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當天晚上接受了很多消息,一般情況下,是睡不着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猗窩座說的話,杏壽在後半夜直接睡着了,直到天亮了也沒有醒過來。
“杏壽郎真的沒有問題嗎?”
這是和杏壽郎熟悉起來的毛娼姬,有些擔心的問着自己身邊的首無。
“聽鯉伴大人說,杏壽這是在通過睡眠積蓄力量,為了能在太陽下行走?”
在聽到毛娼姬的話後,首無倒是知道原因,不過說到原因的時候,也有些不太确定。
“為什麼你也不是很确定啊?”
毛娼姬在聽到首無的不确定,她一臉的無語。
“我也不是很确定,畢竟我隻是從鯉伴大人那裡得到的命令,是讓杏壽郎這樣睡。
至于我說的不确定,也是因為後面是我的猜測。”
說到這裡的時候,首無撓了撓臉,有些不太好意思。
然而就在毛娼姬和首無聊天的時候,猗窩座和奴良鯉伴已經開始了他們的戰鬥。
或者說是兩人之間,早就約好的切磋。
就在兩人切磋的時候,奴良組沒有事情的組長們,以及退休的前總大将,奴良滑瓢等人。
都在看兩人之間的對決。
“那個叫猗窩座的小子,應該是系統的學習過,不過他的血鬼術倒是很契合他的武功。”
奴良滑瓢能看出來的,那些奴良組的元老們都能看出來。
“不過從他的小動作中,還是能看出他學習的時間不是很長。”
木魚達摩接上了奴良滑瓢的話,還補上了奴良滑瓢沒有說完的話。
“确實是比一般的吃人鬼厲害,不過要打敗鯉伴的話,還需要練練。”
雪麗顯然是不覺得奴良鯉伴會輸給猗窩座。
“現在下這個決定還為時尚早。”
牛鬼倒是沒有贊同雪麗的說法,也沒有否認。
這讓雪麗很不服氣,所以在聽到牛鬼的話後,看向了奴良滑瓢,希望奴良滑瓢可以說一句公道話。
然而奴良滑瓢直接無視了雪麗的眼神,看猗窩座和奴良鯉伴兩人對決,看的十分的認真。
看到這樣的奴良滑瓢,雪麗正要出聲叫他的的時候,兩人的對決已經進入了最後決勝負的時候。
雪麗自然是看到了,所以隻能咽下到嘴邊的話。
“砰!”
勝負已經分了出來,這次是奴良鯉伴的勝利。
“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兒子!”
還沒有等當事人說什麼,旁觀的奴良滑瓢就先笑了出來。
“确實是我輸了。”
對于敗于奴良鯉伴這件事,猗窩座一點都不難過,反而有些激動。
對于猗窩座的話,奴良鯉伴一點都不意外,因為從他了解到的性格,猗窩座隻跟強于自己的人有好說話。
杏壽郎是一個例外,所以他才會十分的好奇,猗窩座為什麼會讓杏壽郎帶在身邊。
不過現在不是想想這個的時候。
“你根本沒有使用妖力,還不熟悉?”
“啊,畢竟對于妖力的熟練程度,依舊是比不上血鬼術。”
聽到奴良鯉伴的話,猗窩座倒是不意外,同時也承認了自己确實是不熟練妖力的使用。
“吃人鬼都能使用‘血鬼術’?”
奴良鯉伴和猗窩座已經分出了勝負,不過兩人都沒有多少力氣,所以兩人就地聊了起來。
直接無視了不遠處圍觀的幾人,不過圍觀的人看到兩人你聊起來的樣子,也沒有來打攪他們。
“不一定,這個要看人的天賦,有些人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血鬼術,就已經被鬼殺隊的人解決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類,可以變成吃人鬼。”
在聽到不止所有人都可以成為吃人鬼的時候,奴良鯉伴則是有些驚訝。
“一般情況下,隻要有鬼血沾染上傷口,就有可能會變成鬼。
但是瞬間體内出現大量的血,那麼大概率是不會變成鬼。”
“就這樣告訴我,沒有關系?”
昨天才說過,他們不能說出關于鬼舞辻無慘消息的猗窩座,卻在這個時候,說起了關于吃人鬼内部的消息。
就好像不擔心被鬼舞辻無慘發現一樣。
“啊,我可沒有說,隻是說了人類變成鬼的原因和方法。
以及會面臨的問題。”
猗窩座抱胸表示自己可沒有說,關于那位大人的事情。
“好吧。
你跟我說的這些,跟你的血鬼術有什麼關系?”
奴良鯉伴對于猗窩座的話,還是不太理解,為什麼他會說到人類變成吃人鬼的條件。
“一般情況下,吃人鬼是不會有血鬼術,除非這個鬼吃的人很多,以及這個鬼的潛力很大。
吃人鬼的實力,和吃的人多少有關,血鬼術也是一樣,而且身體裡面的鬼血越多,實力也就越強。”
聽到猗窩座的話,奴良鯉伴拖着下巴,問出了他感到十分疑惑的問題。
“按照你說的,你的實力,應該是吃了不少的人。
可是根據我調查到的消息,你到現在根本沒有吃過一個人,妖怪倒是吃了不少。”