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逸沒有理會喬峰的冷言冷語,隻是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東西,她的内心堅定而平靜,不被他人的言語所動搖。
稍作休息,喬雪逸便決定帶着藥材前往鎮上售賣。
一路上,她的心情既緊張又期待,仿佛懷揣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到了濟世堂門口,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壓下去,然後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店内彌漫着淡淡的草藥香氣,夥計們忙碌地穿梭着,一片繁忙的景象。
喬雪逸小心地走到櫃台前,輕輕放下竹簍,動作輕柔得仿佛放下的是最珍貴的寶物。
櫃台後的夥計擡眼打量了一下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問道:“姑娘,有何事?”
喬雪逸聲音略帶顫抖地說:“我這有你們尋覓的稀有藥材。”
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期待和不安。
夥計一聽,來了精神,忙喊道:“掌櫃的,來瞧瞧。”
掌櫃從後堂不緊不慢地踱步而出,他那目光如鷹隼般犀利,審視着喬雪逸帶來的藥材。
神色嚴肅得如同木雕,讓人難以捉摸其心中所想,仿佛正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喬雪逸則緊張得如同驚弓之鳥,死死地盯着掌櫃,手心裡已滿是汗水,雙手不自覺地絞着衣角,那模樣仿佛是在等待命運的最終宣判。
掌櫃随手拿起一株藥材,仔仔細細地端詳了好一番,又将其放在鼻尖輕輕嗅聞,微微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姑娘,這藥材品質倒是上乘。”
說着,還用手指輕輕摩挲着藥材的葉片,似乎在進一步确認其品質的優劣。
喬雪逸心中一喜,連忙迫不及待地問道:“那掌櫃您能出個什麼價?”
她身子向前湊了湊,眼中滿是期待和渴望,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後的希望之光。
掌櫃略作沉吟,伸出幾根手指,報了一個數。
喬雪逸眉頭瞬間緊皺,覺得這價格實在差強人意,便鼓起勇氣大聲說道:“掌櫃,這價格實在太低了,我這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千辛萬苦才采來的。”
她着急地揮舞着雙手,聲音也提高了幾分,那急切的模樣像是在為自己的命運做最後的抗争。
掌櫃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為難地說道:“姑娘,這已經是我能給的公道價了。”他攤開雙手,聳了聳肩,那副無奈的樣子示意自己也很是無奈。
喬雪逸咬了咬嘴唇,心裡反複盤算着這個價格能給家裡帶來多少改善,眼神中透露出猶豫和糾結,那神情仿佛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此時,顧瑾語風風火火地趕來。
隻見她身着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裙袂飄飄,如仙子下凡一般輕盈美麗。
腰間系着一條白色的絲帶,更顯身姿婀娜,如楊柳般纖細柔軟。
她面容白皙,如羊脂玉般溫潤細膩,五官精緻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眉如遠黛,微微彎曲,透着幾分溫柔與妩媚。眼似秋水,清澈明亮,仿佛能洞悉一切。
瓊鼻挺直,如山峰般秀麗。櫻唇微翹,似櫻桃般嬌豔欲滴。
一頭烏黑的長發挽成一個簡單的發髻,幾縷碎發垂在臉頰兩側,更添幾分柔美與靈動。
她向掌櫃微微點了下頭,神色嚴肅地說道:“李掌櫃,這個價恐怕不太對吧。”聲音清脆而堅定,帶着不容置疑的氣勢。
掌櫃連忙鞠手,臉上堆滿讨好和尊敬的笑容,說道:“顧大小姐,您來了。”
顧瑾語快步走到喬雪逸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滿是安慰的眼神,然後轉過頭目光堅定地對掌櫃說道:“李掌櫃,這姑娘的藥材品質上乘,您瞧瞧這色澤、這紋理,無一不是上乘之選。您給的這個價,實在是太虧待人家了。”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為喬雪逸打抱不平的意味,眼神中透着不容拒絕的堅決。
掌櫃臉上露出為難之色,苦着臉說道:“顧大小姐,您有所不知啊。我們這藥材買賣一行,向來有它的規矩和行情。我給的這個價,在這行裡已經不算低了。”
他試圖解釋,希望能得到顧瑾語的理解,那焦急的模樣仿佛熱鍋上的螞蟻。
顧瑾語輕輕挑眉,依舊面帶微笑,語氣卻不容置疑:“李掌櫃,您這規矩我自然是懂的。但生意歸生意,人情歸人情,咱們也不能隻看規矩,不顧人家的難處不是?這姑娘家裡困難重重,就指望着這點藥材能改善一下生活,您就不能再多給一些?”
她的話語擲地有聲,雙手不自覺地叉在腰間。
掌櫃猶豫了片刻,目光閃爍,權衡再三後說道:“既然顧大小姐都開口了,那我就破個例,再往上加一些。但這可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顧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