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過了這個年她都十八了,孩子什麼的應該考慮了,可以把藥停了。
想到這個事兒,她也有點兒疑惑,二皇子殿下後院兒除了她,難道還有别的人在避孕嗎?要不然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一個孩子?
難道殿下的身體有問題?想到這裡,肖玲玲猛的坐起身,臉上的手帕随之落在腿上。
不應該啊,不應該,殿下每次都是龍精虎猛,看着也不像是有問題的。
算了,既然想不明白,她也就不想了,重新躺了下去,盤算着等下次殿下來,給殿下做一些藥膳補補。
皇宮,大殿,寥寥幾人在殿中。
李澤栩高坐在大殿上,手上拿着一個冊子,看了一遍後,平靜的聲音道:
“太子,這就是我交給你辦的事,沒有辦成不說,還打草驚蛇,真是令我失望。”
跪着的太子李政容将頭深深的埋在地上,他知道這一次,他錯了,錯的很徹底。内疚道:“兒臣有負父皇所托,兒臣有罪,請父皇治罪。”
“我知你平時仁和待人,有些優柔寡斷,任人唯親的毛病,多次讓你改你可做到了?如今更是導緻這樣的後果。”
李政容根本無法為自己辯駁,因為這就是事實,本來父皇讓他到江南調查絲綢貪污,這是父皇第一次交給他,讓他獨立去做的大事,沒想到第一次就搞砸。
平常的小打小鬧不算,始終都有父皇為他保駕護航,就這僅僅一次,就讓他一敗塗地。
江南本身風調雨順,絲綢稅收本應該是一年比一年高,但是這這幾年确是日益減少,甚至稅銀多次丢失,要說這背後是沒什麼貓膩,誰都不信。
江南勢力盤錯複雜,又有着陛下恩師在裡,往日不是太過分,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如今日益猖狂,竟然讓陛下親派去的一個官員橫死任上,這才決定摘下這一顆毒瘤。
因着南下巡查的名頭,經過了許多州縣,本身到了江南也沒有人會懷疑。
到了江南,因着太子的名頭,本來在背後調查一切順利,可惜因着他帶去的一個幕僚的一番話,讓他功虧一篑。
這個幕僚還是他最寵愛的侍妾阮青青的哥哥,愛屋及烏,他将人帶在身邊。
這人有點兒本事,平常做事兒也周全,能幫他完美解決陰私之事,因此這次下江南,他帶着他。
隻是這人有一個缺點,貪戀美色,但是平常并沒有出什麼問題。
這次出去竟然被一個美貌的青樓女子迷了酒,套了話,丢了命,還暴露了目标。
此後江南防守更加嚴密,再也套不出來一點話,更不用說轉移陣地的真賬本,更是沒了一點線索。
最終隻能無奈離開,又巡查了幾個州縣,這才返回京中。
“兒臣有眼無珠,請父皇治罪。”李政容又深深的磕了一個頭。
“罷了,你回去吧,此事本是秘密行事,你莫要再讓我失望了。”
“元祥,你說朕是不是錯了?”李澤栩平靜的問身邊的内侍。
“陛下,殿下赤子之心,待人真誠。”元祥笑着說。
堂堂太子,應該知人善用,懲罰有度,這樣才能讓底下的人信服,現在他的太子還沒有達到他的要求,讓他如何放心将這個王朝交給他?
“罷了,去喚瑜之來。”這個事情總要有人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