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暮坐在軟榻上,肖玲玲快速處理好兩個人的傷口,這才站在身後,将巾帕放在李政暮的頭上,一點一點的擦頭發。
“怎麼了?有話要對我說嗎?”李政暮問,剛剛他就看出了有點不對勁,肖玲玲她在有條件的時候,從來都是能坐着就不會動的,更不用說主動為他擦頭發。
剛剛相處的時候,換衣服侍很是殷勤,相處的越久,她原來的慵懶本性就露了出來,每天跳舞就已經是她最大的活動了。
他樂意看到這樣的變化,也總是在無意間縱容,這樣就代表他們在慢慢交心,直到有一天,在他面前完完全全露出本性。
“嗯,我想問二郎一個問題。”肖玲玲在心中組織話語,怎麼樣将話說的委婉,想了一遍又一遍,沒有想到好的問法,隻能直接問了。
“二郎為何将暖冬暖陽放在我身邊?還是我在家做姑娘的時候。”
李政暮明白了,原來剛剛欲言又止的表情是為了這個,伸手按住了肖玲玲動作的手,“不需要擦了。”
将巾帕随手放置在一旁,拉着她在身邊坐下,“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什麼?”什麼不記得?肖玲玲坐在一旁,看着李政暮有些疑惑。
“三年前,清淨寺,你可有想起什麼?”李政暮提醒。
“清淨寺,我每年都去,為姨娘祈福。”肖玲玲皺眉,實在想不起來,沒有發生什麼特别的事情。
看到肖玲玲還沒有反應過來,李政暮無奈的歎了口氣,說:“你是不是救了一個人?”
“救人?”肖玲玲想起來了,她是幫一個男人處理了傷口,不過這件事過後,她就立馬把這件事強迫忘掉,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幫了一個男子,于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