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黑尾君的确看起來的确不像是什麼好人呢~”
黑尾鐵朗的外貌較同齡來說更為成熟,有一種說不出的色氣。
“天童君之後還是不要去小朋友多的地方。”
“會吓哭小孩子的。”
黑尾鐵朗不輕不重的反擊回去。
孤爪研磨看着黑尾鐵朗和天童覺小孩子似的較勁。
‘小黑的外貌和性格有時候真的還挺有反差感的。’
——
五色工盯着排球的軌迹,不斷在心裡模拟自己的一舉一動,力求之前犯過的錯誤不再犯。
五色工後退了幾步,呼出一口濁氣,雙眼死死的盯着排球,猛地起跳。
白布賢二郎準确的将球傳到五色工的擊球點,五色工手狠狠的拍到排球上。
下一秒,球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越過。
黑尾鐵朗瞳孔收縮一瞬。
‘不愧是以絕對實力為宗旨的白鳥澤,哪怕是幼鳥也有幾分實力。’
‘不過,成年的貓咪怎麼會反被幼鳥啄了眼呢。’
黑尾鐵朗那相較常人寬大的手掌死死的攔住球的沖擊。
排球落下,哨聲響起。
接住了!!
五色工不可置信的盯着落在地上的排球。
又、又失敗了。
一種羞恥感和潰敗感纏上了五色工的身體,像是巨蟒一樣纏住他的呼吸。
那一刻,五色工大腦陷入一片空白,帶着繭的手輕輕顫抖。
明明之前還在前輩面前放大話。
明明已經失敗很多次了還向前輩請求要為隊伍增添榮耀。
黑尾鐵朗看着五色工的表情挑了挑眉,有點心虛。
‘看來是真的給後輩的打擊太大了啊。’
孤爪研磨不自在的轉過視線,雖然是制定的計策,但他又不是冷漠無情的人,看見哪怕是對手陷入這樣的境地還是會不忍。
不過賽場上,不忍也不會改變他們的路。
孤爪研磨在傳球的時候和黑尾鐵朗對視一眼。
之前的不過都是鋪墊,現在才是亂子發揮作用的時候。
黑尾鐵朗加重力道,盯着白鳥澤隊伍中和五色工有位置重疊的位置發球。
青木源看着球落地的位置,忍不住握緊了雙手。
太酷了!!!
五色工收到的打擊還沒回神,餘光看見球向自己的位置飛來,下意識想要去接。
但看見山形隼人也向這邊奔來,五色工收了自己的腳步。
‘今天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感覺每件事都很糟糕。’
‘如果我去接球說不定還會失誤。’
‘交給前輩才是最完美的選擇吧。’
那邊奔過來的山行隼人看見五色工離降落點更近,并且五色工也向着球奔去,就減緩了速度以防撞上。
卻沒想,五色工也停下了腳步。
排球在衆人驚詫的眼神中和地面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音。
像是給山形隼人和五色工頭上澆了一桶冷水。
冰冷刺骨。
黑尾鐵朗露出一抹微笑,孤爪研磨也放松了心情。
這就是——心理戰。
雖然這一下,白鳥澤的聰明人——天童覺已經能察覺到不對勁。
但除非他們直接将五色工換下去,不然他們絕不可能在緊張的比賽期間解決五色工的心理問題。
而他們偏偏這次沒有帶替補隊員,這是孤爪研磨在制定戰術的時候就觀察到的事實。
不過這樣挺對不起這個後輩的,等下比賽結束了去給他道歉解釋吧。
看清黑尾鐵朗眼神中意思的孤爪研磨表示拒絕。
這種事情小黑去就行了,他是絕對不會去的,絕對!
天童覺察覺到因為之前的幾次失誤影響到了五色工的心态。
‘難搞啊難搞。’
如果是經驗豐富的隊員,自然可以自己調整自己的心态,但一年級的新生偶爾就會鑽死腦筋,死活調整不回狀态。
不過,這一局快結束了。
天童覺斜眼瞄了一眼比分。
23:20
音駒已經相當努力了,再加上五色工失誤的那幾分,勉強跟上了白鳥澤的比分。
隻要下一球拿分,他們就到達賽點了。
白布賢二郎也看了比分,下一局就是賽點了。
他看了看神色不明的五色工和表情依舊鎮定的牛島若利心裡有了成算。
下一球他毫不猶豫的傳給牛島若利,牛島若利寬厚的手掌将排球像大炮一樣發出。
那邊黑尾鐵朗也已經做好攔網準備,夜久衛輔也做好了接球的準備。
無論怎樣,這一球他們接定了。
絕對不會讓白鳥澤到達賽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