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怎麼會想去給水做檢測?你吃飽了沒事幹啊?”盛衿驚訝道。
雲程:“......”
現在的關注點不應該是那海裡的水到底有多不幹淨,居然已經到了會折壽十年的地步了嗎?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偏到這裡的啊!
“你能不能正常點,關注一下正常人應該關注的事情好嘛?”
就算你不是正常人,腦回路和别人的搭建方法是完全相反的,那能不能學習一下正常人的思維?好歹顯得不會那麼特立獨行呢?
畢竟太過“特立獨行”,和大多數人的表現不太一樣,人們會稱之為——天才,或者是瘋子,結局不是被奉為上賓,就是進入瘋人院被管控自由。
得到劇透的盛衿和無限循環的雲程及方玫,大概都是屬于那種應該被瘋人院管控的人。
盛衿不服氣地道:“明明是你不正常好嘛,一開始突然冒出一句古裡古怪的話吓人一跳,然後又說有什麼重大發現吊着我放下屠刀,現在又說海裡的水有大問題,說話這麼跳躍,難道從來都沒有人說過你嗎?”
雲程:“......”
他們這種天才,舉目之下皆傻逼,還真沒什麼人說過他不對的。
雲程咳了咳,道:“那我從頭給你捋一遍?”語氣尴尬中海帶着一點微妙,應該怎麼形容呢?大概是一個學霸被一個學渣問了一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問題。
盛衿哼了一聲,打算用一問一答的方式捋,于是直接問:“你覺得我來青城是為了改變劇情,那你是怎麼确定的?又是怎麼認為青城能改變原劇情呢?”
在他們那場不算完全坦白的坦白局裡,根據兩人的自述,盛衿是被方玫委托來的,雲程是偷聽方玫“發瘋”時說得話而來的,如此,兩人就有相同的目的——阻止世界毀滅,停止循環。
也不知道他們這兩個沒有超能力,也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做的人到底該怎麼做到這麼高大上的事情,反正就是人先來,後面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呗。
雲程答:“你不是說自己在原劇情的結局是死亡?我不信你不想改變,而且......既然世界走向毀滅的關鍵節點是在青城,那改變劇情的關鍵也必然在這裡,畢竟我們這個世界可是依托劇情而存在的。”
盛衿點點頭,不對雲程的說法發表想法,而是問:“行吧,勉強接受你的推論,現在可以說一下,你一開始拿這話來吓我是有什麼想表達的了。”
雲程有些不爽:“聽起來像下屬彙報,你能不能正經點?”
盛衿:“......”
哪兒不正經了?明明是你自己内心不平衡!
她索性道:“天生的領導氣質,沒辦法,改不了了。”
雲程被噎了一下,隻能道:“哦,我其實隻是想要提醒你一下,不要被原劇情帶着走,畢竟你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把原劇情給改變了。”
比如說盛衿這個惡毒女配,從一開始就已經對不上原劇情了,畢竟原劇情裡惡毒女配是個愛慕虛榮特别會裝小白花,但内心醜陋的人,一直都嫉妒女主的好命。
現實裡......
其他的另說,天選打工人和愛錢如命,這兩個buff疊起來,惡毒女配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嫉妒女主啊。
所以在這個時間線裡,盛衿其實在一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改變了原劇情的走向,這就像是一隻蝴蝶在一個地方扇動翅膀,然後在遙遠的另一個國度引發了飓風。
盛衿挑了挑眉,雖然很多推動原劇情發展的必要因素都已經被蝴蝶掉了,但在劇情開始之後,那雙無形的手似乎在一點點握緊,該走的劇情都得走。
就是那個“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兒子”的劇情,沒辦法讓蕭玉林媽媽來甩支票,就直接安排了一場啼笑皆非的錯認。
别管這情節到底有多弱智,你就說這扔支票的劇情過沒過吧。
“笑話,我壓根就沒有把原劇情放在眼裡。”她說完還用那種看無知小兒玩鬧的眼神看了雲程一眼,“下一趴,海水的問題是怎麼個事?”
雲程想說的話都被盛衿這絲滑的小連招給攻擊得不上不下,最後還是良好的修養讓他咽了下去,不打算逞這個口舌之快,再說,他就是想逞,這個時候再說怎麼都覺得不太合适了。
已經揭過去的話題再去拎,他和盛衿能掰扯個三天三夜,最後落得用武力定勝負的話,虧的那個人還是他。
雲程撇了撇嘴,道:“你有聽說過長崖鎮的那個神秘傳說嗎?”
盛衿:“你說的神秘傳說,是那個逆子瘋魔,然後帶着一堆怨靈攻打長崖鎮,最後被一個僞裝成雲遊道士的天神給拯救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