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皇親國戚達官顯貴都要提前準備入宮。
大雪紛飛時,岑晴本以為會像當年入宮一般,光是等候檢查都要半日。
可心機太子的車馬明顯有優先權,直接單獨從一處宮門行進。
還不到午時,岑晴就已經進入宮廷,視線看向遠處宮殿樓閣,出聲:“既然宮宴在夜間,太子殿下如此早來,莫非還有别的事?”
商奕撐着傘,視線看向巡邏宮衛謹慎應:“太子妃乃新婦,初次随本殿下入宮,當先去宗祠參拜,而後去觐見父皇與母後,夜間才正式入席。”
“原來如此。”岑晴一聽心機太子稱呼都改變,自是配合,以防耳目。
待兩人行進皇室宗祠,岑晴依次舉香禮拜,視線掠過一幹不認識的靈牌,停留在先皇後那處。
商奕擡手輕握住岑晴手攙扶起身,一同行進到母後靈牌,并未任何言語。
岑晴也沒有出聲,餘光瞥見不遠處鬼鬼祟祟的侍衛,指腹輕捏了把心機太子掌心,無聲提醒。
“走吧。”商奕煞是斂去深思,恢複溫潤如玉的神态。
從宗祠出來,寒風大的出齊,岑晴下意識抓住心機太子的手。
商奕薄唇微揚,正欲言語,便聽她親昵湊近,小聲道:“這邊風大,替我擋擋。”
“好。”商奕唇角笑意僵停,無奈應聲,擡手随即提着一側裘衣,側擋住淩厲寒風,長身玉立,似山石屹立。
大殿之内,皇帝翻閱奏折,耳旁聽着侍從回報:“陛下,太子殿下早前自太子府出,不久前自宮門入,方才出宗祠,正攜太子妃來大殿。”
“朕知道了。”皇帝合上京都密探查詢鎮武侯夫人貪污銀兩去向折子,才得知這位太子妃竟然是曾經開啟股市者。
雖然她跟鎮武侯夫人有過節而辭退會長一職。
可此回京都股市衆多貴家大族賠銀賣産,太子妃竟然毫發無損,實在是可疑。
不多時,岑晴與心機太子進入傳說中的金銮殿,視線又一次看到皇帝,心間卻感覺古怪。
“拜見父皇。”岑晴随同一道稱呼參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