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發生,肖玲玲睡了個囫囵覺,第二天早上起來簡直神清氣爽。
精神一好,就指揮着院子裡的人把她的小小研究室給弄出來,花露,香珠之類的還是要繼續做的。
一切如火如荼的進行,慢慢的,肖玲玲的生活也步入正軌。
香茗院,書房内。
李政暮難得悠閑,坐在桌子後面随意的檢查肖玲玲的大字。
看得這一手小楷寫的也是規規整整,不過沒有筆鋒。
看着二皇子殿下翻看她的字迹,肖玲玲有一點緊張,随着紙張一張一張翻過,她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指,按在最上面的一張上。
“殿下,妾身的字迹對您來說是不是不能入目?”
“橫平豎直,結構勻稱,頗有規矩。”李政暮點評。
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有形沒有魂,過來,我教你寫。”
肖玲玲走到李政暮旁邊,坐下,被李政暮握着手寫了幾個字,确實,二皇子殿下的字,蒼勁有力,風骨暗藏,是一手好字。
兩人一個教,一個寫,頗有些紅袖添香的美妙。
等筆放下,肖玲玲微微側頭,看着李政暮輪廓分明的側臉,道:
“殿下,妾身給你做的香囊聞着味道已經淡了,妾身又給你做了一個。”
說着從腰上取下新做的香囊,讓二皇子殿下看。
“您看喜不喜歡?”
李政暮似笑非笑,上次用香囊換走了他書房的一盆珍品牡丹,“說吧,這次又看上什麼了?”
“哪有?殿下給妾身留一點點面子。”肖玲玲低頭,依靠在李政暮的肩膀上,上次她實在是看那盆牡丹好看,再加上香味特殊,喜歡的緊,這才問殿下讨走了。
不過今天确實不是看上什麼東西了,實在是肖玲璟來信說,她的财财不好好吃飯,已經瘦了不少了,她也想财财了。
李政暮環着肖玲玲柔軟的身體,聽她說。
“殿下。”肖玲玲又叫了一聲。
李政暮捏了一下肖玲玲的手,表示有在聽。
相處這些日子,肖玲玲也搞明白了,二皇子殿下肯在這裡,就代表了他願意聽,真惹人生氣了,你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殿下,您還記得财财嗎?”肖玲玲問。
“财财?”
“我跟你說過的,妾身養的那隻會作揖的小狗,很可愛的。”肖玲玲拉着他的手,期待着看着李政暮。
“灰色的,很親人的,殿下。”肖玲玲輕輕的晃了晃他的手臂。
“我妹妹給我來信,說财财這幾個月瘦了,我好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