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明,岑晴才偷摸回到岑府院落閨房,困頓的哈欠連天時,明眸閃爍點點淚光,更顯嬌俏動人。
兩侍女卻擔心的不成樣子,燕兒連忙上前問:“大小姐您再不回來,咱兩都想去衙門報案!”
“是啊,您一個人若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莺兒亦着急的很。
岑晴安撫笑道:“我這不是沒事嘛,你們放寬心吧。”
說話間,岑晴眼露慵懶打算去裡屋補覺。
燕兒于一旁湊近出聲:“大小姐您還不知道吧,三小姐今早搬去城外庵裡辟邪了。”
岑晴頓步,取笑道:“她怎麼會這麼不禁吓?”
莺兒于一旁解釋道:“據說這事是老爺決定,恐怕明面上是辟邪,實際是因為三小姐偏信術師下蠱壞了名聲,所以才重罰呢。”
現在滿京都裡的都知道術師做法騙了不少貪婪惡毒的世家夫人。
而且做法下蠱這事,實在上不得台面。
“那母親呢?”岑晴沒想到岑父會處理的如此果斷,心想昨日王家把事情鬧的滿城風雨,看來真是動靜小啊。
莺兒鋪設被褥歎道:“據說夫人氣的正賤賣三小姐院落的婢女侍女,估計是遷怒她們露了消息出家醜吧。”
燕兒性情大大咧咧的應:“我看三小姐院落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她們平日裡就比别院婢女心眼多,踩高捧低,特惹人讨厭。”
岑晴回神,探手揉眉,詢問:“婢女賤賣一般去什麼地方?”
“恐怕隻能是賣身青樓吧。”莺兒遲疑應聲。
“怎麼會是那種地方?”岑晴眼露意外道。
燕兒亦沒了剛才的氣惱,收斂心神歎應:“京都大戶人家府裡的奴婢一般都不外賣,賤賣是最嚴厲的處罰,所以隻能淪落到那種地方。”
岑晴蹙眉,思量道:“看來得趕緊找個機會去把她們截胡。”
畢竟岑晴隻是想教訓岑芸,沒想到岑芸被輕描淡寫的罰去城外庵裡避風頭,反倒她的婢女們承受岑母的無妄之災。
兩侍女對望,一時有些聽不懂大小姐偶爾冒出的奇怪言語。
截胡,又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