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保值,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硬通貨,做成貔貅又招财又好看,寓意好、漂亮、是看得見的錢,這簡直就是最适合的禮物了!
蕭玉林表示很滿意,揣着裝金子的盒子就去找人了,遇見個花店還買了一束向日葵,讓店員用牛皮紙包的,很是活潑漂亮的花,看得人心生歡喜。
不過比起手上的花,其實還是蕭玉林揣着的大金貔貅要更加令人心生歡喜一點。
講真,虞真在看見花的時候是驚訝,在看見大金貔貅的時候就是震驚了。
她坐在副駕駛上,拿着禮盒的手都有些發抖,愣愣地看着蕭玉林,道:“今天,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蕭玉林十分淡定,說:“我想和你談談。”
虞真:“......”
談談的價錢,居然這麼高的嗎?雖說這種貴重物品她不太應該收的,但這可是金子唉金子!有哪個華國人能拒絕金子的誘惑?
那可是刻在血脈裡的深愛!
“你想談什麼?”虞真将大貔貅裝進包裡,決定等一會兒不管蕭玉林要談什麼,她都會給他好臉色的,畢竟是她的财神爺,萬萬不能給得罪了。
蕭玉林淡定地開着車,他目視前方觀察周邊的車輛和行人,道:“回去說吧,開車聊天容易分心。”
虞真這個時候才突然意識到,蕭玉林今天沒帶司機,但轉念想想蕭玉林大概是要和她談一些私事,私事還是不太方便讓外人聽太多,這樣理解的話,不帶司機情有可原。
要知道,蕭玉林帶着她去看爺爺的時候,也是不帶司機,直接自己開車送人去的。
蕭玉林開車一路帶着盛衿帶回家,進門的時候,虞真瞟了一眼,然後順手在櫃子上拿了一隻瓷瓶,打算等會兒用這個插花,好歹蕭玉林花錢買的,拿回來第一天就敗了的話多浪費錢啊。
不過虞真最後也沒能馬上就把花拿出來插上,因為蕭玉林一進門就一臉嚴肅地說他們需要面對面坐着,開誠布公地談一談他們現在的情況。
既然人都已經這麼鄭重其事了,虞真當然也得給出個重視的态度來,手中的花和瓷瓶都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倆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開始談話。
蕭玉林很幹脆,并沒有先談點别的東西來過渡,直接就說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你最近好像是在躲我。”
虞真很自然地說:“我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忙。”
她的表情太完美無缺的,但對于虞真來說,太完美無缺的表現,反而就是最大的破綻。
蕭玉林盯着虞真的眼睛看,半晌後眸光微斂,湧異種非常平靜的語氣說:“我們已經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總覺得自己還是一個人住。”
這話的内容聽起來,實在是太有賣可憐的嫌疑了,虞真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大學生果然是鬥不過在社會上立足了的老油條嗎?
虞真思考了一下,然後道:“我們的關系是合作夥伴,婚姻也隻是協議婚姻,這一點你認同吧?”
蕭玉林點了點頭:“認同。”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從來不會不肯承認自己幹過的事情,即使這件事情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很會影響感情。
虞真繼續道:“既然是合作夥伴,那是不是就應該避嫌,在一些非必要的場合上保持距離?”
蕭玉林是想反駁的,但她還沒想好該怎麼說呢,結果虞真先打斷了他。
“太過近的距離會讓這段關系變得不純粹,我也不瞞你,盛衿說我們本來是天定良緣,我難以想象所謂的‘良緣’背後标注的價格,害怕,所以逃避,你懂嗎?”
蕭玉林沉默了。
在虞真的這一段話裡,他先注意到的是‘虞真害怕和自己建立親密關系’,然後才關注到那句‘我們本來是天定良緣’。
如果天定良緣這四個字是在盛衿奔赴青城那件事情之前出現,蕭淮川會覺得說這四個字的人是在讨好他,對于這樣的讨好,他一向都不會在意。
但現在從虞真的口中說出,又是盛衿的轉述,蕭玉林卻是很難不去在意這個事情了。
“天定良緣......”蕭玉林品味着這四個字,竟然嘗出了幾分苦澀的味道,他說:“能讓你如此忌憚,那這個良緣促成的過程一定很苦。”
虞真笑了笑:“那隻是還沒發生的事情。”
沒有直接回答,看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蕭玉林說:“我們都有掌握自己人生的權利,誰知道以後的事情會發生了什麼,畢竟這個世界每個時候都在變。”
虞真點頭,目光真誠:“我并不覺得故事裡的結局會合上現實,但不自在依然會有,我們都該給彼此時間。”
蕭玉林笑了笑:“我還以為是我在什麼不知道的地方惹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