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住山腳下,那裡本來就離村子遠,地震的時候我跑到房子外就算到空曠地方了,所以沒來村中心的空地躲難,然後被包餃子。”
黝黑漢子聽左清說話,覺得他蠻有意思的,忍不住又問:“那你好不容易躲了,怎麼還跑過來這邊,還帶着狗,不怕狗子叫一聲,你自己也被包餃子?”
左清眨了眨眼,摸了把大黑,“不會,大黑很乖,不會亂叫的。”
漢子跟着看了眼大黑,然後目光就留在大黑身上,拔都拔不開了,“它叫大黑?看起來确實乖,我能摸一下嗎?”
左清搖了搖頭,“這我做不了主,要看大黑的意思。”
話音剛落,黝黑漢子躍躍欲試,但被大黑躲了過去。
“隻有阿清才可以摸我的皮毛,你以為随便一個觊觎我皮毛的人類都能摸的嗎?想的美!”
沒有得逞的黝黑漢子失望地歎了口氣,“我收回之前的話,不讓摸一點都不乖,而且它絕對還罵我了!”
“你就欠罵!”一旁思考下怎麼救人的木鑫,回頭一看自己的手下那麼不靠譜,忍不住罵了句。
罵完,他問左清道:“你說你有朋友在裡面,現在能聯系得上詢問情況嗎?”
“我得問一下。”左清擔心打電話過去不方便,還是先發了信息詢問,林文的答複很快,直接又打了電話過來。
左清接了電話,大緻跟林文說了自己遇上救援隊伍的情況,然後把手機交到了木鑫手上,由他們雙方聯絡。
林文那邊的情況其實還算好,感染者不會翻牆,隻會循着氣味哐哐撞門,他們在的房子是近幾年建的,用的是真材實料,抗住了地震,短時間抗住感染者也還是可以的,就是聽着外面的撞擊聲,裡面的人會心慌,不知道門什麼時候會被破開,非常考驗心理承受能力。
對于這種情況,村長組織了人手搬家具,把大宗家具堵在門口,為大門這邊增添了一絲保障,并把房子翻了個底朝天,搜刮能夠作為武器的存在,什麼刀、棍子以及方便手拿的椅子之類的東西,争取每個人手裡都有能用的武器,如果真到破門的時候,那就是各憑本事和運氣的混亂時刻。
而且村長還臨時征用了房子裡的各種布、塑料之類的能纏能用的東西,給各個村民們裸露的皮膚都給包住了,盡量讓每個人不至于哪哪都是可以下口的地方。
物資非常有限,想每個人都武裝到位是不可能的,所以經過協商,集中了幾套完整的裝備給了村裡年輕力壯的男人,代價是他們要負責警戒,并在危機時刻要站出來。
因此,在木鑫聯系上林文時,雙方很快地達成了合作,救援小隊會想辦法吸引走感染者,林文那邊得組織起一部分人保護老弱順利撤離,防止有遺漏的感染者傷人。
“隊長你們準備怎麼吸引走感染者?”一旁聽了全過程的左清忍不住好奇問道。
“我們出發的時候有發放裝備針對各種情況,感染者和電影裡的喪屍很像,對于聲音、血腥味,以及活人的氣息異常敏感,所以我們打算在附近找一個地方,弄出大的動靜,并用人造血液來吸引它們過來。”
說着,木鑫看了看房子的環境,突然道:“其實我覺得這裡就挺好,門比較大方便多個感染者進入,大門的打開和關閉又是可以遠程控制的,我們這邊有專業技術人員負責,不用冒着減員危險來關門。”
左清聞言點了點頭,随即對着大黑招呼道:“這裡即将變得很危險,大黑我們該回家了。”
說完這話,左清就想帶着大黑撤退,結果被木鑫攔住了。
“你也是能力者對嗎?”
聽到這個問題,左清警惕地回頭,說了句:“什麼叫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木鑫注意到左清警惕的模樣,立馬回以十二分的真誠道:“我就是一名能力者,能夠憑空變出火來。幾乎所有被病毒感染過的人都會有不一樣的變化,要麼成為感染者,要麼成為能力者,我看你一個人敢孤身來這裡,就覺得你肯定也是能力者,就是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什麼?”
“我沒有任何惡意,如果可以,我想請你臨時加入隊伍幫忙消滅感染者,事成之後我們有物資作為獎勵,你應該能想到的,這次災難後人口大量地減少,勞動會出現缺口,物資就會變得緊張,這個時候你幫我們,拿到物資作為報酬,以後你絕對會覺得物超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