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乖你好軟啊,手也是,又小又軟,讓我摸一下你的小肉墊~”
“你的肚皮也好軟,也讓我摸摸~”
“還有屁股,圓滾滾的,手感真好,我就捏一下。”
身上被一雙纖軟的小手摸來摸去,幾乎全身都摸了個遍,此刻,薛懷瑾覺得自己面的的不是個閨閣少女,而是風月場所的下流胚子。
而他正是那個被登徒子輕薄的小娘子,心中古怪極了。
“咪!”
【别摸了,别摸了,我是個男人!】
可惜薛懷瑾的咆哮解釋沒有人能聽得懂,隻以為是小貓咪不堪承受發出的嬌嗲抗議聲。
說好的捏一下小乖的屁股,桑瑜實則捏了五六下,其他地方更是被蹂躏了好幾遭,最後桑瑜以狠狠親了一口小乖的鼻子收尾。
摸爽了,桑瑜大發慈悲放過了小三花,神清氣爽的不行。
而被蹂躏了一番的薛懷瑾就不那麼舒爽了,全身的毛都亂呲着,可憐兮兮的,眉宇間還帶着幾分不忿。
“咪!”
【你個登徒女!】
那雙手好幾次都差點摸到了自己最脆弱之地,吓得他好幾次大喘氣,差點沒将心跳出來。
好在這小娘子沒有那等惡趣味,喜歡彈撥玩弄。
記得小時候,表兄家裡有隻狸花,回回他去表兄家做客,大他一歲的表兄都要帶他去玩彈狸花,說是有趣。
當時隻覺得表兄腦子有病,現在覺得他更有病了。
隻希望這小娘子日後别來這出,他受不了這個。
“咪咪咪!”
【餓死了,快給我拿點飯過來,多拿點,我今日出了很多力,餓得慌。】
下了秋千,薛懷瑾沖着桑瑜咪了幾聲,已經徹底接受了自己成為了一隻會被人類蹂躏投喂的小貓。
怕桑瑜不懂,薛懷瑾走向屋子,一步三回頭,示意她跟上。
桑瑜自然也看出了小乖的意圖,跟着進去了。
隻見小三花蹲到了平時它用飯的食案上,靜靜地看着她,桑瑜很好地領悟了。
“冬娘,去瞧瞧廚房那邊飯食好了嗎?我和小乖的都要。”
薛懷瑾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眼神,在食案上靜候他的飯食了。
今日是魚肉泥,加了些香噴噴的油,還有尋常沒有的小食,小魚幹、鹌鹑、鴿子、肉脯之類的,薛懷瑾今日胃口好,通通吃了還不夠,又吃了一碗蝦肉,飽飽喝了一盅奶才舒坦。
吃完往食案上一癱,就見小娘子還在慢條斯理地吃她的槐葉冷淘,被槐葉汁浸過的面透着盈盈綠意,裡面還有些當季的時蔬切成的菜絲,看着清新又爽口,配着旁邊的牛羊肉片還有醬菜,風味絕佳。
雖然說本朝不允許殺耕牛來烹制享用,但總有些牛是意外死亡的,比如病死這樣的死法,這就犯不上治罪了。
貴人家裡出現牛肉便更不稀奇了,因為貴人享用的牛肉不來自于民間意外死亡的耕牛,而是自己私下圈養的,自己吃自己圈養的,還都是自己手下的得力臣工或者親戚熟人,聖人也不是那等嚴苛到沒邊的君主,這樣的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薛懷瑾家也蓄養了一批牛,不過他最愛吃羊肉,對本朝最難得的牛肉反倒不是很感興趣。
然看着小娘子紅潤的唇咬在牛肉片上,剛吃飽的他突然又短暫地餓了一下,過去嗅了嗅牛肉片,又伸爪子扒拉了一下那碟子,意思十分明顯。
桑瑜對她的小寵自是大方,笑眯眯地夾了一大塊肉片給它。
“今日小乖是怎麼了,這樣能吃,像是耕了二裡地。”
“也許是正在長身體,挺好,多吃點,吃得胖乎乎的才可愛,不過也别太胖了,像橙橙那樣我都抱不動,簡直是一頭小豬。”
大口啃着醬牛肉片,薛懷瑾跟着附和點頭,他可不要長成那樣。
又是悠哉睡了一下午,晚間的時候,就看見屋子裡多了幾壇子酒,香氣霸道,直沖他天靈蓋。
許久沒沾酒的薛懷瑾饞了,踏着小碎步噔噔跑到了幾壇子酒跟前,上下左右嗅了嗅。
葡萄酒、劍南春、黃醅酒、三勒漿……
男子沒有幾個不愛飲美酒的,權貴圈子更是繞不開茶酒,文人更愛茶,武人更愛酒。
薛懷瑾雖不是什麼嗜酒如命的人,但對酒也是了解得透徹,嗅了幾下,便将這些酒一一認了出來。
都是些上好的酒水,酒勁也不小,這小娘子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