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呀,我戀愛了!黑皮姐姐請正面太陽我。】
【前面的,你這也太大膽了吧。】
【做夢去吧,林君現在陪着我呢。】
【沒人在意表面冷酷,實則容易發怒的時冕嗎?】
對于這個,同桌有話要說:“黑皮美女蠻少見的,現在一個帥哥和一個黑皮姐姐,肯定是更少見的那個赢啦。再者,姐姐這麼帥,我都要爬牆了。”
接下來就是應祁他們沐浴道鐘的洗禮,紛紛升級的畫面。
在這裡,七将畫面分割成幾個小格子,目前出現的主要角色都被涵蓋其中。着重刻畫的是率先睜眼的褚雲行和最後的應祁。
甚至還講時間線後倒,展示着小小的褚雲行和應祁。
“每日八點開始,都要來這裡訓練哦,小少主。”一個模糊的人影對着小小年紀就已經學會“微笑攻擊”的褚雲行,正在哄騙他答應這個讨厭的要求。
褚雲行人小心卻不小,他四兩撥千斤、和眼前的怪人談着條件。但是終究是拼不過大人的心眼,時間縮短了,内容卻增加不少。
這不就是想讓他在上完課之後,還要課下努力嗎。
那時候的褚雲行沒有現在的他表情管理厲害,他癟着嘴,一臉委屈的看向身後的父母。而他們呢?
笑容滿面走過來,狠狠揉了一把褚雲行的腦袋,和新晉的老師聊了起來,剩下呆滞的、滿是疑問的褚雲行。
就這樣,在父母助纣為虐的情況下,褚雲行小小年紀背負上重擔,被怪人每天折磨地死去活來。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褚雲行夜以繼日的辛苦下,他終于要出師了,逃離這個充滿汗水和淚水的地方。
另一邊,小小的應祁與褚雲行截然不同。
他自小父母雙亡,被福利院院長撿到,撫養長大。應祁沒有接觸過異能,更沒有專門的師長輔導,他如同野草般自由生長,學習畫畫、考上大學,報答院長。
直到一個不同尋常的夜晚,拿出院長離開前交給他的匣子,據說是他的親人的遺物,撿到他時就在身邊放着。
匣子中的東西很少。
一枚玉佩,色澤淡雅、手感溫潤,是上等的玉石。上面刻着應祁的名字,是他的父母早早準備好的。
一封信件,很神奇的信件,他打開時一片空白,偶然間将其與玉佩接觸,才發現這是一個錄像帶。
“小祁,很抱歉隻能獨自将你留在那裡,我和你的父親有着必須完成的事情。”
看着他從未見過的母親,應祁心中悲怆不已,血緣時刻提醒着他,讓他不由自主的流淚。
在無盡的悲傷中,母親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錄像即将結束了。
“說這麼多,不是讓小祁原諒我們這對不盡責的父母,隻是想告訴你,我們永遠愛你。再見小祁,永遠不要來找我們,不要讓他們找到你,我的寶貝。”
“媽!”
應祁撲上前去,母親的身影卻早已消失。他趴在地上,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翻過身來,看着天花闆,雙眼無神。
不是不悲傷了,隻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内,已經無人關心他。
拿起最後的一顆珠子,黑色的絮狀物裝點着内裡,這是他的父親留下的,是激發他異能的物品,是最後的護身符,同時也是另一個世界的鑰匙。
回到現在,應祁終究是走上了母親所不希望的路。想來父親會留下異能珠,也是想到他一定不想要一無所知的活着,一定會來到天啟世界。
那顆珠子,讓他迅速升級,雖然還不能完全運用,但大量的來自父親的能量已經存在他的體内。
【嗚,我們阿祁,終究是走上一條不歸路啊。】
【果然是作者的自我幻想吧,真的太現實了,那個福利院。】
【如果不是作者還在更新,知道沒有什麼異能,我都要以為這是七的真實經曆了呢!】
【我可是無神論者,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穿越系主角嘛。】
【其實吧,如果我有異能,哪怕讓我向阿祁一樣變回十五歲我也是願意的。】
【前面的,你真是既要又要啊!】
同桌癟嘴,什麼呀,十五歲也是很辛苦的好嗎。當然,現在更苦就是了。
她急忙翻到最後一話,不再看令人悲傷的評論。
支離破碎的軀體,漫天飛舞的鮮血,壓抑漆黑的天空,詭異的紅日,和一個個蝼蟻一般的人。
這一話開篇即高能,沿用上一話的分鏡,戰場上神态各異的人們,拼盡全力的厮殺着,異獸們也不甘示弱。
怒吼聲、爆炸聲響徹雲霄,回響在這片蒼涼悲怆的土地上。
戰争之下,沒有幸存者,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大雨傾盆,是上天在為他們哭泣嗎?
血腥的畫面消失,應祁他們出現,七交待了這副場景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模拟戰場啊。
可是,那真實的觸感,那湧入鼻腔的味道,那真實的痛覺。時刻提醒着他們,這是曾經發生的戰争。
他們都沉默着,沉默的聽着長老們的話語,沉默的感受着生命的逝去與戰争的殘酷。
原本吵鬧的屏幕上現在空空如也,一片肅靜,直到有一個一個彈幕緩緩飄過,激起無數人的回應。
【緻敬先烈。】
【緻敬先烈。】
*
嚴肅死寂的氛圍很快消散,漫畫又恢複了往日的溫馨。接下來的幾頁都是上課的場景,主角們接受着來自最好的學府的教育,不停的成長着。
同桌再翻,才發現漫畫結束,自動跳轉到論壇了。
她是想看的,但來自徐歡的猛戳讓她停下手指,急忙拿起筆,在她們兩個中間的書本上劃着,做出互相講題的樣子。
非常小聲的說着:“這個題目你會嗎?教教我。”
“啊,是這樣的……”
班主任邁着他矯健的步伐進來了,用他壓迫的視線巡視着四周,最後坐在講“台上,陪着她們等下課鈴聲響起。
不知道班主任看沒看見,但沒有來找她們,徐歡和同桌就默認為沒有,逃過一劫的感覺還是很開心的。
同桌在徐歡的掩飾下,小心翼翼抽動着手機,将其從書本下方放回到背包中。她們相視一笑,開始在紙上溝通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