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接過合同仔細看了看,确認沒有偷偷埋下的坑後,向曹嬸借了筆簽了名,然後一式兩份各自保管。
大概下午的時候,左清就接到曹嬸傳來的消息,說林山已經離開村子,大概以後是再也不會回來了,二十年足夠一個人遺忘自己的來路,更何況他本身也對自己的家鄉沒有什麼留戀。
聽到這個消息,左清跟曹嬸說了句待會兒會過去她那裡,然後看了眼趴在客廳,看似平靜,實則豎着耳朵,尾巴興奮地拍來拍去的大黑。
他知道大黑聰明,但沒想到它會那麼聰明,忍不住笑了下,上前拍了拍它的腦袋,道:“走,我們要去接收新地盤了。”
大黑立即從地上跳起來,高興地跟在左清身後,以一種明顯歡欣雀躍的姿态跟着出門了。
曹嬸早就等在了門口,看見左清立馬迎上來,将一串鑰匙放在他手裡,見他疑惑地看過來,立馬解釋道:“這是那房子各個門的鑰匙,雖然那些門破爛地一腳能踹開,但好歹是個新舊交替的意思。”
聞言左清抓緊了鑰匙,點了點頭說,“嬸子你說的對。”
說完徑直拿着鑰匙去開破爛屋子的大門,打開後左清回頭,對着後面的大□□:“以後這裡就真真正正屬于你,你再也不用從破洞那裡進出了。”
大黑聽到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激動地沖進破屋子裡,興奮地來來回回巡視。
雖然它在這裡住的時間還不到一年,但大黑是在這裡長大的,平時穿梭習慣了的房間,奔跑過的院子,漏水的房頂在往常看來并沒有什麼,不過一旦失去過,再獲得就會倍感珍貴。
更何況身旁的人類說,這是自己的地盤了,再也不會有人把自己從這裡趕走。
“人類你真好,從此以後你我罩了。”大黑心裡這麼想着。
屋外的曹嬸看着左清用繩子把鑰匙串好挂在大黑脖子上,忍不住問道:“你真是為了狗才租的房子?”
“是也不是。”左清說着,開始打量房屋的構造,還别說,雖然房子破舊,但面積挺大,稍微清掃休整一下也能用,五萬塊二十年不虧,至于那兩畝地,找人幫忙種點作物,以後就正式在小河村過上自給自足的生活了。
想到這,左清回頭看向曹嬸,“嬸子,聽說林輝叔之前搞過養雞場?”
小河村除了外嫁女,以及少數外姓人,其餘人不外乎是林、趙、王三個大的姓氏,同姓的人大多沾親帶故,往上好幾代是同一個祖宗,而村裡人以林姓的人數最多,林輝則是曹嬸的丈夫。
曹嬸點點頭,手無意識地搓了搓衣角,“是,不過他運氣不好,遇上禽流感賠個精光,血本無歸不說,還拉了一屁股饑荒,現在在村裡的養豬場打零工。”
“我打算在這屋子養點雞,要找人幫忙,嬸子你幫我問問,林輝叔願不願意在這裡多幹一份活,不需要整天呆在這。”
左清想的是自己在回來的路上,抽空查的有關捷克狼犬食量問題,所以才有現在這一出想法,狗子吃肉多,他得未雨綢缪,免得存款被吃空。
而就在左清謀劃着未來的時候,在大洋彼岸某處地方,一些穿着制服的人,正在和一隻眼睛通紅的猴子對峙。
這群人是之前左清刷到過視頻,那個發生爆炸的生物實驗室的安保人員,他們正在奉命活捉這隻,在爆炸中趁亂逃離實驗室的猴子。
他們一路追蹤,終于在這片山林裡找到了它,可偏偏這隻猴子非常靈活,又異常兇猛,借助着山林的地勢,已經把好幾個人抓傷咬傷了。
不過好在安保隊伍這邊很快調來了麻醉槍,這隻猴子抵抗沒多久,就被迷倒抓回了實驗室,安保人員得以順利收隊。
隻是在無人注意的地方,這些參與抓捕,被猴子抓傷或者咬傷的人們,在隔天傷口開始出現灼熱感,而在傷口痊愈後,身上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上出現零星幾顆水泡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