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見死不救的理由?”
總裁必備的加長林肯裡,虞真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隔空點着盛衿的腦袋,盛衿十分配合地表演,頭跟着虞真的手指一晃一晃。
她嘟嘟囔囔地道:“我是想救人的來着,但你倆親嘴呢,我要是上去給你們拉開,你們要是真的在處對象呢?那場面不就尴尬了嘛。”
車内的空間裡就他們四個人,前面的司機早就被擋闆隔開來了,所以這裡現在安靜得很,即使盛衿嘟嘟囔囔,大家也都聽得十分清楚。
蕭玉林一臉的嚴肅,壓根就看不出他在虞真面前時那個橫樣兒,他說:“我會負責的。”
虞真不耐煩地皺眉,揮手道:“用不着,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聽明白?我不會報警不會報警!安心回去當你的總裁去吧!咱倆早就錢貨兩清了。”
蕭玉林沉默了半晌,道:“你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
虞真一臉的不可置信,“大哥,我們一共隻見了五次,你懂五次是什麼概念嗎?誰會突然愛上一個隻見過五面的陌生人啊!有病嗎?”
蕭玉林:“這個世界是存在一見鐘情的。”
虞真簡直都快被氣笑了,她指着蕭玉林面無表情的臉,對盛衿說:“如果有一個人頂着這樣一張臉跟你說對你一見鐘情,你會相信嗎?”
盛衿沉默了一會兒,“真話還是假話?”
虞真:“當然是真話,假話還輪得到你說?”
盛衿看向蕭玉林,十分真誠:“我會覺得對方是想要把我拐去緬甸當黑奴。”
蕭玉林:“拐賣犯法,我是遵紀守法的生意人,從來不做,也不需要做這種觸線的事情,而且...去緬甸主要是詐騙,而不是賣苦力的黑奴。”
他擡眼,手放在交疊的膝蓋上,露出他戴在手上亮得刺眼的金表,臉上就差寫着——“我很有錢,根本沒必要耍着你們玩,畢竟商人重利”了。
盛衿:“......”
“我隻是打個比如,真實情況當然得結合實際,比如說鳳凰男想吃姑娘的絕戶、封建男想把人當生育工具、家暴男想把人當出氣筒......這些例子不一而足,選錯一個人對于一個女孩來說,那是萬劫不複。”
她擡眼,目光深沉,“這些道理,你們懂嗎?”
虞真有些愕然地看向盛衿,突然就覺得有些想哭,畢竟就算是小太陽也有會累的時候。
那邊的蕭家兩兄弟都啞了,他們畢竟是男性,從小隻是被教育不能欺負女孩子,要保護女孩子,卻沒能意識到為什麼要這樣做。
大部分家庭裡的男孩都會因為被教育要讓着女孩,從而認為女孩得到的要比他們多。
但女孩失去的東西要是攤開來擺在桌面上去說,估計能讓很多人沉默很久很久。
蕭玉林沉聲道:“對不起,我明白你有很多顧慮,我會努力變得更好,讓你認可我的。”
虞真還想說什麼,但被盛衿阻止了,她疑惑地看過去,隻見盛衿很認真地搖了搖頭,虞真妥協了,沉默着沒有再說一句話。
盛衿和虞真在半路下了車,蕭淮川則是因為今天受到的沖擊實在太多,他怕自己的弟弟會受不了,于是決定鴿掉老朋友,去安慰自己情場失意的弟弟。
看着倆人下車的背影,蕭淮川道:“弟弟啊,怎麼才這幾天不見,你就變了這麼多?”
蕭玉林倒是很淡定,他說:“爸媽已經在催婚了,我和那姑娘......很合拍,我們很适合結婚。”
蕭淮川:“......”我弟弟原來是個渣男?
“你不是說你是真的喜歡人家嗎?我還以為......”
蕭玉林知道自己哥哥狗嘴裡是吐不出象牙的,于是他果斷打斷,道:“喜歡是真的,畢竟對比别的女性,她讓我覺得很舒服。”
蕭淮川:“如果人家姑娘想要的是愛情呢?”
蕭玉林笑了一聲,他低頭擺弄手中的電腦,“你知道你們口中所謂愛情的保質期有多久嗎?這種随時都能收回去的東西給不了女孩保障。”
“有時候你隻需要是一個負責任且家庭條件好一點的男人,這在婚戀市場就已經是大多數女孩的上上之選了。”
蕭淮川一把搶過蕭玉林手上的平闆電腦,“你現在知道這麼淡定地分析,怎麼剛面對人家姑娘的時候,除了最後一句對不起,每一句話都是能讓人套麻袋打一頓的程度?!”
天知道他之前聽到弟弟說什麼送到我床上啊,不知羞啊之類的話時,他有多沒臉見人,這年頭就算是真霸總念經典霸總語錄也尬得要死啊!
蕭玉林一愣,疑惑:“我說的話很欠打嗎?”他可是嚴格按照秘書推薦的書單借鑒的戀愛經驗,難道不該是高情商回複?
可是......評論區裡的讀者都說很愛男主,說男主這樣很帥很有魅力的啊,蕭玉林剛看的時候雖然覺得有點問題,但是他認為群衆的眼睛應該是雪亮的......
“我是嚴格按照女生會喜歡的方式說話的,這叫高情商,怎麼會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