慮醫生的死法而已。
啊。讓旁邊的小孩子決定吧?
雖然說是小孩子,不過看起來似乎比你還大一點。你前去把那孩子身上的束縛解開,試圖微笑讓她平複心情。
可惜完全失敗了。
那孩子哭鬧得更兇殘了,要打暈嗎?
“我們快...逃跑吧...”那孩子或許因為長時間沒吃飯的緣故,說話間都帶着無力,還因為猛地哭泣甚至在打哭嗝,不過該慶幸她沒有鬧着要找爸爸媽媽。
啊,原來不是因為你的笑被吓哭啊。
“想怎樣...”剛準備說出口,你停下。
這種黑暗的事還是不該讓正常小孩子知道比較好。你短暫思考。
“閉上眼睛,壞人就消失啦。”你扶着她,讓怪物圍繞你們周圍隔絕所有聲音。
怪物群裡一下子湧出好幾隻,它們張開嘴圍繞醫生旋轉好幾圈就像是慶祝儀式一般上蹿下跳。
最終,開始啃食醫生的四肢。
醫生清醒着,他因為被捆縛卻無法挪動自己的身軀,隻能看着自己的四肢一點點被看不見的怪物吃掉,疼痛席卷他的大腦,他一次次暈厥又一次次因疼痛而清醒。
然而他面上滿是愉悅,就連身體都忍不住拱起,喉嚨裡溢出些帶着滿足的輕哼,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流下。
看不見自己被什麼吃掉也太可憐了吧。
你拿出道具[看得見的黑框眼鏡](藍)給他戴上。
你同樣聽不見聲音,不過看表情醫生似乎絕望了。他努力擡起自己的頭想要阻止黑色醜陋的怪物蠶食自己的身體,但是怪物的主人是你,才不會聽陌生人的。
就讓怪物,慢慢吃吧。
這期間你帶着孩子傳送到鎮子中央,讓她帶路你送她回家。
孩子行動很慢,于是你拿出大叔給的面包,一點點掰碎給她吃。
大叔給的面包并不難嚼,很松軟,帶着一些香甜的氣味。孩子慢慢地吃掉面包。
終于她到家了。
孩子正準備回頭向你道謝,卻發現你早已不見。
你回到了醫生那裡。
他的血條尚且富足,你在看到他四肢已經被吃掉後便收回怪物,還好心地用技能幫他止血。
最後使用10個[短距離傳送]道具合成[短距離傳送陣]将他送到鎮子的中心,順便包括剛剛手寫的醫生的罪證。
【當前任務進度:78%】
玩家全身而退!
你也傳送到鎮子中央附近的房頂上。
此時天已蒙蒙亮,鎮裡早起的人發現了醫生以及他身旁列着罪證的紙條,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全鎮。
至于他們怎麼處理已經不關玩家的事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棕色頭發的女孩似有感應的擡頭向你的方向看來。
什麼都沒看到。
“薩拉薩,怎麼了嗎?”她旁邊的女孩子問道。
“沒怎麼哦,隻是好像看見了以前的一個朋友!”
“是之前提到的'小一'嗎?”
“是的哦。”薩拉薩鄭重地點頭,“我相信等未來我和她一定還可以再見面的!”
你回到了流星街的臨時住處,似放松般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外面的事已經處理幹淨,現在該處理一些麻煩的小蟲子了。
譬如。
正躲在門外的艾薩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