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桉這個人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又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确實行事有些不在乎禮數隻看自己心意。
姬槐隻是跟着過來看戲,便并未發表一言一句。
常卭對此自是不同意,但到底沒有怎麼責怪和懲戒她。
姬槐原本以為不管怎麼樣,一是該迫于滿大街百姓的口言分說,二是朝堂之上,對此有異議的肯定不止一人。
常桉這個皇帝親妹妹幹出來的事,讓他這個帝王有很大的壓力。
迫于這幾重壓力來說,常卭是怎麼都不可能允許常桉胡鬧的。
甚至為了服衆,當然也要下以嚴懲。
姬槐是這麼認為的,因為他認為正常人都會這麼做。
結果卻并不然。
最後的結果是,與謝且緒訂婚的女子一家上門主動請了退婚。
謝家本就不是什麼高門大戶,隻因有謝且緒這麼一個狀元郎又如今仕途顯達的兒子,才得以能在主城中立下足,但除此之外沒有别的話語權。
訂婚女子家中卻不同,尚書之女,家中貴門大戶。此番定親也隻是為的謝且緒這個人。
結果現在這麼一鬧,尚書一家且上門好說的将這門親事給退了,甚至絲毫不追究其原因,要說起來就是兩家不合适,二子不相投。
常桉還真沒有受到什麼懲罰,據姬槐聽來的,說是要被禁足了許些日子。結果第二日姬槐就在鴻宣殿中看到了她。
如此便知,常卭縱容她實在是縱容的不行。
常卭即位以來,眼中多是容不得沙子的,這朝堂被他攪了又攪,行事果斷又沒有同理心,結果在這位妹妹的事情上,倒是一忍再忍,一縱再縱。
要是姬槐不知道常卭是半路即位的帝王,自當認為常桉這嚣張跋扈的性子就是被常卭給慣出來的。
實則不是,常卭即位之前雖也貴為皇子,但卻是在宮中非常微小的人。别說縱容她,自己都快保不住。
所以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